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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物、床单、尿布什么的。在何叔低头撸套的时候,韩母随便的在床上划拉出一块不大的空地方,动躺了上去。这样与男人们的要求便有了一定的差距。来这里欢的男人通常不会仅仅为了‘性’;他们多半会有诉求。要求女方陪着聊会天什么的。要是为了释放白天的压力。

    面对韩母这样的‘生手’,何叔摇了摇头。但是也没有过分的要求,随行就市了。有的男人矫情,我花这么多钱不是光来操逼的!但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矮油,你这怎么比你女儿还紧!”韩母的阴道还没有完全打开,何叔趴在韩母的身上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不由得感叹说。

    “你别动。我来。”韩母说着拳起一条大腿,向一侧抬起那半边的身子;上半身侧弯着将同侧的胳膊从一条胖胖的大腿底下掏了过去。“在哪呢?”她终于握住了何叔甩到她手里的热乎乎的大阴茎。将海绵体的头头轻轻抵在自己的阴道口上;又用另一只手插到两个人的身体中间,拨开杂乱的阴毛,分开两片厚厚的阴唇。

    “老不用了,荒废了。”“你轻点。别使劲,跟我慢慢的往里走。”她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指挥着千军万马的枇蔽野大军。

    “你不老!摸摸水出来没有?”然后何叔心想,‘这还是个技术活呢。’男人并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女人的身上,很是费力。所以有此想法。

    “我不知道。你随便摸吧。”韩母因为心理年龄大了,对自己不太自信,连摸一下自己内生殖器的勇气都没有。

    “没问题。水多着呢。都流出来了。”何叔在女人阴部伸手一抹,只觉得沼泽地一样黏糊糊的一片。马上知道是怎么事了。受到了鼓舞的他终于磕磕绊绊的进去了。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何叔很快缴枪了。

    “你怎么停了?接着动,快点。”韩母不知道何叔已经软了。还在催促。

    如果是职业性工作者,她们工作的时候一般不会动情,也不希望自己每次都高潮。而且她们确实也不可能每次都高潮,高潮通常都是装出来讨好顾客的。算得上是职业道德,职业操守。否则一天十好几个顾客,每次都动情,都高潮还不把人累死!现在还不讲究内射,得不到补偿,几天后岂不成了皮包骨头。

    韩母则不同了,八百年遇不到的这么一次机会,她希望得到满足。

    现在更像叫鸭了。没有办法,何叔硬着头皮用已经软化,但是还勉强停留在女人身体里的阴茎再次上下的抽动了几下。男人半软不应的东西在紧紧的女性阴道中勉强又戳了几下。结果不但戳不上劲,还把自己的小家伙给挤到外面来了,阴道里只留下又软又粘的一个空的避孕套。

    韩母收缩了一下阴道,感觉到男人的东西确实已经不在里面了。“你这么快便不中用了?还不如我们家老头呢。”韩母用略带责备的口吻说。这也是职业道德所不允许的。埋怨顾客不但达不到目的,而且往往适得其反。

    “岁数大了。”何叔满脸惭愧。‘下次一定给你好瞧的。’何叔暗下决心,这个面子不能丢。

    “这可怎么办啊。”我差几下便好了。韩母焦急的坐了起来,拉出自己身体里的安全套扔到地上。

    “我用手给你试试。”何叔无奈的说。他本可以甩手不管,天下哪有嫖客为妓女服务的道理。

    女人的因性的不满足而导致的不安,如果没有新的刺激,一般会很快自行消失。但是何叔不知为什么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有这个责任。

    何叔让韩母重新躺好。自己侧卧在女人的身旁。一支胳膊插到女人的项下。另一只手放到了女人的阴部,拇指放在阴埠,中指放在阴缝里。

    手在下面使劲;上面的人则一动不动,瞪着眼睛,憋着气,毫无表情的面对面的互相看着。

    韩母首先受不了了,“要不算了吧。都挺大岁数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的。一会再让他们撞见。”

    何叔仍然不说话。不过下面的手却在紧张的工作着。灵活的手指时而拨弄滑溜溜的阴蒂头,时而插入充满液体的阴道中辍弄个不停。很快韩母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突然何叔来了第二春,雄风大作,下面那根东西也有了起色。立刻立马提枪再次骑到了女人身上。

    “戴套,,”韩母在男人的身下说。

    这种关头哪个还顾得上戴个啥子套啊。何叔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接着一顿狂轰滥炸。

    韩母根本不想耽误时间,见事已如此便接受了。她闭上眼睛搂紧何叔的粗腰享受着,好像若不抓住他便要跑掉一般。

    第44章

    约翰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脸也爬上了台球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相互会心的一笑。

    约翰一把将肉丝从‘躺’的姿势翻转到‘趴’的位置。阴埠放到了台球桌沿。两条腿耷拉在桌子下面,双臂则像举手投降一样放在台球桌面上。

    “啪”的一声清脆,约翰厚重的手掌拍到了肉丝娇小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大手印。

    “啪”的一声沉闷,男孩一巴掌拍在了琼崖的肚皮上。肚皮上没有什么反应。

    随后两个人“噼噼啪啪”的打起了鼓点。很快肉丝的屁股上隆起了两个红肿的大手印。

    一顿拍打之后,两个人达成了默契。各自低下头,忙活自己‘啪啪啪’的买卖去了。

    肉丝重新躺到台球桌上,膝盖以下垂在桌沿的下面。细小的阴裂显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约翰抬起了肉丝的双腿,摘掉了她的鞋子,只留下雪白的短袜。他用一只大手使劲攥了攥肉丝的一只小脚丫。一把便握了个严严实实。不过约翰对此没有太大的兴趣。西方女人的脚比较粗犷,从来不是性审美的焦点。以至于西方女人做爱时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却不愿意脱掉自己的鞋袜,以掩饰脚部的不美。她们的性审美焦点基本上都在性的第二特征的范围内,例如乳房,臀部,阴毛及腋毛等。

    相比之下,中国人的性审美对一些不在第二性特征之内的部位很在意,例如脚丫,头发,指甲等。对于那些明显的性第二特征,乳房,屁股等反倒不敢提及,好像那里有多么肮脏似的。

    而东西方审美一致的地方多是些人为的东西,例如女人的内衣,首饰,唇色;男人通过锻炼才能得到的结实的肌肉等。

    约翰把肉丝向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把她的屁股尖和台球桌的桌沿对齐。这时肉丝的大腿悬空了,很难受,只能把它竖起来拳到胸前,和琼崖的姿势一模一样。约翰的一只胳膊绕过女孩的大腿,用拇指横着在女孩的阴埠上平刮了一段距离。女孩太小,连阴毛都还没有几根,整个阴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