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隔壁，几个月没草，难不成真烂了。」
赵银说。
「我家的也臭了。」
赵财说。
两个人正要把柳青和菊英的裤子扒下来，彩凤跑了过来挡在前面。
「你的是不是也臭了？」
赵银以前对彩凤有那个意思，碍于赵金在不敢放肆，现在赵金去世了，他变
得大胆，伸手去扯彩凤的裤子。
彩凤一脚踢在赵银脸上，大骂他是畜生。
赵银发起火来，把彩凤压倒在地掏出自己的家伙就要进去。赵财看不过去，
把赵银踢翻下来，扶起彩凤。
「你别帮着她，柳青和菊英变成这个样子跟她肯定有关系。」
赵银说。
「彩凤，你把事情说清楚。」
赵财说。
彩凤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哭了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地说：「柳青和菊英为了救
你们才落成这样的……」
赵银和赵财一脸惊愕。
彩凤把所长糟-蹋柳青和菊英的事说了一遍。赵财赵银气得像发怒的野兽，
操了菜刀要去跟所长拼命。
「你们别去拼命了，看守所里有那么多警察，还想再进去吗？」
彩凤说。
赵财赵银顿时泄了气，看守所像个地狱，他们不是没经历过。
「养好柳青和菊英的身子，好好过下去吧。你们比我都好，至少人还在，赵
金却永远回不来了。要是他能回来，我也愿意这样做。」
彩凤说。
赵银和赵财抱住自己的女人大哭。
赵银和赵财虽然拿所长没办法，可内心的仇恨并没散去。他们对所长的怨恨
很快被桃花看出来了。桃花告诉赵银赵财所长有个女儿在乡卫生院做护士，跟宋
甘宁很交好，只要说宋甘宁叫她来桃花坪，她肯定会来。
「娘隔壁，来得好，她老爹草我们媳妇，我们草死他女儿。」
赵银和赵财一合计，两个人都被复仇冲昏了头脑。
第二天一早，赵财和赵银去了山下，跟卫生院的一个医生说桃花坪的宋书记
请小护士去，有急事呢。小护士不知是计，稍稍准备一下就出来了。
赵财赵银跟在她后面，一起朝桃花坪走去。
小护士是城里人，打扮得很新澎，白大褂里藏着裙子，走起路来股蛋一扭一
扭，很撩人。赵财赵银跟在后面，看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小护士不知道自己走
的是一条不归路，还想着跟宋甘宁缠绵呢。一想到宋甘宁，她就觉得热乎起来，
把白大褂也脱了，一条裙子随着山风飞动。
「哥，快看，她里面的小裤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