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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处,他时不时移开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两片肿胀到极致花唇湿得如从水里捞起般晶莹透亮,美得绝伦绝幻。

    心智如孩童的阿大、阿二或许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原始本能让他们的视线片刻也离开不了。水灵大大劈叉开双腿,罗海压了上去,阴茎瞬间消失在红唇间,当两具赤裸的身体疯狂扭动起来时、当床板不堪重负地发着“咯吱咯吱”声响时,秃头巨大人和白化侏儒都把手抓住了自己膨胀欲裂的肉棒,胡乱而又大力地揉搓起来。

    这个夜晚,当生存与死亡交织在一起,发生的一切超乎了人的想象。这个夜晚,每一个画面都动人心魄、热血贲张。

    清冷的灯光下,一个美丽的制服女警立在空旷处,她单刀赴会,紧张、忐忑写在了脸上,当你看到这样一个女警,邪念会不受控制的滋长。

    黑暗中身着制服的女警与三个男人殊死搏斗,有时诱惑并不需要要赤裸,警服下凹凸到极致的身段和做出极高难度反身踢的美腿,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

    美丽的女警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她默默地放下了枪,任绳索把她紧紧地捆绑起来。这个世界里有太多的无奈,以致无奈也成为一种美,一种让人觉得痛的美。

    抓住了美丽的女警,邪恶的男人会做什么?于是在海边的一张残破长椅上,被紧紧捆绑着的女警跪着,粗大的阴茎肆无忌惮地出入在她双腿间。女警上半身穿戴仍整整齐齐,视线从赤裸的臀部往下移,从丰腴的大腿、骨肉匀称的小腿最后到她的脚,那穿着黑色中跟皮鞋、随着撞击而晃动、挂在木椅外绷得似跳芭蕾般直的小巧玉足一定会撩动你灵魂最深处那根弦。

    暴力过后,得让美丽的女警做你想让她做的事。于是,男人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她踮着美得令人心悸的玉足,让你如同帝王,高高在上、轻松惬意地享受着她的身体。

    边上那一高一矮象野兽多过象人的智障痴呆的男人是摆设吗?当然不是。于是美丽的女警站到了一个破木箱上,象是她在警校毕业典礼上作为学员代表上台发言般直直地挺站立着,只不过身体里多了一根科学怪人的巨大肉棒,而且是塞进了她的肛门里。巨人象征着力量,而侏儒表现出极度的诡异。你能想象当一个不足一米高得了白化病的小矮人吊在女警巨硕无比的乳房是什么样子吗?没亲眼所见,你不可能想象得出来。想象无极限,在这个晚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好象还是缺点什么?美丽的女警没有欲望,这有点刹风景。于是,她没有丝毫先兆地亢奋起来,好象吃下了大把的烈性春药,在两个科学怪人的奸淫下竟春情勃发。目瞪口呆呀目瞪口呆,什么叫做奇迹,这就是奇迹。

    今晚,发生的一切一切满足了男人对美丽女警的一切一切的想象。返朴归真吧,让暴虐、诡异通通滚蛋,只有爱才能让性向着极致升华。

    于是此时此刻,破旧的小木屋里发生的画面又一次让男人的梦想变成了现实。

    黎明第一缕曙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罗海与水灵衣着整齐地坐在了那个发生了很多故事的长椅上,静静地望着即将升起的太阳。

    “他来了。”

    罗海见到极远处一艘快艇破浪而来,他长身站了起来,走向了堤岸。

    水灵也站了起来跟在了他的身后,她不知道未知的未来还有多少未知的命运,但她知道活着才有未来。

    水灵回到程萱吟住的小楼已经是中午。为了不让人怀疑,上午她去了警局,本想呆到了晚上再过去,程萱吟打电话让她过去说有事商量。

    走入程萱吟的办公室,水灵心里七上八下,明知小姨不会怀疑她,但人做了亏心事总是会紧张。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程萱吟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没事的,可能是有点累。”水灵仍穿了警服,不过为遮掩腿上的青肿特意换上了长裤。

    “忙过这一阵,你好好休息几天吧。我记得你去年年底的时候你说想去欧洲玩,我本来想等你有了男朋友让陪你去,可一年了半点进展都没有。这样吧,过年的时候我有十天休假,要不我们一起去。”程萱吟望着水灵,心中有说不出的歉疚。

    程萱吟姐姐死的时候水灵还很小,是她把水灵抚养大的,是虽然程萱吟的年龄大水灵不到十岁,但却把她当成女儿一样。近几年来因为工作繁忙,她与水灵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有时一个月只在一起吃顿饭。她遵从姐姐的意愿,没有让水灵成为一个凤战士,而希望她过平凡人的生活。但水灵自己选择了成为一名警察,程萱吟觉得欣慰,虽不是一名凤战士,但一样承担起铲除罪恶、维持和平的责任。

    在魔教势力入侵香港后,为了保护水灵,她抓住墨震天有个儿子的软肋,与之达成了一个默契,无论谁胜谁败,双方不伤害对方的亲属。但墨震天撕毁了约定,虽然最终她逃了出来,却痛失处子之身。为此程萱吟无法原谅自己,每次看到水灵心就象被针扎似的痛,她暗暗发誓在以后的岁月里要用生命去保护她,让她不再受到伤害。

    “哦,去欧洲?”水灵没想到小姨竟还记得去年自己一句随口说说的话,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这一刻过往的岁月如电影般在眼前掠过。有一次自己发高烧,外面刮台风打不到车,在狂风暴雨中小姨抱着包裹着严严实实雨衣的她步行数公里去医院,又在病床前一刻不离;小姨虽然忙,但自己小学、中学到警校的毕业典礼上她都来了,望着台下的脸带微笑她,那一刻自己不再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同学;小姨有时也很烦,从去年开始她就开始给自己介绍男朋友,当自己尴尬地与陌生男人对坐时,小姨总是一反常态地喋喋不休,她不能想象那个干练的特首助理、讲话简洁明了的小姨竟也会十足象个媒婆。

    “是呀,去欧洲,小时候我经常带你去游乐园玩,每次去你不知有多开心。自从你警校毕业后我们就没好好去玩过了,这次铲除了黑龙会我也可能松口气了,也该放松放松了。”程萱吟忽然察觉到水灵的表情有些怪异,好象神不守舍的样子,“水灵,怎么了,不想去欧洲吗?”程萱吟想到的是可能水灵还没有伤痛中完全恢复过来,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她已不再熟悉的那个水灵了。

    “哦,没有,我当然想去了。”水灵回过神来,冲着程萱吟挤出一个表示开心的微笑。为了活下去,她已经彻底变了,但不代表过去的一切对她没有影响,很多根深蒂固的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变得了的,例如对善恶的定义。

    为活下去她可以去杀人,但那是因为自己必须得活下去,如果没有这个前置条件,她决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杀人,甚至还会象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