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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想法与自己那些梦想一样是多么地不可能实现。

    只有在自己欲望处于低谷时才能有这个决心,瞄准、扣动扳机,一切都将结束,如此近的距离也根本不需要瞄准,只要扣下扳机就可以了。罗海闭上眼睛,用意志力驱使着行动,再用一点力就可以了。在扣动扳机的一瞬间,罗海脑海中突然浮现水灵巨乳的模样,他的心顿时一颤,今晚还没目睹过那令自己疯狂的巨乳真容,不会得在冰冷的躯体上去观赏吧。

    想到这里罗海手猛一抖,枪响了,他已扣动了扳机,他连忙睁开眼睛,还好这一枪打在了水灵的头边。

    罗海松了一口气,地上的水灵忽然象受惊的小鹿般蹦了起来,“你干什么!”她惊慌地望着把枪口对向自己的罗海。

    罗海凝望着水灵,半晌才道:“如果,如果我说你活不过今晚,你会想些什么,会做些什么?”

    水灵刹那脸色惨白,直觉告诉她这话并不是玩笑,死神再一次向自己逼近。“如果,如果你是为刚才我说的话生气,我道歉,我不是有心的,真的,相信我,我不会把我们的事告诉震天的。”水灵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现杀机,想来想去可能是刚才的话太伤人了。

    “我倒也不是为刚才的事生气,只是想问问你,如果你知道自己要死了,会怎么做,或者说有什么心愿未了。”罗海道。

    “罗海,我求求你,你不要这么说。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我也没什么心愿,只有活下去这一个心愿,罗海,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不想再吓我好吗?”水灵心扑嗵扑嗵乱跳,罗海的话好象是让自己交待遗言一般。

    “唉。”罗海长长叹了一口气,望着水灵,本就没熄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几番挣扎,她身上的衣物都在,连帽子都没掉,但与来时已经很不同。受了惊吓的她神情憔悴,眼角带着泪痕;藏青色的警服外套领子被扯到了勒住乳房下端的绳索上,乳房虽仍被里面的天蓝色衫衣包裹着却从敞开的外套间凸现出来,巨大球形清晰可见;与外套一个颜色的直筒警裙虽看起来还完好,但罗海知道只要轻轻一掀,裙摆就会似门帘一般敞开,露出其中深藏的妙景;丝袜虽还穿着,但在刚才剧烈的运动中,袜子被坚硬的水泥地磨开了许多个大大小小的口子,这种暴雨梨花般的美感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在穿着破烂的丝袜双腿间,他不时看到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落了下来,这是自己征服她留下的胜利果实,想到这里,罗海更是浑身炙热。

    罗海知道此时自己是扣不下扳机的,沉吟半晌后,他想再度释放欲望后应该能下这个决心。

    “过来,不要怕。”罗海用拿着枪的手冲着水灵招了招手道。

    “是。”水灵应着走到了他的身前。

    “你的处是墨老大破的吗?”罗海问道。

    “是的。”水灵回答道。

    “老大真是有福气。”罗海羡慕地道:“有几个男人干过你。”

    “三个,加上你是四个。”水灵突然想起那几个老外道:“不对,那三个外国人也算的话是七个。”

    “被男人干了出过高潮没有?”罗海道。

    “有。”水灵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她在被墨震天破处的那个晚上就有过高潮。

    “是谁?”罗海问道。

    “墨震天。”水灵觉得在用“震天”这样亲呢称呼时会引起罗海不悦。

    “我干你两次你都没什么反应,等下再干时你会有高潮吗?”罗海眼神异常炽热。

    “我,我想会有的吧。”水灵迟迟疑疑地道:“我会努力的。”

    “好,反正还是时间,先从口交开始吧,知道怎么做吗?”罗海的阴茎仍坚硬地挺立在胯间,从看到她那一刻起,肉棒就没软过。

    望了望他手中的枪,水灵只短短犹豫了一下便跪在他跟前,粗糙的水泥地咯得膝盖刺痛,水灵却浑然不觉似的低下头将肉棒含进了嘴里。

    在被墨震天征服后,为了能讨他的欢心,水灵上网查阅过关于性爱的技巧,因此虽然口交的技术依然生疏但却有了理论的指导,比第一次为墨震天口交时强多了。她含着火热的龟头,用柔软地舌尖轻扫着顶端的马眼,时不时又吐出龟头,用舌头缠绕住棍身,一寸一寸的吮吸,让罗海爽得直打哆嗦。

    “把我壁柜里的包拿来。”罗海扭头对边上还继续流着口水看着的阿大、阿二道。

    不多时,两人把包拿了过来,罗海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的DV机,他要拍摄下今晚的画面,这可是人生最难忘了一个夜晚。

    水灵也看到了这个举动,极度地屈辱涌上心中,但左看看拍着自己的DV,右看看仍握在他手中的枪,她按下心中的屈辱,依然尽心尽力地为他服务。

    罗海拍了好一阵后把枪和DV放在长椅的两侧,DV的镜头依然对着她的脸。他慢慢地弯下腰,空出的双手前伸,握住了被两道绳索紧勒着的乳房。

    “你今天怎么没戴文胸?”罗海有些奇怪地问道,他的指间触到了挺立在衬衣下的乳头。

    水灵把龟头从口中吐了出来道:“中间的烫伤还没好,戴了文胸会挤着伤口,我只好用乳贴。”乳贴是用在女人胸前,覆盖住乳头、乳晕的一种胶装体,使用乳贴不会象文胸般压迫乳房,在刚才秃头巨大人与白化侏儒对乳房的侵袭击下,乳贴脱离了本来的位置,掉进了腰腹间。

    提到烫伤,罗海脑海中又浮现她抓着巨大的乳房搽药的情景,心神不由自主一荡。隔着衣服摸了许久,在罗海认为已记住了那种隔着薄薄衫衣手感时,他去解水灵衬衣的领扣,因为系着领带,扣子很难解,他不得不将领带松开些。水灵依然低着头吮吸着他的阴茎,视线被阻挡,他是摸索了好久才解了开来。

    罗海的手指顺着敞开的衣领往下,离勒着乳房下端的绳子间还有两颗钮扣,只要解开这两颗,那人间罕有的巨乳就将裸露在自己的眼前。手指在第三颗钮扣前徘徊了许久,想解去一直没解,最后手掌顺着衬衣敞开的缝隙钻了进去,没有在陡峭的山崖作过多的停留,直接抵达高高耸立的雪峰之巅。

    纤小而又柔软的乳头被罗海挟在指尖,在轻巧的抚动下小小乳头坚硬、膨胀起来,这种感觉极是美妙,更非常有成就感,这份心理上的愉悦不亚于把阴茎插进她身体。

    “你的乳头了硬了嘛。”罗海兴奋地道。

    “唔。”水灵含着阴茎从鼻腔里发出声音算是回应。

    “有没有感觉兴奋?”罗海继续问着。

    “唔。”水灵再次含糊不清地回答着。乳头被抚摸后变硬变大,这纯粹是人的生理反应,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