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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海底捞月,五指紧扣在她的胯间。“快反抗呀!快来打我呀!”

    殷啸心中暗暗道,但一脸惨然的水灵却依然没动。

    或许刺激还不够。殷啸隔着长裤抓捏着水灵隆起的耻丘和柔软的私处,见她还没什么反应,单臂一振竟将她提在半空中。

    突然被殷啸抓着裆部悬在空中的水灵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笑得身体如风中垂柳般乱摇,笑得眼眶里流淌出的泪花飞溅。

    “他妈的,真晦气,好挑不挑竟然挑了个疯女人。”

    殷啸被她笑得头皮有些发麻,他心中暗道:“管她疯不疯,先干了再说。”

    殷啸手一翻手将水灵放倒了桌上,双指一划,藏青色的警裤裆部裂了开来,再随手一扯拉去她黑色的亵裤,水灵娇嫩的私处坦露无遗。

    “小屄还蛮鲜嫩的嘛。”

    殷啸啧啧赞叹着将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掉,胯间庞然大物巨物竟似水灵的大波一般令世人触目惊心。

    将水灵按在桌上,掰开她的双腿,殷啸握着象长棍般的阳具“噼哩啪啦”敲击着鲜花般娇嫩的花唇,这是他对付不听话女人的所谓热身运动,艳红的花唇被击打得似暴风雨中的残花般乱摇乱颤。

    殷啸执着肉棒,向被打得无力敞开花唇间的蜜穴捅了过去,无论怎么看,那细小的孔穴都无法吞进那巨大的物体,水灵丝毫没有意识到凶险,依然失控地哈哈大笑着。

    ***严雷等了半天墨震天还没回来,他隔着长裤摸着西门静芸的腿,终于忍不住将手掌向她的胸。他怎么看都觉得西门静芸象个学生,甚至说她是中学生自己也会信。这样一个女人却两次强攻黑龙会的基地,还夜袭银月楼,杀了墨老大的弟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严雷拉开她的衬衣,但想想还是放开手,她是墨老大的,要等老大吃完肉,才轮到自己喝汤。不过隔着衣服摸摸应该没关系,严雷握住了她的乳房,手感很好,她没用那种厚得象纸板箱、带钢圈的那种文胸。严雷在脑海中勾勒着乳房的形状,不是太大,但绝对有料,差不多刚刚一只手掌能掌控,当然得象自己这样的大手才行。

    被捏住乳房后,西门静芸呼吸急促起来,握在严雷手中柔软之物明显地有起伏感,于是“噔”一下,他胯间的肉棒象被电击似的猛挺了起来,他不得不揉着裤裆,让肉棒放的位置正一些。

    “你还是处女吧?”

    严雷问道。

    西门静芸看都没看他一眼,严雷很觉无趣,于是他又补了一句:“马上要被男人操了哦。”

    西门静芸依然没理会他。“你杀了很多黑龙会的兄弟,被男人操了以后还会被杀掉的。”

    严雷又道。但西门静芸依然把他当作空气,严雷勃然大怒,五指猛地一抠,狠狠地捏着掌中柔软却极富弹性的肉团。

    “我老爸呢?”

    门被推开,墨天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严雷把手缩了回来道:“他出去了,还没回来。”

    墨天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打量着西门静芸半晌道:“唉,怎么搞了个学生妹回来,老爸根本是老牛吃嫩草嘛。”

    “是、是。”

    严雷哭笑不得地应道,他居然将老爸比喻成老牛,怪不得墨震天看到这个儿子就头大如斗。

    “呵呵,看看这个学生妹还有料没有。”

    墨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伸到西门静芸的胸前,在严雷还没反应过来时,抓着西门静芸衬衣的领子一扯,白色的衫衣所有的扣子都被拉断,衣服敞了开来。

    看着被薄薄铂银色蕾丝文胸包裹的双乳,墨天眼前一亮。他似严雷一般心思,以为身材娇小的西门静芸是靠着那种厚厚带钢圈的文胸撑起衫衬,哪知却是真材实料。虽然还不能尽览真容,但墨天相信脱去束缚后双乳一定极为精致,一定不会令他失望。

    面对砧板上的肉只需砍下去就行,根本无需费心去猜测。墨天手指插入文胸下端,一下文胸成了挂在西门静芸脖颈上巨大无比的银色蝴蝶结,她娇小却不失质感、玲珑却依然圆润的精致双乳裸露在两个男人色迷迷的视线里。

    “这个学生妹奶子大虽不是太大,他妈的还真漂亮。”

    墨天抓着西门静芸柔软的双乳肆意摸了起来,在他的眼里,西门静芸就象摆在自己面前的一盘绝美佳肴,他甚至来不及招呼一旁严雷就独自大咬大嚼了起来。

    严雷双手摆在膝上,几次想伸手过去都又缩了回来,墨老大的公子在玩女人,自己总不能横插一脚。倒还是墨天比较大方,他看到严雷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大大方方把靠着他那侧的乳房让了出来,“摸吧,不摸白不摸。”

    墨天道。

    西门静芸粉雕玉琢似的双乳在两个粗野男人手中变幻着各种难以言状之形,峰顶的乳尖也在男人的拨弄下挺了起来,这是纯粹的生理反应,与欲望无关。

    墨天望着西门静芸似乎很淡然的俏脸疑惑地道:“我说学生妹妹,你倒底是不是处女,你奶子被人摸过没有,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是鸡也会哼两声吧,你不会是性冷淡吧?”

    “天公子,你可不要被她外表迷惑,她可不是什么学生妹,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本领大得很哩。”

    严雷揉搓着手中的玉乳道:“还有,她也不是什么性冷淡,做杀手的嘛,心理素质一定要好,哪能被摸两下奶子就大喊大叫,不过其实她紧张得很,你摸一下她的腿。”

    墨天伸手抓了一下西门静芸的腿道:“妈的,怎么硬得象石头。”

    严雷微微一笑道:“你再看看她的脚。”

    被绳索紧紧绑着的腿向剪刀一般伸向床的两边,黑色长裤下只堪盈盈一握的小巧玉足的足背绷得笔直,脚背上淡青的筋络清晰可见。如果把床竖立起来,那样子象在跳芭蕾。

    “看到没有,虽然她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身体却出买了她。我可以打包票,她不但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连奶子也没被男人摸过。”

    严雷笑呵呵地道。

    “妈的,都已经跑路了,哪里还搞来这么多好货色,可惜干不到那个在云南伤了我的女人,想到她就来恨。”

    墨天忽然看到西门静芸的玉足突然不再直挺,再摸摸她的腿,也不似先前这般坚硬,他抓耳挠腮地指着西门静芸的脚道:“严雷,你看。”

    跟了墨震天多年的严雷也算见多识广,他笑着道:“别看她长得文文静静、弱不禁风的样子,其实她性子倔得很。我们说她怕了,她不服气,就要摆出不怕的样子来给我们看。”

    “那就是外强中干喽,女人都那么虚伪,明明被男人干得爽歪歪,还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