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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男人一把抓住了这只手,把它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头顶上。

    “嗯。拔下了一根。”

    女人把一根白头发送到了男人的眼前。

    男人拿起了刚刚被女人把下来的白头发仔细的看着,心里想‘岁月不饶人啊!’“怎么一点不觉得疼?”

    他问。

    “你想要疼的?那我给你拔个疼的。”

    女人说着,便要动手。

    “别别别。”

    男人连忙制止,“想拔疼便可以拔疼吗?”

    “拔得快不疼;拔得慢便疼。”

    “噢。”

    男人说,“我的头发最近好像越来越稀了。是不是?”

    男人很在意自己的年龄。到了一定年龄便升不上去了。只能退居二线,坐冷凳。

    “你是不是用去头皮屑的香波了?”

    女人说,“那东西最掉头发。那些外国公司只告诉你他们产品能去头皮屑好的一面;从来不说它们不好的,掉头发的一面。反正中国政府也不敢把他们怎么着。只要中国政府胆敢犯刺,外国媒体马上报道,‘大量外企从中国撤资!’中国政府马上便老实了。”

    “连这个你们都知道?”

    “怎么了?老百姓的眼睛最亮,”

    “可是实际情况并不都是这样。你们不知道实情。”

    “这是老百姓亲眼看到的。政府什么时候告诉过老百姓实情?不说了,说多了伤感情。你硬了没有?”

    “没呢。你用嘴试试来。”

    “去你的!我才不呢。”

    “行~~。”

    男人嘬了一下送到嘴前的奶子。下面的手掐住了女人的小蛮腰。“你说警察几天能找到他们?三四天?一个星期?”

    男人还在想外面的事。

    “没了。”

    女人又像猴子找虱子一样仔细的检查了一阵,没有发现新的白发。“穷长发;富长甲。你可小心发福。”

    穷长发;富长甲。是民间说法。意思是说,人穷头发长得快,家富指甲使劲长。

    “你这个地方以后我也不可能经常来了。现在纪检对外面有女人的格外关照。”

    一边拔着白头发,男人一边说着。

    “不想来就直接说吧。还拐弯抹角的干什么!”

    女人有些不高兴。

    “你们女人不懂。越想要越要不到。”

    男人有些无可奈何。

    “我怎么啦?我逼你离婚了吗?人家哪个不想当正式的。你替我想过吗?我妹妹都嫁人了。我呢?”

    女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说着说着不禁掉下眼泪来了,“你还说什么?看‘古代的女人多质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发展到当代,嫁老师随校长,嫁Police随局长,嫁白领随老,嫁个一般点的吧还可能随了隔壁老王’我随谁去?我连个随人的机会都没有!”

    王任摇了摇头。女人真心跟了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过非份的要求。自己却不能给人家一个名分,连明显的照顾都不敢。生怕出事。反腐,反腐,真的反到自己脑袋上才知道不好受。鞋子小了只有脚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领导层只知道反老百姓的‘黄’;不知道反自己的‘腐’。其实呢,应该反的是‘腐’,而不是‘黄’。这事弄反了。可是哪个当权者愿意反自己呢。

    “咳。”

    他咳了一声后把双手伸到头顶,按在女人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把女人重新拉到自己的怀里。两个人搂到了一起,疯狂的互相吻着。

    第95章

    男人抚摸着女人缎子般光滑的肉体,体验着只有从异性才可以得到的温柔。

    “行了。”

    女人动了情,几乎忘记了这里可能有人偷窥,突然翻身压到了男人的身上。她翘起屁股,伸手在下面找着什么东西。准备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

    “还没有戴套。”

    男人提醒说。

    “不戴了。”

    女人说,“她不给你生,我给你生一个。”

    女人从心里打定了意。

    男人心头一热,连自己的亲老婆都不愿意再生了。自从儿子死了以后,他便一直在纠结着。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不行,”

    男人推开女人,看都不看,轻车熟路的伸手去拿避孕套。

    对于他来说官位更重要。

    “这是什么?”

    男人拿出来的却是一个撕开的空袋子。

    这时刚才李铁用的那个套子的包装。阿靓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刚才套黄瓜用的,”

    她一把抢过了那个空袋子把它扔到了地上。

    男人爬了起来,重新拿了一个没撕开的避孕套。但是发现自己还没有全硬,便一屁股坐到了仰面朝天正等待着的女人的身上。

    床上的战斗仍在继续。

    男人用两条腿夹在女人身体的两侧,屁股坐在女人的乳房上,拉长了自己软绵绵的阴茎,用它去顶女人的嘴。

    女人竭尽偏开头,全力闪躲着,“真的不行。”

    她说。

    “求你了。”

    感觉到双肩被死死地按住,女人本能地抗拒着,不停的摇头以躲避男人的肉棒。

    “不然硬不起来的。”

    男人不厌其烦的说。

    “够硬了。”

    阿靓知道有人在偷看,心中有鬼,只盼事情赶快结束。

    “黄瓜这么管用?下次给你买个按摩棒来。”

    男人不明就里。

    ‘如果他真的录了像敲诈我怎么办?’这个想法像个晴天霹雳把阿靓吓得灵魂出窍。

    ‘不行。必须要想办法!’阿靓想到无数人因为偷偷录像的悲剧。

    “要不咱们到太阳房做去?”

    阿靓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样既可以避开李铁的偷窥,还可以给他一个逃跑的机会。那个小兔崽子,什么都干得出来,如果让他偷拍了点什么放到网上将来便更扯不清了。

    “你不怕王妈看见?”

    “看见怕什么的。她以前在天南一个台湾富商家做老妈子。那个台湾人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从来不避她们。可大方了。人家那是一边做,她在旁边一边伺候着。那个女人流了汤了她还负责叫停以后把那个女人那里擦干净。咱们这算什么。小巫见大巫。王妈还说,有一个公司的职员为了要工作,竟然用自行车驮着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媳妇送到他家让他糟蹋。糟蹋女人的时候王妈就站在旁边看着,那个女人的丈夫自己居然还在客厅里等着!”

    “这事情我怎么好像也听过?”

    任说。

    “后来天南警校为了求他什么事,还把一个警察嫁给她了。说那个警察长得可漂亮了,脸窄眼睛大,胸高皮肤白,上身短,下身长。咱们比不了,人家那简直就是天仙。王妈说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