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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

    阿难陀赞许地道:“那让我们开始吧。”

    说着解开绑着她手腕的绳索。药物抑制着她的真气,傅星舞此时的力量最多比普通女孩大那么一点点。

    解开绳索后,踮着脚尖傅星舞脚后跟落到地板上,她虽身高有一米六四的,但因为骨架子比较小,更在她面前雄伟高大的阿难陀反衬下显得格外娇小玲珑。

    阿难陀抱起傅星舞将她平放在不远处的床上,他俯下身抓住白绸睡衣的下摆撩了上去,当睡衣滑行过大腿中将将看到纯白的亵裤时,傅星舞猛地抓住了绸衣的两边。

    “这样有用吗?”

    阿难陀微微地笑着道:“来,听话,放手。你的导师应该教过你,如果厄运真的不可避免,那么就去坦然面对。”

    傅星舞闻言一怔,在训练营的时候的确有这样的训导,自己这样抓着衣服有用吗?他只要轻轻一扯,自己就会立刻一丝不挂。即使就要失去最宝贵的东西,也不能在敌人面前有丝毫的胆怯。想到这里,傅星舞缓缓松开了手掌。

    “这样才听话嘛。”

    阿难陀笑着道。他的神情、他的语气,都象一个父亲对着刚刚睡下的女儿说晚安,论年纪,阿难陀真也可做傅星舞的爸爸。但在这看似平和的气氛中,却是一个年轻的凤战士向着魔鬼敞开如清泉、如雪山般纯洁的身体,是最娇嫩的花朵遭受最残酷摧残的时刻。

    白绸衣掠过她的腰际、掠过挺立的峰峦,遮挡住她的视线,最后象云彩一般轻轻地飘落在了地板上。

    “手可能会有点烫。”

    阿难陀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掌盖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虽然墨震天已触碰过她的身体,但傅星舞尚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在阿难陀抓着她脚掌的时候,俏脸先是惨白随即又浮现红霞。

    “感觉有点难为情吧,你能这样平静真出乎我意料,你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阿难陀赞道。

    傅星舞没有答话,面对魔鬼有什么好说的,她暗暗告诉自己要勇敢,要勇敢地去面对一切难以想象的痛苦与屈辱。

    把玩了她的玉足半晌,阿难陀手掌沿着她的小腿缓缓向上,他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种感觉很是美妙。

    手掌越过大腿、越过腹部,阿难陀向前坐了坐,手掌握住傅星舞的双乳,虽然她的骨架子小,但双乳却十分地挺拨,即使这么平躺着,轮廓依然极为分明。

    轻轻地拨动着雪峰的蓓蕾,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指尖下坚硬了起来,阿难陀看到她紧张地看着自己胸前笑道:“虽然硬了,但放心,这不是欲望而是人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阿难陀摸了好久叹道:“你的身体真美,我都快控制不住了,让我们开始吧,虽然不太现实,但还是希望带你的痛苦能少点。”

    阿难陀的手掌又顺着来路返回,再次越过小腹抓住了她纯白色亵裤的两边。

    在阿难陀准备脱去那亵裤时,突然亵裤的中间出现一点血色,很快那血色越扩越大,转眼之间,有小半个巴掌大小。

    “啊,你来月经了呀!”

    阿难陀诧异地道。望着渐渐被经血染红的亵裤,阿难陀感到失望。当然来月经也可以继续做,但这样必然是极不完美,再说傅星舞已是笼中之鸟,迟早是他的人,又何必急那一时一刻。

    阿难陀把傅星舞象刚才般吊了起来,望着又犹如芭蕾舞者般踮足而立的她,阿难陀想离开,但犹如星空般神秘的傅星舞却仍牢牢吸引着他的心神,欲望似即将喷发的火山。当然离开这里,欲望可以在雨兰或纪小芸甚至程萱吟、水灵她们身上发泄,但今天的欲望是因她而起,他不想转移目标。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阿难陀把傅星舞又解了下来,他为自己挡不住欲望的诱惑而有些惭愧。他不再多言,拖着傅星舞到了床边,快速地拉开裤裆的拉链,火红色的肉棒跳了出来。

    捧起傅星舞绝美的脸颊,如熔岩般的真气不仅让傅星舞无力挣扎不得不跪伏在他的脚下,更令她不由自主张开了迷人的红唇。

    “真是有点煞风景呀!”

    阿难陀无奈地叹息着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按着她两颊,让她的头如小鸡啄米般动了起来。

    傅星舞,这个如星空般梦幻的少女虽因为突如其至的例假保住了处女之身,但这个晚上依然黑暗,她跪伏在阿难陀的腿间被操控着吞食着他巨大的肉棒,这一姿势整整保持一个小时零八分,直到嘴里的肉棒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所幸阿难陀已能逐渐控制自己的真气,因此射出的精液不如上趟射在水灵乳沟里这般高温,饶是如何,傅星舞的口腔和咽喉仍有轻度的炙伤,在阿难陀撤回真气后,她的嘴巴足足有五分钟无法合上。

    梦幻般的傅星舞又被吊了起来,但其梦幻的味道却少几分,灵动的双眸失去了神彩,阿难陀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大部分吞了下去,少量留在口腔里的延着她的嘴角挂落下来。

    这般模样连铁石心肠的阿难陀看得也有些不不忍,他略略放松绳索,让她大半个脚掌能够着地,这样站着要舒服些。

    在阿难陀后不久,傅星舞从鼻腔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紧接着她剧烈地呕吐起来,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在吐的时候,清亮清亮的泪珠从她美得有些不真实的脸上滑落。

    *****第二日的下午,货船抵达澎湖列岛西南方的无名岛基地。基地约有百余名战斗人员,是魔教在台湾的一个重要据点。

    到达基地后,阿难陀与赶来接头的“天星”号潜艇进行了联络,潜艇将于明晚到达。从这里到落凤岛需要航行十多天,潜艇本已经满员,受空间、给养等因素限制最多只能再上五、六人。阿难陀盘算了一下,自己、雨兰、殷啸再加程萱吟、纪小芸、傅星舞已经有六人,墨震天是个人才最好也把他带上,七人是极限了。把特首带去落凤岛作用也不大,就关在这里好了。阿难陀本想把西门静芸带上,但看到她的伤势,知道她很难撑得过十几日的长途航行便只得作罢。殷啸听到剩下的两虎卫不能与他同行,心中很是不悦却也没有办法。墨震天见阿难陀这般重视他,心中多少有些欣慰,虽然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但如获阿难陀的赏识不愁没有东山再起之时。

    基地的首领听闻这批俘虏中有多个凤战士,便大着胆子来央求阿难陀,魔教中人对美丽的凤战士向来极度渴望。阿难陀同意了他的请求,但仅限于程萱吟一人。

    日落之时,黑暗再度降临到小岛的每一个女人身上。身为俘虏的她们,没有对自己的命运有说“不”的可能。

    在基地室内训练场里架起两张行军床,头罩着黑布、一丝不挂的程萱吟和西门静芸被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