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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点点光亮。

    朝军似乎也被这一颗手雷给炸蒙了,竟让她奔跑数十米,在烟雾尚未尽处,静娜抱住战友残缺不全的身体,呼喊着她的名字,在她怀中的希雅早已没有了气息。

    如虎似狼的士兵从四周扑来,丽娜才似醒悟过来,她在腰间一摸,空空的,剩下的手雷在战壕里,她从腰间拨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指向头颅,但已经晚了,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她手臂,子弹从太阳穴边滑过。下一刻,枪被夺下,手被扭到了身后,更多的手向她伸了过来。

    一个女人落在七八个男人手中,即使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也失去了抗挣的能力。她的双手已被用绳索紧紧绑在身后,在绝望地反抗中她的军衣被扯开,当男人看到从内衣里裸露出的白色,兽性被彻底激发。不是哪一个士兵,而周围的男人一起行动,他们开始撕扯着静娜的衣裤。内衣几乎在瞬间就裂为碎片,鼓胀而饱满的胸脯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狼群面前,而那件棉军服则要顽强许多,左拉右撕竟依然没破。只要亮出刺刀,再结实的衣服也会化为碎片,可几个士兵有的抓前襟,有的抓衣领,还有的还抓着后摆,硬是用蛮力拚命去拉。军服虽还没破,但却已无法遮体,两只大手抢先一步抓住高高挺立的乳房,雪白乳房象被搓揉着的面团。

    两个男人去脱她的裤子,但没有一个人去解她的皮带,而是将手抻进裤腰,一样用蛮力拉扯。皮带再结实,衣裤再牢固,也抵挡不野兽的凶猛,在丽娜的皮带被扯断,长裤连着内裤一起离开她身体的时候,那件结实的军衣也四分五裂。

    尖厉的惨叫回荡在如人间地狱般的307高地,没过多久,哀号已经嘶哑,却更是凄惨。几个士兵用木质的弹药箱垒成一个平台,赤裸的女兵被抬到箱子上,副连长第一个上阵,长枪般的肉棒如刺刀般捅入她的身体,当肉棒拨出时,殷红的血跟着一起淌了出来。

    “还是处女呀。”

    易无极感慨地道。

    望着副连长野兽噬人般的动作,听着不似人声的嘶吼,易无极知道他愤怒的原因。他编入这个连队虽然只有一天,却知道副连长与连长的感情极深,而连长没攻进战壕就被打死了,他怎么不怒火滔天。

    “这就是战争,比我想象得要残酷呀。”

    易无极叹道。

    在被阳具刺入那一刻,或许痛苦已经超越极限,或者声带已经坏了,静娜不再发出声音,痛苦的表情也似凝固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一个、二个、三个……野兽般的男人疯狂程度难以想象,当她被翻过身来从后背奸淫时,易无极看到因为木箱非常粗糙,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他知道,当她再被翻回来的时候,乳房不会白皙,甚至也看不到青肿,唯一剩下只有血。

    易无极有些意兴阑珊,为了全方位认识战争,他不想只在大后方,在军用地图上去了解,更要深入战争,才能窥得全貌,没想到战争之残酷还是比他想象更甚。

    兽性的奸淫仍在继续,突然一个打扫战场的士兵大叫道:“这里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几个士兵冲了过去,从一个防炮洞中拉出一个女兵。

    “不要杀我,我投降。”

    那个女兵尖叫着。

    士兵们扯着她头发,拉着她手臂,几乎是拖着她前行。

    易无极微微一怔,旋即又明白过来,如果人人都不惧怕死亡,那才是天大的怪事。

    在男人奸淫着丽娜的木箱边,女兵反绑了双手跪在地上,她双目无神,翻来覆去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易无看到那个女兵的裤裆一片透湿。

    木箱上的丽娜也看到了跪着求饶的她,她嘴唇喃呢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在投去鄙视的一瞥后,扭过头不再去看她。

    远处响起枪声,易无极望去,远处朝军一个多连的兵力向307高地冲来。副连长拿了望远镜看了一阵后,决定撤退,走之时,副连长拨出手枪向着木箱上血肉模糊的丽娜连开了数枪,然后押俘虏的唯一女兵后撤。

    易无极也站了起来,他并没有跟上队伍,而是转身以极高的速度没入山一侧的树林中,他将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体验战争。

    其实后面还写了不少,但在燕兰茵这里卡住了,这段不完,后面不好发,好在朝鲜战场与香港关连不大,就先发一些吧。幻想即日。

    第六节、决战前夜8

    燕兰茵神情恍惚开着车回到家的楼下。几个小时前,在警局办公室里再度遭到刘立伟奸淫,几天来的畅快被打击得无影无踪。整个下午,她无心工作,丈夫接二连三的电话、短信更让她心乱如麻。下班后,在车里发呆了许久,燕兰茵终于把车开向回家的路。

    燕兰茵与周正伟一样,自从在银月楼相逢后,她也没再回过家,但回家的路依然是那么熟悉,隐隐中有一股温馨的气息。不知不觉中,她加快了步伐,走到家门口,摸出钥匙,在插向锁孔的一瞬间,燕兰茵的动作凝固了。自己已被数不清的男人污辱过,留在身体里的精液把白纸涂得乌黑,而丈夫撕去温柔面具后竟是这样恐怖,恐怖得让自己认不得、不相信他就是发誓爱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

    门突然开了,神情憔悴,头发乱得如鸡窝般的周正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燕兰茵。“我、我听到脚步声,那是你的、你的脚步声,我还以为是、是幻觉……”

    周正伟露出狂喜的神情,口齿不清地道。

    燕兰茵心中一暖,因为职业关系,她经常很晚回家,但无论多晚,丈夫总是等着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走到家门口,丈夫也总会听到她脚步声而为她开启房门。她不自觉地紧握住坤包,压抑着激荡的心情道:“你找了我一下午,有什么事吗?”

    语气虽然平静,但声音一样的颤抖。

    周正伟猛地跨前一步,用力抓住燕兰茵的手道:“老婆,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一行热泪从他眼眶里迸了出来。

    在燕兰茵的印象中,周正伟是个儒雅平和的男人,婚后的性生活虽不和谐,却也相敬如宾,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哭,流淌在他充满焦虑渴望的脸上的泪水软化了燕兰茵的心。燕兰茵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不觉间泪水也从自己的眼中溢了出来。

    看到妻子没说话却又流泪,周正伟更急了,他拎起手猛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该死,我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

    他打得很重,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

    “不要说了。”

    燕兰茵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她张手臂,紧紧抱住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