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艳遇编年史 > 分节阅读330

分节阅读330

    也许,我的命只有一条,所以,我应该尽早的决定自己这条命到底许给谁了。

    但有的人不是这样想的……

    第六节记忆永存

    我不会长久的在这里停留。这房子,终于要还给三个精灵——如今,他们已经睡在这个房间里了。现在,要是有一个自己的爱人来照顾这些孩子就好了!

    说到自己的爱人。我最先想起的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小玲。想起小玲,那一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哭着说的话,想起她负气而走,想起她留下的信,她是爱我的,至少我自己这样想。

    所以,要是她还在我的身边,那么,象她那样的能干,一定会帮我把这三个孩子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我又想起那些曾经到这个房间来过的那些女人——是的,我在这个城市里,几乎不同男人来往,除了李小勇还是找上门去的,但他还没有来过我这个小窝里。

    除了小玲,谁还能帮我把这三个孩子带好?

    想了半天,忽然,自己象是从梦中惊醒了一般。

    我!是的,我是不是一直在用爱情的名义,在利用她们,满足自己的欲望或者用她们达到其他的目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全身都汗渗渗的。

    想来想去,自己确实没有那种动机,但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女孩子们,或许便把自己想成了那样的人。比如说就算艾兰不那样想,艾兰的姐姐艾小婉肯定会那么想!

    而自己,并不能,也没有希望,对每个人都好,对每个人都爱得深——爱她,也爱她,但我更爱你——那是骗人的!

    那我“直教生死相许”的人,我要谁?

    而且,就算我选择了。谁又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就象艾兰,我怎么知道她爱我更多一些还是爱那个公子哥更多一些?我明白自己的问题,对女人关心的太少了,而且,了解太少了。我知道最多的,也只是她们在床上的喜好。甚至连这个都没有。我仍然是按着自己的方式行事。

    思前想后,觉得世界一片空白。甚至简直希望自己就是那个赵飞虎,能在战场上牺牲了最好不过,这样就不用而是顺理成章对这一切深深地靓任。要是自己死了。那么,自己的狗屁爱情又在哪里呢?谁又会为我相守一身?似乎不可能……

    一种深深的悲伤和自责,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流了下来。

    “你……哭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的面前传过来。

    我一惊。抬起自己的泪眼一看,吴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抺了抺眼泪,问吴琼。

    “我看你的房间有灯光,还以为有小偷呢!”说着,她俏皮地挑了挑眉毛,指了指后阳光说:“窗户没有关,我图省事,就从那里进来了,我站在这里。都五六分钟了,你一直都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不停地哭。田田,你怎么了?什么事情这样悲伤?”

    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便反问了一下她这两年去哪里了?

    吴琼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说她等不到毕业。就到了一家中外合资的生物研究所去了——那是全球最大的一家生物研空所的分支机构。现在她很好,工资也不错。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再追问我这几年做了什么?

    我便简单地说了一下,特别是自己遇到的稀奇的事情,重点地说了一下。

    吴琼点了点头,说:“有意思!但也许,并不需要你这样的忧伤。想一想,漫长的岁月里,我们国家里,爱情,一直被当成了不雅的异端,几千年来,国人不是一样活得挺好?”

    我摇了摇头,说:“这是我自己身边的我必须面对的情感,我又怎么能回避得了?”

    吴琼象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许,是你体内的遗传基因,在催促着你,快一点给自己留一粒火种吧!爱情,只是一种催化剂,可能。你不要被它的假象迷惑住……”

    “你……没有过爱情?”我问她。

    吴琼的脸蓦然一红,看了看我,然后,脸朝往窗外,小声说,“我只是……从生物学的角度,试着解释一下。”

    “你……意思是……生物学?如果要是这样,那以现在的技术,克隆一个自己,就行了,爱情似乎不重要,但它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还不算倒霉,甚至,还是在走运的时候。但我却问题觉得,好象天会塌下来一般,一想以后,我总是很担心……”

    吴琼想了想说:“爱情我真不懂……这个,人嘛,又不能象猴子一般地抓过来研究……但以你所说的,事物分阴阳。也许,爱情也是阴阳,阳地一方面是欢笑喜乐,而阴的一面就是忧伤愁苦。阴阳交织,才是正常的事物嘛。要想尝你爱情的甜,总会感受爱情的苦吧……”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你说进,你会指引我?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你有什么神秘的信仰吗?这和我对女娲女神的崇拜有什么区别?”

    吴琼斯沉默地想了一会儿说:“让我来讲一个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听她说话。

    吴琼斯清了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