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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断丝连,一条长长的粘液将男孩的嘴和琼崖的阴埠连到了一起,经久不断。

    这下琼崖的阴户彻底湿润了。

    “慢。”眼看着男孩又要测试,约翰连忙拦住了他。刚才他以为男孩只是要吐痰,现在才算明白了他真实的意思,“你要测谁?测你有没有,还是测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大手在琼崖的大腿后面的肉上抓了又松,松了又抓;好像在练中国的铁砂掌。

    “噢。”男孩很聪明,立刻便明白了。只好再次用手指把琼崖的阴户里,‘咕吱,咕吱’的,过年打扫房屋一样,把里里外外的犄角旮栏重新擦拭干净。

    ‘这都什么事啊。’琼崖感叹道,‘我逼逼都快出给擦出血泡了!这孩子将来肯定一事无成。’

    琼崖并不害怕,事后她肯定要报复的。‘饭了你了,还!’她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琼崖始终认为男孩裤子里的顶多是根粗点的大牙签。不相信那根东西能操人。‘岁数那么小,个子也那么小。裤子里面的东西能大到哪去?’琼崖不屑的估量着。

    男孩不知道琼崖在思考什么,否则他一定很生气。他偏着头重新看了看女人的阴户,大概是觉得打扫得还不够彻底,便再次从女孩那要来两块湿纸巾。

    大男孩先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再用剩下的一块湿纸巾把那两片又小又薄的肉肉擦湿,鼓起腮帮子吹干;再擦湿,再吹干。往复几次才算放心。

    跪在琼崖头顶处的女孩又递给男孩一块新纸巾,“用一遍后便不能再用了。”他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她对南海这样粗暴的对待女性生殖器很不满意。

    “不要。”男孩接都不接。拿块脏纸巾就跟块金疙瘩似的。

    所有的步骤都完成后,男孩把手从女孩擎住的琼崖的两条大腿中间掏了下去(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大腿缝’的作用了。这时无论女人怎么使劲的并拢大腿都没有用。),

    男孩在琼崖的小腹上使劲的按了两下。当他发现没有东西从阴道里出来,他在琼崖小腹上的手又改成向下刮的手法。

    琼崖闭紧眼睛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是肚子里开始疯狂的蠕动起来。“千万别产气(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争气,内部压力已经开始有点升高了。“中午吃的是什么?是不是食堂在菜里放了黄豆酱了?特么能产气!”琼崖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着。

    “出来的是尿。”一旁观战的女孩撇着嘴说。

    “尿也行。也能测。”约翰连忙说。生怕再被男孩擦掉了。显然他对男孩的行为也很不满意,等不及了。

    当挤出的液体物质足够多的时候,男孩捏住琼崖的两条小阴唇,把它们紧紧的在一起,上下左右错动着磨了几下。让淫液润湿了整条小阴唇后,再把试纸夹到了中间。

    结果还是阴性的。

    琼崖腹部的压力更大了,现在她已经觉不出其他的感觉,听不进别人的话,看不见他们如何糟蹋自己,全神贯注的,只是为了憋住一个屁。

    这男孩放心了。他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指撸起自己刚刚翻开的包皮,用手指尖清扫了一下自己包皮里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没有洗澡了;或是,洗澡的时候不知道翻开包皮清洗里面。

    男孩包皮里的脏东西还真不少。那是一种灰白色的固体物质。都是些死去的,该部位脱落的上皮组织的遗骸。因为长时间不知道清理,所以积攒了下来,变成一种两端尖,中间粗的条状物。

    一种令人恐怖的恶臭也开始弥漫在巨大的空间里。

    男孩甚至拿起一块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气。然后又老西拉胡琴自顾自(‘老西’指山西人,会做买卖但是很自私,‘自顾自’。拉胡琴拉不好时的声音是‘嗞咕嗞’,与‘自顾自’谐音。组成了一个带谐音的歇后语。)的皱了皱眉头,耸了耸鼻子。这时他突然抬起头,发现大家都憋着气,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动作。

    琼崖更不敢放这个屁了。因为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无论是哪个特征,被男人们发现了都让人受不了。她想尽量绷紧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向上反弓,髋骨摆成向下的意思;让肛门对着台面,这样肠气出来的时候多少会有些阻碍,动静也会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着,根本做不到。

    男孩还在经受着灼人的考验。这种事情,不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连看的人都觉得脸红。

    “肉丝,你过来。”为了躲避尴尬,约翰对女孩说。

    ‘原来她叫肉丝。’琼崖默默的储存着一切线索和罪证。尽管使劲憋住肛门,一个屁泡仍然悄悄的猫了出来,但是没有炸破,而是贴在琼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但是就像在水里一样,屁泡与周围的空气之间有一道明显的界限。琼崖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么办?”跪在琼崖头顶的肉丝继续按着琼崖的脚,根本不打算动。

    “放开。他要是连一个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个男人。”约翰说着一把将女孩拉了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肉丝看了一眼琼崖。

    正侧脸盯着肉丝的琼崖连忙挤住了双眼。

    肉丝这才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脱。把手放在这里,”约翰把台球桌宽宽的木沿拍得山响,“再把头放到手上。”

    利用这个机会,琼崖试着颤动了几下臀肌,试图抖掉屁泡。

    当肉丝按照约翰的吩咐作完这些后,她成了撅着屁股趴在台球桌的边缘的姿势。而且头正好和琼崖的头凑到了一起。

    琼崖仍然保持着刚才闭住眼睛躺着的姿势,脸朝着肉丝的方向。只不过她的眼睛挤得紧紧的,嘴也死死的闭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正试图关紧肛门,在刚刚放出一小股屁后,她试图把后面大肠气的大部队重新关去。一使劲,两头都关紧了。

    可惜,琼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屁,一旦开始逃逸,关是关不住的。

    古人云,一缕游丝长长去,带走江东无限情。

    肚子里的那一腔臭气抓住了机会一泻千里。幸运的是,因为是使劲憋着放的,所以没有闹出大的响动。

    琼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现在肚子里好受多了。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发现了又有什么的。’琼崖想。

    当琼崖再次偷偷的睁开眼睛时,不想正好和肉丝抬起的目光相遇。惊鸿一瞥的情形和那天在电影院里十分相似,人还是那几个人,只是一切都翻过来了。两个女人当时躺着的,现在趴着;当时趴着的,现在躺着。而她们正在等待的,将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交换了位置。而且,女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近到感觉得到彼此的鼻息。

    琼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