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自己也忍耐不住媚眼如丝,呵气吐蕊,脸蛋儿潮红,身子越发扭

    来扭去,轻轻在弘昼怀里蹭弄,一时连自己要回什么事都有些迷糊了,说道”是

    主子摸的软了”已是有些迷迷瞪瞪失神,再说道”巧姐儿都长大了……也等着和

    我一般儿,用身子给主子尽兴”已是觉着自己下体这里一股暖暖的汁液沾湿了内

    裤,似乎连外头裙子都要映出水泽来,弘昼两只手各自都在轻薄自己,自己只好

    用手喂弘昼吃食,却有些个想在自己那羞人处稍稍抚两把也好,却也到底羞涩哪

    里敢,一时忙回了神,又喂弘昼一口兔肉,胡乱说着话儿,只为让自己不至于被

    弘昼淫弄得失了神智,勉强抓了句话头:”主子别一味摸弄凤儿了……要受用,

    什么时候不成……这会子好歹再吃点,空了腹回头倒更乏累……这兔子肉丁外头

    的辣子是凤儿自己制的呢……”

    她却哪里知道,弘昼早已是久惯风月之人,又是才遇到那一等朝廷里最是险

    要之事,虽回了园子避事,面对一屋子只得奉承自己的佳人,那思绪却依旧留着

    几分外头惊醒警觉。虽说园中女子,有几个恬静的,有几个贞烈的,有几个畏惧

    的,但大多之数,着意妆扮,用心作局,只为让自己顾加青眼,受用身子一番,

    论礼是奴德,论心是求安,也是常有之理。但似凤姐这等实则内有城府之人,今

    儿如此巴巴过来,悉心妆容,暖烫酒食,件件样样如此贴心,一思量,若非来试

    探迎春房中信笺有提到自己丈夫之事,便是求着饶恕迎春,若迎春都饶了,自己

    自然更是安全。

    他度量了凤姐心思,本来上来就要敲打两句,讲究个”祸福由主,强求是空

    ”的意思,只是到底风流性子,一时瞧着凤姐这身立领露胸衣衫实在可爱妩媚,

    便转了念头,只管受用这风流少妇这一等畏惧小心,献身求安的滋味就是了,才

    只顾轻薄起来,一时却又忍耐不得,小小撩拨一句”便是昔日你丈夫,也断断没

    这福分看你穿这等衣裳”,就要引得凤姐开口哀告。哪知眼下瞧着,凤姐却是不

    动声色,只是努力取悦自己,倒也欢喜受用。又听凤姐言语恭谨温顺,有个”今

    儿回了主子办好差事,便是不敢来搅扰主子兴致的。”的话头,自己摸着凤姐身

    子,已起了用过晚膳,偏偏要脱了凤姐这身明黄大衫,压在榻上好好受用奸玩一

    番的念头,便更不忍心此刻唬坏了她,言语上逗玩她两句,便加了一句”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