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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舞是不能碰的,西门静芸虽漂亮但人太瘦小不喜欢,相比水灵、燕兰茵,在程萱吟身上发泄欲望无疑是个好主意。

    “好,我先上,等我操爽了你来。”墨震天高声道。

    “OK!”严雷兴奋地吹起了口哨,“老大,就绑她上身好了,把腿绑了没法干。”他突然想到这个很现实的问题。

    “好的,就绑上面。”墨震天也有些迫不及待。

    “会长,不要忘记还有我呢。”听到他们准备奸淫程萱吟李权也凑了过来。

    绑好程萱吟,墨震天捧起她的脸颊,将混漉漉的头发向后拨去,他细细地打量着她道:“原来不戴眼镜的你要比戴眼镜时好看多了。这么多年来,我把你当作一个对手,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一个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强的对手,你做到了,甚至做得比我想象中还好。你让我败得那么彻底,让我几乎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你毁灭了我那么多年的心血,当我失去了一切得从零开始时,很高兴你也到了地狱里。极少有凤战士会向我们臣服,我相信你也不会,不过相信你还是会有痛苦、会有难过、会有屈辱,我希望听到你的尖叫,痛苦的、难过的、屈辱都行,我特别渴望听到你高潮时的叫声,没有什么比曾是我尊敬、并有那么一丝惧怕的对手在我的胯下发出这种声音更动听。”

    墨震天俯下身轻吻着程萱吟冰冷的嘴唇良久才分开,他亲吻着脸颊把嘴贴在她耳边继续道:“或许过去你是我的对手,在阐心竭虑的对抗中我忽略了你的美;也或许过去无论距离的远近,我们都隔着一层纱,当这层纱被挑开,当无所阻隔地靠近你,我才发现你的美。说真的,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我愿意把你当做我墨震天唯一的女人,不过我也知道这很难实现。不过,我还是要试一试,我想了很多方法,虽然不一定管用,你一定会特别痛苦。我有点矛盾,即希望你能不屈,又希望你屈服。作为值得尊敬的对手,你应该不会惧怕任何苦难,如果你怕了,就不是我心目中的你了。”

    本来等着看激烈肉搏的严雷与李权有点傻了,墨震天竟对着昏迷的程萱吟竟说起了悄悄话,声音很低,在风雨声听不太真切,丈二摸不着头脑的他们只有呆呆立在雨中。

    “好了,我的手下也等得不耐烦了,有些话等你醒了再和你说吧。你也应该为灭了黑龙会付出代价。”墨震天抬起了头眼神变得凶猛而锐利,大手一扬,黑色衫衣似燃烧后的纸灰飘扬在漫天大雨中,下一刹那同样黑色的胸罩也离开了她的身体,丰满高耸、白雪一般的双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赫然醒目。

    刚才宛若对情人温婉低语的墨震天此时化身一头凶兽,他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撩起她的裙子,扯掉与胸罩同色的亵裤。几乎同时,墨震天长裤连着内裤都落到脚下,程萱吟长长的美腿被他挟在腰间,巨硕的凶器向着坦荡无遗的私处刺去。

    阴茎在被雨水浸湿的私处一阵摸索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墨震天猛力一挺,巨大的龟头破开秘穴强行钻了进去。按着常理来讲,与没被充分开垦过的女性交合,进入是最困难的,只要是进去了,后面就方便很多。墨震天原本也这么认为,但他挺着身让阴茎更加深入时,却遇到了极大的阻碍。在前进的通道上,从两边生出重重叠叠无数嫩肉夹住了肉棒,中间留出的空隙根本无法容纳巨大的肉棒的通行。

    “即使是十八岁的处女不会这么紧呀!她不是已经被阿难陀破了处的呀!”墨震天诧异地暗道。

    墨震天不知道,当年程萱吟被阿难陀强暴时阴道被严重炙伤,虽然经过精心治疗她活了下来,但原本光滑平整的阴道膣壁变得凹凸不平,烫伤后新生组织几乎把阴道堵塞起来。正因为这样,即使遇到心动的追求者,程萱吟也把自己的心紧紧地封闭起来。

    程萱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不可能再有性爱,但其实并不是这样,女人的阴道有极强的弹性,如果有欲望能润湿,还是能够容纳得了男人的性器。当然此时此刻的强行插入,如果程萱吟是清醒的话,痛苦将是无比巨大的。

    被欲火冲昏了头的墨震天没想到是因为烫伤导致这样,他反尔认为是程萱吟天生秉异,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秘穴。他这么认为是有道理的,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秘穴会象有千百张小嘴紧紧吸住他棒身,也没有一个女人的秘穴会生出千百只小手抚摸着他龟头,要知道龟头是人对性最敏感的部位,被这般或轻或重捏着,这份爽悦真无法用言语形容。

    程萱吟虽不是处女,但深入这样的秘穴让墨震天比破处还兴奋,越是往前阻力越大,阻力越大前进的欲望就越强,越是前进秘穴里那一张张小嘴、一只只小手的力量就更大,力量越大,墨震天就越是亢奋。

    在墨震天如牛般的蛮力下,大半根阴茎消失在程萱吟的双腿间,当阴茎退出来准备发动下一次进攻时,棒身染上殷红的血丝,随即却又被大雨冲刷得无影无踪。在被有丝毫爱抚的情况下如此粗暴的刺入,肉棒已经将阴道膣壁生出的嫩肉磨破。

    在强暴开始后,程萱吟也象傅星舞一般开始有苏醒的迹象,而且这种征状越来越明显。所有人中,程萱吟是中毒最轻的,因为当时她是清醒的,在吸入毒气第一时间就闭住呼吸,所以她挡住了墨震天很长时间,为蓝星月赢得逃入密室的机会。开发潜能的人身体具备超强机能,真正让她们失去行动力的是阿难陀的神经毒气,墨震天给她们注射的麻醉剂虽然可以麻翻大象,但最多让她们昏迷半个到一个小时。

    被阿难陀强奸是程萱吟最深的伤,当伤疤被血淋淋撕开,再度受到同样蹂躏时,痛彻心肺的感觉变成比高压电流还猛烈的刺激。风雨中,程萱吟艰难地张开了好象粘连在一起的眼皮。

    黑夜、暴雨、海浪还有墨震天狰狞的脸,“墨震天!”程萱吟轻轻道。虽然海风呼啸、风雨大作,这几个字墨震天仍听得清清楚楚。

    “你醒了。”墨震天诧异地道。他开始怀疑这毒气有没有阿难陀说得那么神效,更庆幸把她绑了起来。

    程萱吟目光往下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棒直直顶在自己的双腿间,下体传来的痛楚告诉她,那东西的大部分已经在自己身体里。

    来不及去感受身心的痛苦,程萱吟想扭转头,因为她所朝的方向只能看到船尾黑沉沉的大海。但紧箍着脖子的绳索让她无法看到后面,反剪在身后的手摸到有一个身体,有一个人和她一样也绑在了柱子上。

    “蓝星月?傅星舞?”程萱吟叫着。突然她的手抓到了一片衣角,是轻薄的绸衣。“傅星舞”她的心一下抽紧,看着插入自己身体的凶器,她无法想想象那东西如果进入这如梦幻般少女的身体会是怎样残酷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