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上钩,多半会用什么手段,反去逼你现身。”她郑重其事的总结道,“所以,

    你一定要沉得住气才行。如今他在明你在暗,咱们大可先专心对付龙十九,看他

    一个人在台上,还怎么唱得下去。”

    聂阳略感疲惫的叹了口气,低声道:“花可衣、龙十九,传闻中都是他的大

    仇家,其实却都是他的心腹。与他有仇的人这么多,和这两人一样的,到底还有

    几个?”

    “发现一个,便除掉一个。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孙绝凡平平说道,起身

    向门口走去,“我在院子里等你们。恕我失陪。”

    花可衣之事,看来始终是孙绝凡心中的一个疙瘩。

    屋中静谧片刻,慕青莲再度开口道:“聂兄弟,你当真要冒险一试?”

    “不能接近他一次,我始终不会甘心。”他冷笑道,“只要月儿安全,我就

    算以本来面目到他身边,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他不会杀我这事,算是让我占了天

    大的便宜。”

    云盼情担忧道:“可……那都是猜测啊,万一他其实和你没什么亲缘关系,

    之前只是别有所图才放你一马呢?比如……比如他想靠你找出月儿才手下留情。

    他现在知道月儿已经到了镇上,出手杀了你,月儿一定会愤而现身,你岂不是…

    …岂不是危险的很。”

    聂阳略带不甘的说道:“不光是猜测,我……也多少有些感觉。他与我,必

    定有一层血脉相关。”他在桌上捏紧了拳头,咬牙道,“只不过,不管他是我怎

    样的亲人,我也决不会放过他。”

    月儿扁了扁嘴,在旁扶住他的胳膊,小声道:“哥,不要乱想。仇隋那班人

    嘴里就没有几句实话,真是亲戚,就算看在自小对你的抚养之恩,也不能对我爹

    娘下那种狠手。”

    眼前又闪过养父养母凄惨的死状,聂阳点了点头,长长吐了口气,沉声道:

    “有些事……似乎只是差了一条线而已。”

    月儿皱眉劝道:“哥,别再瞎想了,当年的事经历过的人,你拢共也只审问

    过花可衣一个,那女人的话十句里没有半句可信,以后再说吧。”

    不知为何,聂阳脑中突然闪过花可衣向他说过的一句话。

    “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他在这世上最后的一个亲人,就是死在你们聂家人

    的手上。”

    他一直只当是在说赢北周,毕竟结合赢北周暴毙的时间和那招让他无论如何

    也不能释怀的浮生若尘,聂家动手的嫌疑并不算小。

    可此刻再回想这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