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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的?’这是阿靓最初一瞬间的想法,头脑中闪现的是男人们收缩后的阴茎的样子,和广东香肠的‘肉枣’差不多。不过这种念头马上又被推翻了。那件东西比肉枣粗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它还很长,手掌这边离它的根部还远着呢,另一端的龟头却已经在手掌外沉甸甸的开始有些下垂了。

    但是粗也好,长也罢。这都不是最要命的地方。最要命的地方在于这件东西太重、太沉,质感太强。由于不得劲,一只手几乎拿不动。幸好它是长在男人身上的,不然拿不住拿不住掉到地上,非得把砖铺的地面砸个大坑不可。平时在市场拿只5六斤重的老母鸡都没有这种沉甸甸的感觉。

    ‘这种东西塞到我的身体里我受得了吗?’阿靓隐隐的担心。但是,另一种不服输的感觉却命令她接受。毕竟这是从未见过的稀罕物。机会难得。她甚至忘掉了还站在外面等待的警察们。

    男人再次臭烘烘的吻了过来。胡茬,口水蹭着阿靓娇嫩的脸上麻擦擦的。

    等她从一种迷惘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的上衣也没有了。而先前她并不准备脱掉上衣的。

    “那你快点。”一不做,二不休。向来处事果断的阿靓接受了眼前的现实,松开紧紧抓住男人命根的手说。既然已经这样了,扭扭捏捏反而耽误时间。外面的人近在咫尺。

    男人果然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只见里面还有一到内裤,只见内裤前面鼓鼓的一大片,由于裆浅,包不住,松紧带上面像小孩扒墙头一样露出一大截。这是因为刚才阿靓抓过它的结果。

    “好大。”偷看了一眼后阿靓的脸一下就红了。露出来的是那种中国人略泛青紫色,特有的大龟头。有段歌词是这样描写的,‘天青色等烟雨,我在等着你。’这是上上品。

    第55章

    “别坐床上。站下来。脸朝着床。”男人脱掉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用手掌压在阿靓的后背上,把她往床边按。一边说“这床太破,动静太大。你不要上去。知道站在地上怎么做吗?”

    “我老公比你强!你有套没有?”到了节骨眼上阿靓才想起这个问题。

    “要那破东西干什么?太大套不住。”

    男人心想,‘我是来卖古董的,又不是来卖屁眼的。怎么会带那种东西。’于是他说,“你放心好了,我没病。我不嫌你们城里人都得脏病便不错了!”说着手上一使劲,一股3年巨大的内力压在阿靓的后背上,使她站立不稳,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按在床沿,将身体支撑住。

    阿靓看着3D男人想,‘他身体这么好的乡下人,偷腥都没地方偷。量他也不会有什么脏病。’时间紧迫,阿靓没有再纠缠。而且这时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另外一件事情吸引过去了。

    “唉马。小叶紫檀的。”阿靓双手按在床沿的那一刹那,发现这张上幔下实的古典大床也是件无价之宝。

    男根大,龟头也不小,不过是有点尖的那种,越往后越粗。这时的阴茎已经完全坚挺了。尽管它仍然不像别人的那么硬。而且,完全坚硬后的阴茎不但没有再增大,反而小了一点。

    男人从阿靓的后面掰开满是弹性的小屁股,屁股缝的端头有一块似曾相识的胎记。‘大概女人都这样。’他歪着脸,低下头,像射击瞄准一样眯缝着一只眼睛找到一条鲜红的缝隙;把好象长着一层薄海棉的龟头向女人的身体上的一个湿淋淋的小洞里慢慢的塞进去。

    而那个向女人身体里硬挤的东西一开始还比较小,后面越来越大。不单洞洞,连整个缝隙都填满了。留在外面的部分粗了不少,龇出来一大堆;这部分的包皮蹭到女人外面没有粘液的屁股肉上,象汽车刹车一样,发出了‘吱,吱,吱,’的磨擦声。时间长了,女人那里难免不打水泡。

    为了配男人,阿靓不由得踮起了脚尖,咬紧嘴唇,瞪大眼睛,憋着气。

    “不用踮脚尖。”男人从旁边拍打着阿靓的屁股说。他看不见阿靓的表情,如果看见的话,可能会被吓到。

    “不,,行。你,,的太大。”阿靓一说话,吧刚才憋的那股劲一下放掉了。突然没有了抵抗力,男人的东西‘咕嗤’一声,一杆到底。一直顶到女人里面的端头。

    这下把阿靓顶着了。如果是别的男人,这种感觉往往要到最后的时刻才会出现,甚至始终不会出现,现在到来实在突兀。只见她两只手死死撑在床沿上,还试图用肩膀蹭掉额头的汗水。眼珠子都让男人顶的突出出来了。

    “实在太大,,”她一边大喘气,一边头也不敢的说。随着男人的东西的重新不断深入,下面的感觉越来越饱满。连女人的小腹都被插在里面的男根涨得鼓起来了。

    阿靓既要往开叉腿,还要踮起脚尖!没有双手的支撑站都站不稳,根本坚持不了几分钟。好在女人在性交的时候可以忍受住平时她们根本承受不住的艰难条件。虽然很累,但是也很舒心。那么多男人,从来没有一个能像现在这个这样充实过。这时候她突然想到外面等待的人,这下,新带来的恐惧感成倍的加剧了这种感觉。

    “怎么这么慢?我进去看看?”听到屋里突然没了动静。一个小警察恶作剧般的建议到。

    里面的人听到了,立刻停止了动作。男人将阴茎拔出了大半,只留下龟头继续虚搭在女人的阴道口上。那个小警察如果再往前走一步,他们便必须立刻拔出来穿衣服了。

    “等着。”陈大队满脸官司,皱着眉头对小警察说。

    小警察只得停住了脚步。

    巨根像注射器的活塞一样再次缓缓的推进了阿靓的身体,巨大的肿胀感让阿靓不得不把双腿叉的更大才能让男根顺利进入。肛门被挤得小小的,都快被男人的东西带进阴道了;阴蒂敏感到要爆。

    为了减少阻力,减轻身体的负担,女人不由得向上挑起屁股,同时把头向后仰去,几乎触到了男人坚实的胸脯。她战马嘶鸣一样,下巴指向前方,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半长的头发柔软,顺滑的铺在女人园软的肩头和后背上。

    女人‘吸喽,吸喽’的,含着块热豆腐一样吞咽着古老大房中阴森森的空气。只是不敢喊出声来而已。

    她甚至产生了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自己得到如此的体验的念头。果然,那是一张相当英俊的脸庞。‘奶奶的。这她妈哪是当地农民!这里的农民我他妈就没有见过这么白,这么大个子的。’她想。

    男人用手拉住阿靓的两胯,不紧不慢的拉送着。就像在田头抽烟那么悠闲自在;也像池塘边推车那样闲庭信步。还不时的做点小零碎的事情,一会摸摸女人纤细柔软的大腿,一会扣扣面前嘬得紧紧的肛门;或是拉紧战马缰绳那样抓住阿靓的头发,迫使她更向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