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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管。”

    “来了。”陈大队突然叫了起来,“有大批武警到场。可是他们什么都不懂。连怎么保护现场都不知道……他们在破坏现场。我们以后怎么分析案情?怎么给出结果?”

    “不管这些。你和他们的头交代清楚后立即撤离。注意全程录像,但是不要让他们发现。交接完马上来。”“你们马上把那一带事发时间前后两个小时的监控全部复制,最高保密级别存档。”他又对身旁的那个值班人员说。

    这个措施看起来是为将来处理事故留下资料,但是有心人觉得更像是在留下把柄。

    中国的官场,从有记录以来便充满了尔虞我诈的激烈斗争。如果不是同党,便谁也不会相信谁。有人认为这是一党专政的恶果,其实就像食人族吃人肉一样,这是民族的恶习。

    琼薇也在现场,但是已经被武警撵出来了。正是乘凉的时间,立交桥上上下下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只听见周围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死人了吗?”有人问。

    “死了开车的男的。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的重伤。”

    “这么不要脸!是不是小姐?”

    “就算是小姐也是《海天控艳》的那种吉普女郎。卖钟的谁干这种事情。”

    “靠,不穿衣服还算好的。不要说出来吓死你呦,开着车还敢车震。那个男的开车时高个的女的就坐在她的怀里,下面还插着呢!要不怎么气囊打不开呢!一刹车不是吗,女的愣是用奶子把开车的捂死了。那东西软的,压在鼻子上严丝缝,一点气都不透。活生生的把人憋死了。”

    “表瞎说了。我看到的是撞死的!,,,”

    “那个重伤的婊子乳房好大呦!跟个大篮球似的,,,”

    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比坐路旁搓麻有意思多了。

    这时陈大队开车过来了。“琼薇赶快上车。”陈大队隔着车窗喊道。把还在那里傻愣愣看的琼薇叫到了车上。

    “我们去医院。”陈大队对开车的交警说。

    “领导要求我们立即交管中心。”开车的民警说。

    “去武警医院。”陈大队的声音很大了。县官比不上现管。

    司机不再说话,车向武警医院急速驶去。

    “怎么了?”琼薇不解的问。

    “到那你就知道了。”

    琼薇他们赶到急诊室的时候,伤员刚刚被推进手术室。“伤情怎么样?”陈大队问。

    “你们靠后站,这里不许停留。”一个戴钢盔、袖标的执勤武警拦住了他们。

    “交警大队的。”陈大队亮了身份。

    “谁都不行。”武警说。

    “我找你们领导。”陈大队没有办法,只得向上联系。准备找一个说话管用的。

    带队的武警赶了过来。他竟然与陈大队认识。因为刚才就是他领的车。“她说了是你们的人。知道了吧?你们怎么竟是这种人啊?”刚才两个人刚一见面便觉得猩猩相吸,互相颇有好感,一见如故的样子,所以说话也比较随便。

    “真是琼崖?那她肯定是被胁迫的。”陈大队无奈的说,“有危险吗?我能不能看看她。”

    琼薇顿时觉得后脊梁上一股凉气向上走。小腿开始打颤。

    “还能说话。不然我怎么知道的?身上一条布丝都没有。”对方非常蔑视的说,“你们不要在这里等了。手术中肯定不让看。手术后要监控无关人员,家属都不能见。”

    “到底是怎么事?”

    “我也不知道。”武警领导说,(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你放心。没有什么真的消息泄露出去。都是些街头巷尾捕风捉影的猜测。”

    “那你说,是不是省办公厅的公子?”陈大队干脆转移话题。如果我的人没穿衣服,那么坐在同一辆车里的你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想,‘有时候捕风捉影比新闻准多了。’

    武警吃惊的看了看陈大队,“不是。”然后他坚决的说,“我看你们还是去吧。你在这里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招来麻烦。对咱俩都没好处。”

    陈大队想了想,带着琼薇走了。琼薇原以为陈大队无所不能。现在也失望了。她急于了解琼崖的情况,却没人能告诉她。

    与此同时,一个省办公厅的人悄悄来到市里,直接打电话把领导叫到了市招。

    “坐吧。情况我不说你也清楚了。”来人说。

    领导点点头。“对不起。我们的工作没做好,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领导焦急的说。

    “不怨你们,你们能做什么?!”来人无奈的说,“如果我们不是无神论者,不知又要怎么想了,把罪过都推到上帝脑袋上去?不过,你们必须把事故处理好。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领导没有说话,心里暗暗叫苦,‘现场记者比群众都多。个个举着人民币买消息;而那些老百姓呢,不管知道不知道,不给钱还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网上已经闹翻了天,删贴的工作量肯定小不了。你让我怎么堵?’

    “具体怎么做我不管你,”省里的人看到领导不说话,知道他有难处,“事成之后,下次选举你进省常委。”他说。事情紧急,大家说话都是开门见山。

    领导心里‘忽悠’了一下。这个鸡巴的价码开得太大了。以他现在的职务,连省委都进不了,更不用说省常委的班子了。这说明他必须让自己先升职。而这个调职原来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看得出这个事故有多么重要。而且只要处理得好,这件事情后上级显然会把自己当作心腹。为了这个允诺,作出多大的牺牲都值得。

    “现在你们接管这起交通事故,你们要想办法让车祸彻底‘消失’。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领导麻木的摇了摇头。

    “没事你就先去,赶快动手吧。”来人说。

    “慢,”来人忽然在领导离去的时候又叫住了他,“那个重伤的女的不能留!”省厅的人说。

    “她没有问题吧?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证她今后不会再开口。”领导说。这话也很大。和前面的说法一样,这种激动的表态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疑神疑鬼,不敢全信。

    刚才,陈大队已经打电话告诉领导受重伤的是谁了。

    “你的党性哪去了?只有死人才不会再次开口。她必须消失。”来人又一想,知道这事情不管多大的保证也难免不出事。“算了。”他说,“这个女人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办。”

    “”领导顿时傻了眼。

    领导刚一离开,一个漂亮女人闪进了来人的豪华套房,“你先走吧。现在哪有这个心情。我马上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