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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黄软软的非常珍贵。

    ‘十五六,毛拱肉;十六七,毛出皮;十七八,毛查查;十八九,毛扎手。二十郎当岁,屄着正得劲。’那时同学们说过的一段儿歌还不时的出现在耳边。记得那时同学们说完以后总会搅做一团,滚打在下铺的床上。然后气喘吁吁的互相警告,谁也不许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琼薇觉得腋窝里有些痒,刚一躲闪,便被协警喝住,“躲什么?躲!靠近点。把胳膊抬好!妈的。老他妈瞎鸡巴动什么。”

    “痒痒。”琼薇小声说。

    “我给你挠挠。”协警用缝里滋满黑泥的指甲在琼薇的腋下随意的搔弄了两下,算是糊弄过去了。

    感到瘙痒暂时得到缓解。琼薇只得继续抬起手臂。她将两支又长又细的手的手指互相交叉在一起,包在后脑一侧;将被拔毛的那只鲜嫩藕白般的小臂横放在头顶。于是那侧的腋窝门户大开,细弱的腋毛在风中瑟瑟的直立起来,任由协警去拔。另一侧则夹得死死的。

    琼薇苦着脸继续站在男人的面前,前半身赤裸裸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里。任由陌生的男人为自己拔毛。她希望协警仰着脸干活多少会感到不舒服,坚持不了几分钟。

    琼薇不像琼崖那么瘦,也没有琼浆那么丰满,属于匀称的体形。胸、腰、屁股都有。但是她的胳膊很细。因为她还很年轻。随着岁数的增长,只要锻炼的好;营养跟得上;她的体形,脸都可能继续保持目前的状态,但是胳膊将会无情的变粗。暴露出女人的真实年龄。

    工夫不大,琼薇一侧的腋毛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松弛,多折,粉红色的腋下的皮肤上横亘着一条条深色的皱褶,显得那里的皮肤更加细嫩。很多中国妇女因为体毛少,不用处置;所以对腋毛和阴毛也不加处理。这样有时并不美观,特别是那些腋毛浓密,且容易出汗的女人。热天,当她们衣服的腋下被汗水浸湿,显露出里面黑乎乎的腋毛时,多少有些不太文明。这种样子夯妇也许可以,年轻的姑娘是很难接受的。

    拔完了毛,协警开始转而注意其他的事情。他开始用一只小拇指的指甲抠挖琼薇的肚脐。

    这下琼薇难受了。这并不是说让人家抠肚脐眼有多么难受。而是希望继续被男人拔毛!

    即便不是强迫症,一般人也都有一种追求完整、对称的本能。就像唱歌,如果歌手到了最后一句突然不唱了,非把听歌的憋死不可。与其剩一句不唱,还不如一句都不唱。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发生,听众们每每会在自己心里把歌补完。所以琼薇此时觉得浑身不舒服,心想‘你要拔就两边都拔完。拔一边剩一边算什么!’可惜这话对于一个淑女来说是说不出口的。只能自己忍着。她开始使劲的收缩自己的小腹,避开协警的抠挖。

    协警见遇到抵抗,便开始继续向下搜。目光已经接触到了琼薇的阴埠。

    “还有一边呢。”琼薇小声说。

    “嗯?”协警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琼薇,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琼薇下身一条腿直立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微微弯曲,脚尖点地;上半身仍然是一条小臂横在头顶,只不过她换了一条胳膊,张开了没有拔毛的那一侧的腋窝。她的姿势与西方一幅古典裸女的油画极为相似,身体也是那么的优雅又美丽。只可惜协警从来没有欣赏过任何油画艺术。

    “干什么?”看到一丛黑乎乎的女人腋毛后仍然半明白不明白的协警问到。这也是一种异性间的挑逗,在挑逗女人的同时也在试探着她的底线。

    “还有一边呢。”琼薇用蚊子差不多的声音说。

    “这支?”在一片噪音中协警竟然听到了琼薇极为细小的声音。他拍了拍琼薇那一侧的身体问。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琼薇松了一口气。不然跟牙刷似的,一头有毛一头光。自己也拔不了不是?

    希望保持事物的完整性,对称性是一种轻微的强迫症。例如农民收割时,总要把一块地全部收完才肯收工,不然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睡觉都睡不好。

    “妈的,那老子不成了你的拔毛工了!”的了便宜还卖乖。协警一边开始拔毛,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着。“说好了啊,拔毛可以。拔完了别等我说,自己动掰屄给我。”

    本来也是这么事。琼薇微微的点了点头。

    “到底行不行?”不知道协警是不是真的没看见琼薇点头。

    “行。”琼薇得声音更小了。

    “知道吗?这毛,要是没有烫过。哥不好拔着呢!”协警一边准备开始拔毛,一边用手指尖刮着女人腋毛的根部说。

    “知道。谢谢。”琼薇心想‘谁请你给我拔那的毛了?’可又一想,刚才明明是自己让人家拔的啊!到底是怎么事她自己也糊涂了。

    “你这毛太细,”协警向路边修鞋、修自行车的一样,一边拔一边自言自语的说,“拔不好就断了。断的根如果留下来烂在肉里你就必须去医院动手术了。”协警不知道哪根筋起了作用,找到这么个歪理。

    琼薇没有说话。

    好在另一侧的毛最终还是被拔完了。

    “拔得怎么样!”协警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歪着头左右打量着琼薇两侧的腋窝。“把胳膊抬高点。”他说。“白多了!你用不用照照镜子?”

    感觉到好像光秃秃的腋窝,琼薇欲哭无泪。尽管比只拔一边好点,但是心里还是别扭。平心而论,拔的过程并不太疼,甚至还有点舒服的感觉。只是羞辱心把身体的感觉忽视了。

    “坐过来吧。”协警拍打着身边的沙发说。一拍一股尘土。

    琼薇没有穿内衣,嫌这个人来人坐的沙发脏,别别扭扭的扭了半天才用屁股尖轻轻的点坐到了沙发的边缘上,离着协警八丈远,还只用远离协警的那半边屁股着地。

    “知道该干什么了吗?”

    “不知道。”琼薇小声说

    “你刚才做什么保证你忘了?”协警着急的说。

    “保证什么了?我没作保证。”琼薇说。

    “诶!你这不是耍流氓吗?”协警非常气愤。心里充满了对不履行承诺的愤慨和正义感。“你刚才明明保证‘动掰屄’让我干的!”

    “我没说。”琼薇还是那么细声细气的。

    “算你狠。”协警无奈的说,“坐近点总可以吧!挨着我坐。”

    琼薇把屁股挪到了协警的身旁,仍然是半个屁股着地,身子却歪脖柳一样倒向另一边的即别扭,又难看的样子。

    “坐正了。注意警姿。”这句话听得多了,顺口便出来了。协警一把拉过琼薇,环住她的腰。“搂着我。”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凶神恶煞般的说。

    琼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