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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掳掠。

    “知道了,不过摸摸有什幺关系”右侧男人仍不肯放手。

    其余众人脸上阴睛不定,将冷雪送回,这绝世美人就永远和自已无缘,但各人心中又有一丝怜意,不想伤害她。

    天人交战之下,欲念逐渐又占上风,几双手先后又回到了她赤裸的胴体上,冷雪虽知道他们不敢真的强奸自己,但这份耻辱是如此沉重。她知道,踏上落凤岛,纯洁的身体终会被男人侵占,但她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被魔教的小喽喽肆意玩弄。她所能够做的,只有紧紧夹着双腿,保护自最后的防线。幸好,他们掰了数次,没能分开她的双腿,倒也没用强。

    窗户上趴着的男人依然在,他粗重的喘息声终被他们听到,“老头,敢偷看”一只拳头打在那张老脸上,他怦然而倒。

    右侧那男人抓着她的手拉了过去,冷雪感觉到确碰到一团火热的东西,她侧脸一看,不知何时那男人解开裤档,露出狰狞可怖的阳具。冷雪顿时一阵面红耳热,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黑暗中虽然看不真切,但依然给她极强恐惧。

    那男人使劲地掰她的手指,僵持了片刻,冷雪终于松手,因为如果一个有些武功的男人居然掰不开一个普通女人的手,是会让他们起疑的,进入落凤岛的计划事关唯一的亲人,事关“凤”的未来,绝不能因为小节而失败。

    柔软的手掌握着那男人阳具,他用自己的手覆在她手背,在他的推动下,冷雪的手上下运动起来,另一侧的男人也如法炮制,她同时握住了两根肉棒。

    此时,在冷雪前方的两人男人坐不住了,其中一个站了起,摇动着座位的把手,冷雪身体向后倒去,直到几乎平躺,他象野兽一样爬了上来,冷雪看到巨大的肉棒离她越来越近,一股难闻的腥臭扑鼻而来。

    那男人托着她的下巴,肉棒一下顶在她的樱唇上,冷雪紧闭皓齿,任他再强力冲撞也无法进入其中。

    那男人折腾一番,终于转移目标,坚硬如铁的阳具一下顶在鲜红的乳头上,将乳头戳得深深凹了进去,接着他一手执着阳具的根部,重重敲击着玉乳,发出“扑扑”沉闷的声音,尔后他又将阳具没入深深的乳沟中,双手抓着玉乳的两侧,将阳具紧紧夹住。

    最后那一人,见自己的肉棒没了去出,极度郁闷,他只得自己握着阳具打起飞机,空的一手伸向那黑黝黝的三角地点,虽然冷雪紧闭着双腿,但手指仍抠得到阴唇的上半部分,那男人摸索中竟找到她的阴蒂,一阵难言的酸麻从足尖传到头顶。

    “冷静、冷静,忍耐,忍耐”冷雪如催眠般地自己不断地道,唯有这样,她才能克制出手的欲望,裹在自己乳房夹缝中的肉棒不时钻出头来,耀武扬威地在她眼前晃动,似乎在嘲笑她的无能,冷雪把头侧向一边,她看到刚才被打倒那个老头居然又站了起来,又趴在窗户上,目光一样痴狂,他也抓着自己的肉棒,身体撞着车,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她不知道他们的疯狂还会持续多久,那偷窥者更让她羞耻,她把头转向另一侧,刚好看到,从自己手掌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高高地喷了出来,直打到车顶,这瞬间,握着她手的男人用力一扭,将发射的发向转向了自己,肉棒缩回数寸,然后重重地从她小手间顶了出来,一股粘液从暗红的龟头喷出。

    冷雪想躲,但被紧紧压着的她头只能转动一个很小的范围,凭她的武功,只一眼就判断如不躲避将射在她眉心,冷雪扭过头,将头略略抬起,这样的话,那精液会在射在她发际。

    当她扭动,抬头一瞬间,双乳夹裹的肉棒也猛地膨胀,刚转过头的冷雪看到射出的精液向她正面飞来,她不愧是神凤战士,电光火石间仍能做出反应,头一低,把脸侧向另一边,迎面而来的精液擦着脸颊而过,左边射在的精液则全数涂抹在她的头发上。

    冷雪心中在悲鸣,身为神凤战士,居然被魔教喽喽压在身下,握着、夹着他们的阴茎,却不能反抗,空怀绝世武功只用在能躲避向她喷射的秽物,真是老天对她开的玩笑。

    中间那男人的阳具离开了乳沟,他紧着,把阳具几乎顶在她脸上,如此近的距离,再有绝世武功也躲避不了,一股浓浓的精液打在她脸颊上,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绝美的俏脸上烙上耻辱的印迹。

    趴在车窗上的老头再次被打倒,车内四人男人依次向着冷雪射精,虽然发泄过了,但他们的肉棒居然没有一个疲软,他们交换着位置,新一轮的凌辱在继续,冷雪悄悄闭上眼睛,她咬着牙齿,夹着双腿,除了这两个地方,身体的其它部分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大量的精液喷射在她身上,双眸都被那粘稠的秽物沾满,想睁开都困难。胸前浑园的玉乳象被抹上大量的油脂,在黑暗反射着飘忽然不定的光,还有一人将精液直接射在她双腿间,然后抠着抹在她的私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累了,停了下来,当中有一个发动了汽车,驶出小巷。冷雪艰难地睁开双眼,只见车窗外有微光照射而入,已到黎明破晓时分,大地的黎明来了,而她的却在黎明时走入黑暗,何时才会有真正的黎明。

    三天后,冷雪踏上开往落凤岛的轮船。这三天里,一个叫钱豪的男人,又一次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更多的男人。在屈辱中,冷雪问自己:能撑下去吗?

    没有答案。

    *********************************香港。

    深夜,训练营地,傅少敏依然无法入睡,身体象被烈火灼烧,莫名的麻痒从头颈延伸到足趾间,她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棉质的内裤夹缝间赫然一片水渍。

    她手在轻轻的颤抖,一种强烈的抚慰的欲望冲击着神经,半晌,她幽幽一叹,从床上下来,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间。

    她隐隐觉得,自渎会是饮鸠止渴,她只希望用冰冷的水来熄灭这如怨魂缠生的欲望。傅少敏轻轻地走进浴室,脱去衣裤,赤裸的她胸膛起伏,借冬夜寒气与燃烧的欲望相抗,当她把手握着水阀时,忽然觉得一阵晕眩,身体的力量象被一个黑洞瞬间吸干,还没等她反应,她已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高韵”傅少敏叫着,但她却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是我”高韵轻轻在她耳边道,她也同样赤裸着,傅少敏正是凭着紧贴在她背上丰满的双乳判断来人是她。

    “让我来帮你好吗?”高韵有些紧张地道,她无法断定傅少敏是否会接受,因此在上前一刹那,她用了心灵的力量,让她暂时不能动弹,连发音都不行。

    “我不要你的同情!”傅少敏道。高韵心灵的力量并不是太强,只能维持很短暂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