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的腹部肌肉,那里的紧绷足以表现心底的紧张。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肋骨

    的印痕间或浮现,托着上方半熟的青果。

    那双嫩乳不堪一握,好似一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瓷深碟,玉坡靠近顶端之处,

    淡淡显出一轮铜钱大小的樱红,在中央拢簇成苞,聚成两颗小巧嫩红的奶头。

    视线所及,羞意焚身,平展的肌肤上骤然泛起一片细小疙瘩,那扁软乳蕾,

    也跟着颤微微挺翘成尖。

    锁骨延展的尽头,并非是浑圆雪白的香肩,而是蕴含着力道的紧实肌肉,自

    臂膀直到指尖,曲线起伏,每一条肌肉的纹理,都凝结着苦练的痕迹。

    没有一丝余赘,这赤裸的上身充满了动人的弹性,触目尽是透着力量的美感,

    种种微小瑕疵点缀在上,昭示着拼命刻苦练武的那段时光所留下的印记。

    “就因为你不想害我,我才是最合适的人,不是么?”云盼情坐回床边,颤

    抖的双手不去抬护胸前,反而近乎刻意的挡住了肚腹上的疤痕,“按玉总管所说,

    你要在九转功激发到最关键的时候强行压下,我只盼你真的舍不得我,否则我苦

    练的这些年,就都成了过眼云烟。”

    “我就是没把握,才……”他望着她半侧裸背,肩胛突起,脊骨一线凹下,

    显得劲瘦有力,着实没料到,这平日看起来好似半大娃娃的女孩,脱下衣衫后,

    竟会露出这样一副野豹般的胴体。

    “可我信你。”她轻轻一笑,屈膝将脚抬在床边,垂手一勾,将布鞋脱下,

    褪去袜子,与鞋子小心搁在一起,“你一定不舍得看我武功全废,对么?”

    聂阳一眼看到她纤巧柔润的赤足,足跟踏着床边,轻轻舒展着修长足趾,趾

    甲未着花汁,仍显得莹粉光洁,即便练功所至跖骨略宽,也还是一双可以令人爱

    不释手的玉足。他连忙将视线挪到一边地上,道:“可我一直……”

    他正要说一直把你当作妹妹看待,却转念想到,他货真价实的妹妹,不也一

    样与他阴阳合欢,颠鸾倒凤么?即便血脉亲缘被昭告天下,直到听闻死讯之前,

    他却都仍未死心,反而还存着将来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与月儿不要后代,相依

    为命的暗念。

    “果然……是我长的单薄粗陋,又被破了面相,被聂大哥你嫌弃了么?”云

    盼情抬手除去发间木簪,一头乌瀑倾泻而下,盖住她肩后的细碎伤疤,她话中口

    气虽是调笑,却又仿佛带着几分认真。

    就像是骨子里隐藏许久的自嫌自恶,趁机悄悄透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