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就贴向了他,把他的声音捂住。

    男人的那一根阳具悬挂着,急得整个身体胡乱摇晃着,就在她的腿缝、肚腹

    那地方胡乱顶着抵着,最后,竟把她掳到了床上,重重地甩下,抄起她的双腿,

    就在床沿上屁股猛地一耸,那根粗圆有加的阳具就朝她阴户狠狠一挺,秃地一声,

    尽根沉没而入。

    梅姨心里不禁一颤,嘴里轻哼一声,就滩开着整个身心尽致享用着男人给她

    的剌激。

    客厅的突然空寂旷静让爱华感到诧异,她问正在堆砌积木的妹妹:「人都那

    去了?」

    「他们做新娘子去了。」爱云头也不抬,小心翼翼地把一块积木加放到房子

    的最上端,在她幼稚的心中,男女一同上了床,便就是做了新娘了。做新娘不是

    穿金戴银浓妆粉抹,而是脱光了衣服男女在床上缠绵。

    「你骗人的。外公都死去了,那有空闲做新娘。」爱华不信,爱云向来说的

    话都是胡说八道不能令人信服的,她好奇地往在楼梯边朝楼上望着。

    爱云让她一搅,刚刚堆砌起的房子轰然坍塌了,她很是不悦地埋怨爱华:

    「都是你,害得我的房子倒了。」

    「是你不小心的,怨我做什么?」爱华说。

    爱云就双脚乱蹬,把那些花花绿绿的积木踢得遍地都是,带着哭腔说:「都

    怨你,都怨你们。」

    因为那时候,这时她便听到楼上曼娜低沉的尖尖锥锥的笑声,她怎么也想像

    不到母亲会有这种笑声,听着肉麻、甚至放荡。

    (3)

    林贤文的丧礼已近尾声,那天殡仪馆灵堂里哀乐大奏,就要将骨灰放到墓地

    里去了,门口的人潮陡地分开两边,有仪仗队刀枪齐举,一行人的骨灰,由他们

    的亲属扶持,从灵堂里移了出来。

    一辆辆汽车老早开了出来,停在殡仪馆大门口,每一辆灵车都挂着每一个人

    的遗像。骨灰一扶上灵车,一些执绋送殡的官员们,都纷纷跨进了自己的轿车内,

    街上首尾相衔,排着一条长龙般的黑色汽车。维持交通的警察,都在街上吹着哨

    子指挥车辆。

    街上尽是蠢蠢欲动看热闹的人,已经前呼后拥地乱起来。小孩子被吓哭的啼

    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这是一次轰动整个城市的辉煌大出殡,它的声势浩大,完全超过了人们的想

    象。

    贤文的擅香做的骨灰盒在一种热闹非凡的气氛中,被缓缓地放入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