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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够多以后,一刀砍下男人的脑袋,血水从脖子的颈动脉喷溅出来,‘嘟嘟嘟’的冒着泡流进了雨水沟里。

    然后找施工公司雇来一个挖掘机,让中国的操作手在路边哇一个深坑,把年轻美貌的中东女子放在挖好的这个大坑里,然后向坑里填土。把女人一直买到脖子,只留头在外面。这样她呼吸都十分困难了。这时再用铲车铲一堆石头放在女人头的旁边,任何路过的人都可以从那里捡石头砸向那个‘淫妇’,直到将她砸死。

    遇到这种‘机会’,愚昧的人会非常兴奋。有时候一个阿拉伯莽汉搬起一块大石头砸到女人的头上,一下便脑浆迸裂,鲜血四溅,一命呜呼了。杀人凶手不但不被惩处,还被看作是‘英雄’;或者什么都不是,就是为了‘好玩’。

    但是更多的时候,男人们并不准备将女人一下砸死,只是围观,偶尔随便的向她的头上扔些小石头。中东女性外出必须蒙头盖脸,男人们很珍惜这种可以看到女人面孔的机会。几天后女人身体都发臭了,脸上爬满了蝇蛆,人却还没死。这时女人被埋在坑里无法移动,只能忍受着石头的丢弃和围观男人们的污秽语言的谩骂和蛆虫啃咬引起的无法忍受的瘙痒。有时候女人相当漂亮,男人们手下留情,‘淫妇’几天都砸不死,其状更惨。

    沉塘不比乱石砸死文明。沉塘时竹笼里不用压石头。现代很多人根据想象,认为猪笼中应该有压石什么的。其实不用。沉笼刚被浸入水中的时候,笼中的男女还在挣扎,冒泡;猪笼半漂浮在水面,只在水面上露出容不下一个人脑袋的一点。笼内的人即使偶尔能吸一口气也不能长久。

    一开始,笼里的青年男女还要挣扎一番,互相帮着换气。但是笼内地方很小,没法挣扎,即便水性好也没有腾挪的地方,为了换一口气要折腾半天。一会的工夫人便不行了。失去了耐心,笼子里的两个人不再互相帮着换气,而是争着抢占那点小小的换气空间;最后两个人都停止挣扎,不再争着吸气,人也没了动静,脸朝下,全身都浸入到水里,只留下一片女人的青丝漂在水面。

    然后再捞出来将尸体埋葬。

    沉塘和乱石砸死都是私刑,而且是非常残忍的私刑,非法剥夺人的性命的私刑。如今沉塘已经被明令禁止;但是乱石砸死的私刑,在中东,阿富汗还时有发生,并被报道出来。

    现在虽然不能沉笼了,但是对男女间不正常的爱恋和性交的舆论上的谴责还是有的。尤其是男女青年间发生了这种事情家长也会非常不满意。最反对的自然是她的老公(或他的老婆),被带了绿帽子后非常郁闷,杀人的有(杀老婆,杀女方家人,或者上街见人便砍。最怂的等在小学校的外面砍小学生),醉酒的有,离婚的也有。所以一个女人如果怀上了野杂种,即然没能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便要做到尽量不让对方知道。否则贻害无穷。

    为了不让老公知道她怀了野种,又不知道怎么去医院打胎。小媳妇只得天天找人干那事。因为她听说怀孕期间那事做得多了便可以流产,等于把孩子做掉。她嫁到异乡没有闺蜜,那些男人们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肏如此水灵的‘别人的老婆’的机会;加之他们本身也十分愚昧,所以没有人告诉她,那样做是非常危险的。

    那次,年仅6岁,辍学在家无所事事的小协警也去了,但是身材瘦小枯干的他始终排不上队。“去去去。小兔崽子上学去。”后到的人总是说上一句后便把他扒拉到后面去了。后来竟然成了规矩,所以他永远是最后一个,永远轮不到。男人们甚至认为与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为伍是他们的耻辱,千方百计的要将他撵走。

    直到有一天他又去排队,看到堂屋里只有三四个人,觉得还有机会,便不说话,在后面跟着排了起来。不想工夫不大,后面又来了几个细仔膀大腰粗的。上来便把自己推到后面去了。

    小协警不生气,他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无亲无爱。只得蹲在那个小媳妇的窗沿下,双手抱住了头,一声不吭。如果是别人,一定是在痛苦的发狠。但是他没有痛苦,因为他根本没有思想。他是一只饿狼,一旦有了机会便会爆发。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只柔软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你都来了好几天了吧?”女人的温柔的声音贯穿了他胸膛。

    “我马上走。”协警以为到了赶人的时间了。忙不迭的揉着惺忪的眼睛,说着准备起身。

    小媳妇‘咯咯咯’的银铃般的笑了起来,胖乎乎的小手招呼着他说,“你怎么这么傻啊。进来吧。外面冷,小心着凉。”

    只见屋里的人已经走光,他不知道,小媳妇为了他,找个借口把他们都赶走了。

    小协警心里忽悠一下,暖暖的一股热流。常言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想不到自己的桃花运竟然这么在不经意间便来了。瘦小枯干的他连忙跟着小媳妇进到了屋里。一进门,学着别的男人一样,抱着女人就要啃。

    “别那么猴急的。”小媳妇再次银铃般的笑了起来,隔着裤子抓了一把他的小鸡鸡说,“太脏了。我先给你洗洗。去,帮我打盆水去。”

    村里虽然家家通了自来水,但是每家只是在院子里竖起一个水龙头。用水要到院子里去接。

    ‘我自己在水龙头洗两把不就完了!还用接到屋里去洗。怪麻烦的不是?’协警虽然这样想着,脚下还是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水凉不凉?我给你兑点热水。”小媳妇说着真的从热水瓶里倒出一些热水到冷水中。

    “来,脱了裤子,我给你洗一洗。”小媳妇把水放到小协警的面前,自己蹲在水盆的另一边仰起脸来对他说。

    小协警听说要脱裤子,知道女人要给自己洗小鸡鸡,脸‘唰’的一下红透了。除了母亲,他那里还从来没让别的女人碰过,甚至看到过自己的那根小棍的女人都没有。“妈妈,,”先到这里,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朦胧中,小协警感到女人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裤子一下掉到了脚面。接着一个温暖的,软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小鸡鸡。两个细细的指尖轻轻的翻起了他的包皮。小协警一阵浑身战栗。

    “好脏啊!你自己知道不知道洗这里面?”小媳妇细声细气的问道。

    小协警红着脸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翻开过自己的包皮。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可以翻开。

    “以后这个地方要天天洗。脚也要天天洗。可能不能在一盆水里洗。知道吗?”小媳妇用一只手捏弄着他的小鸡鸡,使它保持着翻皮的状态;一面用另一只手‘哗啦啦’的向小鸡鸡上撩着水,好冲掉包皮下面的沟沟里的一圈灰白色的,泥一样的污垢。她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