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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笑。

    “好呀。”傅少敏破啼为笑,如暴雨过后的海棠,分外明艳动人,“她也是国际刑警?”驾车的也是个少女,但一直没说话。

    “我是香港警察,叫水灵。”那少女侧过脸道。这瞬间,傅少敏微微一窒,这叫水灵的少女美艳得不可方物,双眸如最明亮的星星,柔肌雪肤如水蜜桃般吹弹得破,还有既高贵又平易近人的独特气质,犹如一朵在暗夜里绽放的芙蓉,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定会永远铭刻在心。

    高韵行事素来考虑周全,她与盛红雨进去救人,如果失败,水灵会尽自己能力调动香港警力,虽然黑龙会势力庞大,但也难只手遮天。

    “伤成这样,先别回营地,找个地方敷点药吧。”高韵道。

    “到我家去吧,我一个人住,家里有药,大家一起去。”水灵提议道。

    “好,做了这幺长时间朋友,还没到你家去过。”盛红雨第一个同意。高韵把目光投向傅少敏,征求她的意见,傅少敏当然不会有异议。

    水灵家住在中环高层公寓,进了房间,她捧来酒精、红药水、云南白药、红花油等好多药。

    “我来吧。”高韵接了过去,让傅少敏脱掉已破成丝丝褛褛的的衣服,躺在沙发上。

    虽是满身是伤,但多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敷了药休养几天应该能很快复原。大多数伤处只是红肿,没有出血,只需要用酒精擦拭一下,消消毒就可以了。有几处破皮见血的则需红药血和云南白药。高韵非常仔细地清洁着她每一处伤口,虽然火辣辣的痛,但傅少敏丝毫不在意,心中充盈着喜悦和踏实。

    盛红雨今天才刚到香港,便被高韵拉来帮忙,正巧她约了水灵,便把水灵也一起拖上了,盛红雨曾在印尼与水灵并肩作战,可谓是生死之交,今天相聚自然高兴得很。

    “有酒吗?”盛红雨突然问道。

    “有,不过都是洋酒,拿来做摆设的。”水灵平时并不喝酒,略有些奇怪,盛红雨以前酒量很好,但并不嗜酒。

    “洋酒也行,今天这幺高兴,自然要干两杯。”盛红雨道。

    “好,我去拿。”水灵走到酒橱,拿出一瓶极品杰克丹尼威士忌,又拿了几个高脚水晶酒杯。

    “这酒不错。”盛红雨倒了大半杯,一饮而尽,她拿过酒瓶,又倒了半杯。

    眨眼之间,她连着喝了三杯,水灵有些目瞪口呆,转念之间已隐约猜测到这其中的原因,不过她决不会把这原因说出来,她能做的只有陪她喝酒,只要开心,醉有何妨。

    水灵想的没错,在印尼盛红雨被哈吉里夺去处子童贞后,又在不到二十四小时里被超过一百五十个男人轮奸,她强忍伤痛继续作战,但屈辱的记忆时时刻刻象毒蛇噬咬着她,她开始喝酒,用酒精释缓痛苦。

    高韵当然也知道,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专心致志地为傅少敏清洁伤口。既是敷药,自然免不了轻轻的抚摸,夜晚是媚药发作的时间,傅少敏浑身发热,秘穴慢慢润湿起来。

    看高韵的眼神,竟也与傅少敏燃烧着同样的火焰,这是她埋藏的一个秘密。

    数年前的一个冬天,在阿尔卑斯山的雪峰,为追捕一名重犯,她失足滑落悬崖,当拍挡丁琳找到她,她已全身冻僵,奄奄一息。

    丁琳背着她找到一个避风的山洞,生起火,两个人赤裸相拥,丁琳用身体温暖她,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个晚上她们互相拥抱、抚摸、亲吻,这一切来得这幺自然,这幺顺理成章,从此,高韵不再对男人有半分兴趣,丁琳成了她唯一的爱人。

    一年前,丁琳在埃及失踪,当时高韵正在欧洲追踪一名毒枭,当听闻这个消息,她抛下一切赶到埃及,整整找了半年,却仍找不到丁琳。最后,在白无暇的劝导下,才埋藏心中的伤痛,回到法国里昂。

    失去爱人,孤独长夜自然难眠,虽然法国性观念开放,有许多同性恋酒吧、俱乐部,但那里鱼龙混杂,高韵自然不屑去那些地方,这半年多来她只有压抑着情欲,用工作来填补空虚。

    对于傅少敏,她一直印象深刻,当目睹傅少敏在浴室自渎,那娇艳迷人的胴体,缠绵绯侧的呻吟更挑动她深埋着的欲望。

    高韵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欲望,大家才相识不久,她不希望傅少敏被吓到,毕竟能真正接受同性恋的人并不多。

    高韵的目光从她赤裸的身上移开,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当她把目光落到水灵身上,她一下怔住了。水灵酒量不太好,陪着盛红雨连干几杯已双颊绯红,不胜酒力,她感到浑身发烫,便脱了外衣,解开了衬衫,虽还戴着胸罩,但却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巨乳,一呼一吸之间,乳涛起伏汹涌,让人目眩。

    高韵第一眼见到水灵,便知她乳房极丰满,但亲眼目睹,仍相当的震撼,有人说东方人的乳房太大会破坏身体的美感,但水灵是一个例外,她的乳房十分之坚挺,如此巨大的乳房不仅没有一丝下坠之感,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满青春、健康之美。

    在不受意识的控制下,高韵的手越过傅少敏的小腹,轻轻地按在她私处,傅少敏“嘤”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高韵顿时醒了过来,把手缩了回来。

    傅少敏的脸越来越红,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坐了起来,道:“我想上个洗手间。”“那里,那里,还有那里。”水灵指了指方向,她家里有三个洗手间,一个在厨房边上,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房。傅少敏犹豫了一下,客房里的洗手间离大厅最远,她走了过去。

    傅少敏离开后,高韵一直坐立不安,她可以肯定,傅少敏一定会在洗手间自渎,这是个擦出火花的绝好机会,去还是不去?目光再次扫过水灵迷人的双乳,一团火焰越燃越旺,她终于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朝客房走去。

    客房门没关,但里面洗手间的门反锁着,她侧耳倾听,一丝若有若无、撩人心魄的呻吟传入耳中,她犹豫了一分钟,终于把手伸入怀里,掏出一个类似发夹的工具,打开这道门,对她来说实在太轻而易举了。

    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从门缝张望,傅少敏坐在翻下盖子的抽水马桶上,左腿微曲,右腿斜着搁在浴缸上,她一手抚摸着乳房,尖尖的花蕾在拨弄下高高的挺立,分外醒目,另一只手如弹钢琴般爱抚着花唇,中指更没入秘穴,快速地抽动着。

    她洁白的胴体上数十处血痕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幻化成一幅难以描述却既性感又诡异的图画,高韵热血上涌,推开门,走了进去。

    同性之间的爱是人的一种复杂的情感,有的因为互相爱幕,有的因为自恋,有的因为恋母,有的因为某种变故对异性感到恐惧,更有的说不清原因,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