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推向了对方,两人粘湿腥臭的嘴唇

    碰到了一起,两条香舌同时进入了对方的口腔,吱吱地互相吸吮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就都嗯嗯地娇喘不止,两具一丝不挂的

    酮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楚芸只觉得自己胸前的乳房紧紧地抵住对面蔓枫同样丰

    满柔软的肉团,在脑后那只大手的操纵下来回摩擦。

    她的乳头越来越敏感,竟渐渐硬挺了起来。时不时还能扫到对面同样硬挺的

    乳头,那是一种令她无地自容的屈辱的碰撞,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她起了一片鸡皮

    疙瘩。她的下身又难以自制地淫水四溢了。

    不停的摩擦碰撞中,楚芸甚至能感觉到蔓枫乳头上被挤出来的凉丝丝的液体。

    这让她想起,蔓枫还是一个刚刚生产过的产妇。这种难以言状的痛苦感觉将是她

    终身难以磨灭的耻辱记忆。

    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入楚芸的下身,把她从这撕心裂肺痛苦回忆中拉回到现实

    当中。披侬像头发情的公猪,屁股一耸一耸地,把大股的精液送入楚芸的身体。

    楚芸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脖子一软,竟在披侬达到高潮的同时

    疲惫地失去了意识。

    楚芸不知道披侬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她只知道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而今天应

    该是她回家的日子。而她现在还是双手背铐、两腿夹着满处都是的粘液一丝不挂

    地躺在床上。她真希望这不是真的,或者一直睡下去,永远也不再醒来。

    房门吱地开了,龙坤那黝黑的脸膛出现在门口。楚芸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

    蜷起腿就想跪起来。龙坤两步走到床前,呼地掀开被子,眼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

    身子笑道:「芸奴,该起床了,过会儿你老公就要来接你回家了。这个样子可不

    行啊!」

    楚芸的身子微微发抖,快速地侧身下床,扑通一声跪在床前道:「芸奴该死,

    请主人发落。」

    龙坤拽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拉着她进了浴室。一进浴

    室,他亲手解开了楚芸被铐在身后的双手,摘掉手铐,指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

    好了热水的浴缸说:「好啦,好好洗洗,洗干净点,别让你们西万家的人说我龙

    某人虐待你了。」

    楚芸揉着酸痛的手腕,怯生生地跨进浴缸,把身体融入热腾腾的水中,拿起

    浴液和浴巾,在龙坤色迷迷的注视之下仔细地清洗了起来。

    龙坤并没有动手,只是津津有味地注视着楚芸小心翼翼的动作。看到楚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