玩虹姐,阿贤当然得给她打开木枷板了。虹姐在外边一直强打精神硬撑,等到屋

    里光剩下我们两个人,她又放松了手脚,差不多就像是要垮掉的样子。我知道她

    平常就是盼着我去的,好让她能歇上一口气。虹姐靠在墙上抱着她的大肚子,唠

    唠叨叨诉苦的样子让人心酸,让人觉得女人到了最后全都得是要指望男人心疼的,

    就是孟虹也逃不出这个圈子的命。

    姐现在整天被木头板子枷在这里边,除了挨操就是挨操,阿贤还没完没了的

    欺负人。真等到没男人来干姐姐的时候,她又该弄点辣椒什么往姐身子里抹。人

    肉被那种东西腌着出水,水多了绷紧里边的皮……姐的皮成了多薄啊,看底下红

    的绿的筋都突突起来了……她一边说一边低头翻她的薄皮大陷儿给我看:看看姐

    里边……看看姐里边……

    她里边红的亮的大块肉馅就像傍晚的火烧云朵,翻着翻着我就挨了上去。虹

    姐里边比平常窄小了许多,其实就是她整天被辣劲刺激得太狠了,薄皮嫩肉全都

    浮了起来,挤满了她自己的洞眼。阿贤给她屁股里塞的辣椒肯定也不少,她前边

    后边都是那么红起来的。只是她的屄看上去是小了,男人一捅就透,并没有多紧

    多结实。

    我睡虹姐的次数不算少,记得她里边从来没有那么松软过。她也从来没有喊

    得那么响。我把自己一插进去她就乱扭乱叫,假装得像是在叫床。哎呀妈呀…

    …她吱吱哇哇地喊,小弟你好大力……你好壮哦……虹姐眉眼紧抽,大张着嘴像

    是喘不过气来,哎呀天啊……

    我想到了那是她在疼,可我是个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能收得了场。我

    也管不了那么许多,只管更猛更深的乱捅,捅过一阵以后,虹姐的身体里有了反

    应,她的身体深处涌动上来的那种肉劲才叫厚重筋道,耐抻耐嚼。从这时候开始,

    她才像一个真的虹姐姐了。

    她的肚子大,她躺在床边,我站在地下干她。干完以后我坐到铺板上,她翻

    翻滚滚的,拖着自己的身体爬过来舔我,舔着舔着就趴在我的大腿上哭了起来。

    男人都怕这个,我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摸摸她瘦骨嶙峋,伤痕累累的肩膀和背脊,顺下去再往后边拧一拧,拍一

    拍。从我见到虹姐的时候她就是个大屁股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是那么瘦了,两

    瓣屁股肉团还是又饱满又结实,两行”我狠想男人来干我的屁眼”也特别的触目

    惊心。

    摸着摸着,慢慢就觉得虹姐真是可怜。这么个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