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洁沉吟道:「姐,你说的方法好是好,可他老婆有那么傻吗?咱们说什么,

    她就能信什么?」

    江伊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我就没见过她那么傻的女人!二十七八的年

    岁,十七八的心智。罗乐那么爱她,她有话不直说,反倒拿我当体己人。如果不

    是为了吃到罗乐,我才懒得理她!嘿嘿……你就放心按照我说的办,保证你不但

    能长久地玩上罗乐的大家伙,还能看那个傻女人无数的笑话。」说到此处,忽然

    笑道:「罗乐也不聪明,你骗他说丹丹是性冷淡,看样子她还真的信了。」

    黄洁兴高采烈地点头,吃吃笑道:「这也是为了让他回家好好努力嘛!」顿

    了顿,忽然想起件事,于是问道:「姐,罗乐的老婆到底和你说了什么秘密?我

    看他和你打听时候的样子,好像怀疑她外面有人了似的。她那么傻,不会是真的

    在外面被人骗上床了吧?」

    江伊摇摇头,答道:「她对待两性关系那么保守呆板,谁稀罕去骗她?不过

    她对我说的这件事,倒是也蛮有意思,你想知道吗?」话问出,见黄洁点头,却

    不着急回答,而是抬头与她四唇相接,又将舌头探进她口中寻她的舌尖,和她来

    了个法式湿吻。待黄洁动情回应,倏地收了口,微微一笑道:「那就要看你表现

    如何了!」

    黄洁会意,再不多说。起身拉着江伊奔进暗室,咔嗒一声锁了门,然后便一

    刻不停地抱住江伊,与她接吻。

    暗室空间宽阔,设计精巧。室门上锁的一刹那,几处壁灯就已经亮起。柔和

    的光发散出来,照亮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左是欧式床榻,右是玻璃浴间,干湿

    两区被两色瓷砖分得清清楚楚。两个女人适才都喝了些酒,彼此的津唾在口中流

    转,勾起对方酒意,如同点燃了蛰伏在体内、一直等待喷发的欲望火山。不知是

    江伊带着黄洁,还是黄洁推着江伊,二女跌跌撞撞地亲吻着从干区向湿区走过去。

    脚步细碎、速度不均、时晃时转,仿佛两个舞者伴着优美的乐曲跳出了绚烂的华

    尔兹。缩手、抬脚,舞者身上的衣物一件接着一件离开身体,在空中划出弧线,

    散落在舞步经过的地上,恰似朵朵鲜花盛放。

    二女尚未进玻璃浴房,就都已经一丝不挂。两具凹凸有致的胴体之上,紧绷

    着同样如锦缎般的雪白皮肤。一个光滑,另一个也光滑;一个鼓胀、另一个也鼓

    胀;一个动情、另一个也动情;两个人亲吻、爱抚、揉捏、扣弄,觉得自己是对

    方、对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