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过来!我起身把她拽过来了,我把小冬搂在我的大肚子前边让她叫人。这

    是阿姨,叫水阿姨。

    我盯着水说,这是小冬。她爸不在这,她爸爸现在不在这。我加重了语气,

    我说的有点慢。这是我自己的女儿小冬。

    这是我的朋友阿水啊。她要是不能明白,还有谁能明白呢!

    罕的秘书领我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你是卖鸦片的死刑犯人。你们家那几个男

    人都是拿枪反对政府的土匪。你什么都别说,你要是见到蔓昂来的那些人,什么

    都不能说。锡山里死人很容易的,你要乱说一句话,会有人把你一家在你跟前一

    个一个的活活割成骨头架子。有大骨头架子,还有特别小的小骨头架子。他的脸

    笑的像哭一样扭曲歪斜,老板就是那么说的,他要我一定记得告诉你。

    罕自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只能这样吓唬我。水安静的笑。在我赶

    马背矿的那么多年里,水一直当大官的。她还有什么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明白,

    我能安静沉着做到的事情,她有什么做不到的?

    水问,姐姐什么时候到的锡山?姐姐原来是在青塔住的?

    水说,小秋我一早就知道,小冬今天也认识了。她朝我看了一眼,姐养了几

    个孩子了?

    她没问我嫁了几个男人。我自己开口说,我爸爸跟我住着呢。

    这天我的家里波曼拉不在,他在井底下,我不在他没敢带波乃去上班。波乃

    又被铁链拴到了柱子上,肯定是等我等得太久了,他有点不太呆的住。波乃挣了

    两下胳膊,牵扯的整间房子都摇摇晃晃的。

    那年到后来波乃已经算是很听我的话,我有点大意了。我想过去责备他两句,

    再摸摸他让他安静点,可没想到那时候他已经攒下了三天的力气。他跪在床铺中

    间,我放下怀里的天天走到床边去跟他说话,他伸手拽住我的头发,一把就把我

    拖上了铺板。他是要按我下去舔他。我也跪着,一边弯腰低头一边往后扭了下脸,

    我喊,别管他,没事!我怕外边一群大汉冲进来跟波乃打架,那可不知道会变成

    个什么样子。

    波乃从上边把我按的死紧死紧,我拱进胯下去找他的鸡巴。我的光屁股当然

    是往火塘和大门那边高高撅出去的,整个锡山认字的人不多,水倒是该看清楚上

    边刺着的大黑字了,军官们肯定也没问题。我那时想的还是尽快把波乃解决掉,

    可是波乃想的跟我不一样,他象个孩子一样见到人多就疯癫,他那天要了我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