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局面到底只是传说中的偶遇还是这小子在跟踪宁卉,

    但俺的判断是这小子的反应的确不像是跟踪,因为我跟宁卉在大街上秀恩爱已经

    老半天了,这小子要发作也应该用不了等到现在。况且,他此时那种表情的突然

    性更不支持他是在跟踪的判断。

    曾北方朝我跟宁卉的跟前挪了两步,让我真切的感受到那张帅气的脸如何被

    愤怒与不解扭曲而变成了衰气,但这小子的表情只是把那句著名的描写愤怒表情

    的成语演绎了一半:吹胡子瞪眼的,北方同学眼是瞪了,但胡子没吹。

    因为这小子嘴上真的还没长毛。

    「这是为什么?」曾北方也不看宁煮夫,哦错了,也不看那个叫陆恭的奸夫,

    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的宁姐姐问到,脸上一副这世界太阳已经打西边出东边落,

    江河已经反转倒流的苍天啊大地的惶惑加愤概的表情。

    「哦,你……怎么你在这儿?」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明显的凭着本

    能的继续嘟囔着,不看嘴皮动,你都不晓得说话的人是她。然后宁卉稍稍的把本

    来依偎在陆恭身上的身体往外挪了挪,那意思大概是不想太刺激到她的小情人了。

    而这声你怎么在这儿,在北方同学听来正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见

    他痛苦的摇了摇头,憋了半天嘴里终于吐出点言语来:「难怪你昨天,要给我提

    什么如果被陆恭这样的人骗了……」

    「哦,不不,你误会了……」宁卉赶紧辩解到,接下来又知道该说什么,难

    不成告诉人家陆恭是自家老公,名字的意思是绿公?

    「不用解释了,只怪我太傻。」曾北方说完才看了看我,盯着我的那眼光是

    各种愤怒与不解,似乎用眼光就想把俺的皮扒了,然后看看这个陆恭到底是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