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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海的手搭在她腰间道:“休息一下吧。”

    “唔。”

    水灵应道,其实罗海不让她休息也累得动不了。

    思考了一下,罗海把手伸到了水灵的胸前,刚才在她扭动身体时,就在眼皮之下跃动着的巨乳让他难以自持,现在到了它显露真容的时候了。

    一颗、两颗,罗海用颤抖着的手解开了剩余的两颗钮扣,深不见底的雪色沟壑跃入眼帘,在极度的燥热中,他拉扯着敞开的衫衣,直到双乳完全裸露出来。

    由于上下两道绳索的紧勒,零距离呈现在眼前的乳房更显巨硕,不仅超乎想象的丰满,更是匪夷所思地精致。巨大与精致在很多时候是相对立的,但水灵的乳房却实现了统一。乳房陡然挺起与落下的弧度是如此完美,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造就这般的杰作;巍然屹立、高耸入去的峰顶上的蓓蕾几乎与胸垂直,让人不由自主地猜测是什么支撑着山峰如此挺拨;暗淡的灯光下乳峰依然显然玉一般的色泽,细细看去,雪峰上淡青色的脉络时隐时现,纤薄娇嫩的肌肤似熟透的水蜜桃般吹弹得破;在一片雪白之中,有一点艳红分外夺目,在一圈淡淡地红晕的衬托下,那两颗桃红色似没开放的小小花骨朵如画龙点睛般让雪峰灵动起,精致之感觉油然而生。

    衬衣被解开、被拉扯,直到双乳裸露出来,水灵神色掠过一丝慌张便平静下来。是呀,他的阴茎都已经插在自己的身体的里,乳房的暴露又算得了什么,她甚至将自己的身体向他微微地靠了靠,让赤裸的乳房离他的脸更近一些。

    虽然罗海曾看到过她的双乳,但就如“横看成岭、侧成峰”不同地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衣着甚至是不同的心态,眼前的景象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时,罗海处于极度的冲动中,更象是个盗贼般紧张而又害怕,而此时,墨震天命他杀了水灵,自己强暴了她的事将永远无人知晓,他的心态镇静从容多了,所以他能以好整以暇的心态去细细的欣赏。

    不得不承认,在种种元素的影响下让水灵的乳房具有更强大的诱惑力。首先,她穿着警服,在情趣用品商店里,女警的服饰永远是销量最大的,可见女警对男人杀伤力有多巨大。而眼前的女人,是个货真价实的女警,肩上的警徽表明她还是个高级督察,假扮的女警根吸引力本无法比真正的女警相比。水灵的身份和着装构成是极致诱惑的第一要素。

    其次,撇开了绝色容貌等因素,仅仅以乳房来说,构成极致诱惑的第二要素不是因为它的巨硕,而是因为它是从敞开的警服间突现出来。藏青色的警服外套和天蓝色衬衫呈倒三角状豁开,从犬牙交错般的边沿看,它们是被人用暴力方式强行扯开的。敞开的倒三角区域是起伏高耸的雪峰,深深的藏青、雪一般的洁白和樱桃似的艳红本已极吸引眼球,而在深深的乳沟间还显露她那深红色领带。领带结留在美丽的颈上,弯曲伸展的红色将雪峰一分为二,更显现出它的壮观与巍峨,更令雪峰更添几绮丽风情。暴力构成极致诱惑的第二要素。在尖东的顶级夜晚总会大富豪,小姐会按客人要求换上不同职业装,她们最怕穿的是女警装,因为穿上女警的衣服,通常意味会被客人施以各种暴行,而穿学生服、护士装、空姐服等遭受暴力侵犯的机率要小得多。女警是男人最想用暴力征服的对象,而征服首先扒开那代表神圣而庄严的警服,让她的乳房从中间裸露出来。

    而构成极致诱惑的第三要素是暴虐,暴力与暴虐虽一字之差,却也不尽相同。暴力是一种行为,而暴虐有更多精神层面上的东西。乳房上下两道紧勒进肉中的绳索露出了暴虐的獠牙。生着细细毛刺、深棕色手指粗的麻绳极其丑陋,象阴暗角落游出的长蛇,它缠住了女警的身体,巨乳因它而被逼是更加高耸挺拨,美丽中那弥漫着的绝望、悲哀气息让人无法呼吸。

    罗海呆傻地久久地凝望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双乳,正是它让自己做出了平日想也不敢去想的举动,事后他后悔过也后怕过,但此时此刻,他才知道那天的决定是对的,值得为它而去冒再大的险。

    罗海将手放了上去,手掌遮盖住雪峰的面积不足三分之一,虽然刚才已充分抚摸过了,但当触觉与视觉交融在一起时,感官的刺激强化了许多倍。罗海的手掌从乳房两侧攀上了峰顶,虽然他的肉棒仍插在水灵身体里,但因为恐惧、疲惫,她的欲火仍未没点燃,缺乏爱抚的乳头仍是小小的、软软的,并微微有些向内凹陷。

    罗海用拇食与食指拈住乳头,轻轻地把它往外拔了少许,然后双指来回搓动,乳头迅速地在指间膨胀起来,在胀大到一定程度,他放开了它,改用食指上下拨动,于是乳头就在他的眼前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看着蓓蕾在指尖绽放,罗海忍不住将脸凑了过去,将艳红的乳尖含在了口中。

    一阵阵麻痒从胸前传遍身体,水灵从鼻腔里发出轻轻的哼声,又踮着脚尖扭动起丰满的玉臀。罗海本就意乱神迷,再经这么一撩拨,脑袋轰地一响,在欲望的海洋中迷失了方向。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只有水灵有记忆。在这十分钟里,罗海的双手与嘴没有离开过她的乳房,手抓、捏、揉、搓、挤、抠;嘴吸、舔、含、咬、嗫、吮,时尔粗暴似野兽,里面温柔象情人。

    水灵在求生欲望驱使下表现了极度的坚忍,乳沟间的烫伤还没痊愈,每当他象面球般大力乱揉时,双乳间都针扎般痛,虽然痛得挤眉弄眼、咬牙裂齿,但她依然发着销魂的呻吟;足尖与小腿因为用力过度从酸麻开始刺痛,甚至快要抽筋,但她依然努力在动,让肉棒能够畅快地进出着自己的身体。

    十分钟后,罗海抓着她的乳房猛地挺起身体,强劲的热流奔腾而出,撞击着水灵蜜穴的最深处,在那晃动的巨乳中,罗海再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你,你没事吗。”

    水灵轻声地问道。在罗海如触电般狂挺了十数下后就软软瘫坐回了椅子,他眼神呆滞似灵魂出窍般寂然不动。

    “哦?”

    罗海似从天上回到了人间,大脑开始运转起来,“我射了吗?好象射了吧。”

    他努力回忆刚才发生了些什么,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

    “你真很厉害。”

    水灵有些害羞地道。这话倒不是恭维,就在刚才他已射过一次,几乎没有停顿,他表现得依然极是强悍。

    “是吗?”

    罗海听了这话多少有些得意。他的目光又投向了水灵的乳房,只要巍巍高耸双峰留下青紫指印,指甲划伤的红肿,甚至还有几处清晰可见被噬咬过的痕迹,这让他准确去拿枪的意念突然弱了几分。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