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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家庭旅游

人们一起起着哄,嚷着:小兰~小兰

    ~小兰!

    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鼓起了掌。我站到了一张桌子上,随

    着音乐摇摆起来,服务生们赶紧把那些餐具都撤了下去。一些更粗鲁的男人们有

    节奏的喊着:「脱衣~脱衣~脱衣!」。我听见人群中我妈妈和姨妈也跟着嚷嚷

    着:「来吧,小兰,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更多的人跟着他们喊了起来。

    也许是那些红酒的作用,我轻轻解开衣服的纽扣,让衣服顺着我的肩膀从腰间滑

    了下去。餐厅里满是男人们的狼嚎和口哨声,我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蕾丝文胸

    和丁字裤了。我又跳了两圈,然后学着脱衣舞女的样子慢慢拉下自己文胸的肩带,

    然后一只手挡着自己的奶子,另外一只手挥舞着那个文胸,笑着扔给了围着我的

    男人们。我的手随着音乐慢慢从奶子上滑了下来,两只手的拇指插进内裤里,然

    后扭着腰把内裤脱下,也扔给了欢呼着的男人们——现在除了耳环和4寸的黑色

    高跟鞋我算是彻底光溜溜的啦。

    人群们都疯狂了,无数双手伸过来摸着我的小腿。我闭上眼睛继续跳着舞直

    到有猴急的人把我拉倒躺在了桌子的桌布上。无数双手从四面八方一下子就盖住

    了我的身体,手指在我奶子和下身处肆意的揉捏着,探索着我的下身。手指很快

    就插进我湿湿的骚穴和屁眼里。我的奶头和阴蒂被人揉搓着,于是不由自主的呻

    吟起来。在众多男人的服侍下,我很快就高潮了;我听见了自己高潮时的尖叫,

    我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喷了出来,打湿了漂亮的象牙色亚麻桌布。

    高潮的狂喜中,我隐约听见一个女人喊道:「上帝啊,快给这个小骚货她想

    要的吧!我是说,快来个男人操她!」。接着是我妈妈的笑声:「没错~男人们

    快来上我女儿吧,她可骚的厉害着哪——为了一根儿大鸡巴她什么都肯干」。我

    睁开眼睛,发现我姨妈正笑着伸着手,招呼着那帮男人们。在她们的鼓励下,很

    快第一个男人就脱掉衣服跪到了餐桌上。我本能的分开双腿夹住了他的腰,他的

    大屌狠狠的捅进我流着口水的骚穴里。我呻吟着迎接着他的冲击,边上的男人们

    不停的揉着我的奶子。操着我的中年胖子很快就射了,第二个人马上填补上了他

    留下的空洞。我歪过头看见我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餐桌旁,她一边用手推

    着那个男人的屁股,一边大声的评论道:「没错~就这样,好好操我淫荡的女儿!」。

    第二个男人的鸡巴比刚才那个胖子粗大多了,我很快被他操出了第二个高潮。

    射完之后,那男人飞快跳下桌子然后站在桌边让我替他把鸡巴舔干净,我嘬的啧

    啧有声,声音大到屋子里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第三个和第四个男人同时

    操进了我的嘴和屄里,但很快,第五个男人就爬到了桌子上面。「嘿,伙计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拉了起来,「不介意的话我们三个一起怎么样?」。他在桌

    子上躺了下来,然后把我拉到了他身上。他的鸡巴飞快的插进了我小穴里,刚才

    被打断的那俩男人也只好耸耸肩,然后又一次操进我的嘴和屁眼里。三重快感让

    我的高潮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我呜咽着浑身打着哆嗦。我身下的男人抓着

    我的奶子支撑着我的上身,刚被解放出来的双手就被递进了另外两根鸡巴,我替

    他们打着手枪,同时被三个男人操着,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他们送到了奥林匹亚山

    顶的云端,和希腊诸神们享受着天堂的快乐。

    精液不停的灌进我身上的三个洞里,我替人打手枪打的胳膊都酸了,精液喷

    在我的胸前、胳膊和手上。男人们主动排起了队,后面的人不停的催促着正在操

    我的男人们快点。女人们围着桌子称呼我为荡妇、骚屄其他更难听的话。红酒被

    倒在我的肩头和后背上,男人们像小狗一样趴在我身上啜饮着美酒,同时咬着我

    的身体留下他们的吻痕和牙印。女人们掐着我屁股、大腿内侧和阴蒂。当我累的

    终于躺在了污浊不堪的桌布上的时候,一个女人站到桌子上。她撩起自己的裙子,

    脱下内裤把红酒倒在自己的耻丘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嘴上。「骚货!过来舔干

    净这些酒!」,她一边掐着我敏感的奶头一边喝令道,「你不是就爱这个吗!」。

    身下,我的双腿被一个男人抬到了他的肩上,他一边操着我的屁眼一边喊道:

    「贱屁眼!你就喜欢被操屁股,对不对!」。蹲在我头上的女人把她的屄从我嘴

    上挪开了一点,然后扇着我的嘴巴喊着:「大声说出来!告诉大家你是不是喜欢

    被操屁眼!」。我只好大声的冲所有人喊着:「是!我喜欢!」。

    她又啪的一声抽了我一个嘴巴,然后喝道:「说完整!告诉我们你有多贱!」。

    「我是一个肮脏的骚屄!我喜欢被操屁眼!」,我放肆的喊叫着,「我喜欢

    公众场所暴露!我喜欢被轮奸!我喜欢被当众sm!我是个真正的脏婊子!一个

    喜欢被操的贱屄!」。

    很明显,我的答案还不够让她满意,她继续掐我的奶头直到我尖叫起来。所

    有的男人们都欢呼大笑着,观赏着餐厅里淫靡的现场秀。当所有人都操过我屁眼

    之后,我浑身脱力的趴在桌子上呻吟着。围着我打手枪的男人们不停的撸出精液

    喷在我后背、屁股、大腿甚至是头发上。突然,一声尖利的呼啸声带着一阵剧痛

    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疼的尖叫起来,但很快第二下抽打又落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试图挣扎着爬起来,但男人们拉住了我的手腕和脚踝把我固定在了桌面上。一

    个女人正抓着一根皮带,用力的用它抽打着我。她嘶吼着『婊子!贱屄』,一下

    儿又一下儿鞭打着我的屁股和大腿。

    「操他妈的」,她气喘吁吁的暂停下来然后冲其他人说道,「把她翻过来!」。

    我被仰面放躺在桌子上,拉着我脚踝的男人不怀好意的把我的腿整个儿分开的大

    大的,我的小穴毫无遮拦的露了出来。皮带呼啸着抽在了我的奶子上,我不停的

    尖叫着、哭号着。其他的女人们也加入了进来,她们抽出自己男人们的皮带鞭打

    着我的身体。皮带不停的抽在我的奶头和阴蒂上,呼啸的皮带把我骚穴里的淫水

    和男人们的精液抽到了半空中。在不停的鞭打中我再次高潮了,我的样子很难说

    是享受或者是受罪。「看见没有?她他妈的就喜欢被抽!」,一个女人洋洋得意

    的喊道,「让我们给她再来几下儿过瘾的!」。「别留手!好好惩罚我这个放荡

    的女儿!」,我听见我妈妈在人群中喊道。更多的鞭打暴风骤雨般落在我身上,

    我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最后和最猛烈的一次甚至让我都失禁了,尿了自己一身。

    当我身体上盖满红红的皮带印时,鞭打停止了。我躺在那儿,奶子、屁股和

    整个儿阴部都肿的高高的。但折磨并没过去——我感觉到什么又凉又硬的东西粗

    鲁的操进了我红肿不堪的屄里,我低下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女人正在用红酒瓶的

    瓶颈操着我的小穴。很快,另外一个红酒瓶也被操进我的屁眼里。女人们轮流用

    那两个酒瓶操着我,她们甚至把那俩酒瓶倒着拿着,自己攥着瓶颈然后直接把那

    俩酒瓶的瓶身同时操进我的骚屄和屁眼里,直到我像条岸上的鱼一样在餐桌上蹦

    跶着身体又高潮了。「我操!我操!看见没有?整个儿两个红酒瓶的瓶身都操进

    去了!」,我听见一个男人在边上评论道,「都他妈的只露出个瓶颈!上帝啊,

    这女人过了今晚,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法儿让任何男人操了……」。

    「我猜,只有驴子才会喜欢这种松松垮垮的屄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评论让

    满屋人都笑了起来,「也许今后他妈的只有猛犸象能满足她了……」。他们把我

    的脑袋拉到了桌子边,男人们站在桌子这边操着我的嘴;桌子的另外一边,女人

    们继续换着拨儿的攥着那俩瓶子操着我的下身。当每个人都肆意的在我身上发泄

    过他们的性欲或者兽欲之后,我被裹在那张脏桌布里拖到了院子里,男男女女们

    在我身上撒着尿,用他们的尿液试着把我身上快干涸了的精液冲掉。我被勒令张

    开嘴喝下了好几个男人的圣水,直到我的胃被灌满再也喝不下,尿液从我鼻孔里

    喷出来为止。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妈妈和姨妈居然笑着站在一边,还举着立拍

    得不停的拍着照。

    客人们纷纷离开的时候我被留给了那几个服务生,他们告诉服务生们,说我

    『洗洗还能用』。于是我又被服务员和还没走的客人们蹂躏了一回。我的双手被

    捆在一起,用一根绳子挂在餐厅的大梁上。一些人喜欢鞭打我,另外一些喜欢操

    我。那一整晚,餐厅里回荡着我的痛苦和高潮混杂在一起的喊叫声和男人们发泄

    兽欲的呻吟声。甚至连我们之前叫来的出租车司机都在餐厅呆了一整晚,他一遍

    遍的操过了我身上的每一个洞。我问他说这就算小费了吧?他笑着告诉我说这是

    他这辈子得到过的最好的小费,然后一边操我屁眼一边用手打我屁股打了起码5

    分钟。

    第二天早上我被解了下来,然后被带到院子里。他们用浇花的水喉冲洗干净

    了我臭气熏天的身体。酒店经理告诉我妈妈说我比他们能提供给客人的餐后余兴

    节目可精彩多了,我姨妈向经理保证说,如果下次他们保证提供免费食宿的话,

    那下次假期的时候她们一定还带我来这里。我妈把丁字裤还给了我,但文胸和裙

    子被她自己装在了一个袋子里。她跟我说既然我打算当一个骚屄,那就应该有个

    贱货的样子,文胸和裙子没有也罢。我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只穿着一条丁字裤

    坐上了回公寓的出租车;刚一爬进车后座里我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