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睁不开了,刚要进入梦乡,披

    侬却睁眼醒了过来。他养足了精神,翻身爬到她的身上,养精蓄锐足足半夜的大

    肉棒蛮横地插入楚芸的下身,慢条斯理地抽插了起来。

    楚芸身心俱疲,软软地仰在床上,任披侬肆意地抽插。披侬似乎很有耐心,

    低低地哼哼着,九浅一深,抽插的有板有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软绵绵的

    肚皮在楚芸微凸的肚子上轻轻地摩擦,胸前毛扎扎的胸毛也不时扫过楚芸那一对

    越来越敏感的乳头。不大一会儿,压在披侬身下的楚芸的胯下就淫水四溢,控制

    不住地娇吟了起来。

    楚芸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对披侬的抽插居然会反应如此强烈。这让她羞愧

    难当。她清楚地记得,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这张大床上,就是这个男人强行在

    自己肚子里种下了这个孽种。他毁了自己的一生,而自己却如此的不争气,成了

    一个无可救药的性奴。

    膨胀到极点的粗大肉棒仍不紧不慢地在楚芸的胯下进进出出,她的身体完全

    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自行其是地做出各种令楚芸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反应。她拼

    命压抑着自己,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事情,而不要想眼前这个毁掉了自己一生的男

    人。可在她脑海里断断续续出现的画面却让她更加羞愧的无地自容。

    那是上午在龙坤老巢的客厅里。她的小嘴贴在蔓枫的蜜穴口,舌头伸进她热

    乎乎的肉洞深处,舔的口干舌燥。可蔓枫肉洞里的淫液却源源不断,吸也吸不干

    净,而且还带出了令人作呕的恶臭。楚芸知道,这是因为蔓枫刚刚生产不久,身

    上的恶露未净。而此时她自己的下身更是淫痒难熬,那一条柔韧的香舌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