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那些人教坏了，他以前不那样的。」
阿秀无奈地冲宋甘宁笑了笑。
宋甘宁把桃花叫到屋外，问她赵柳青她们去哪儿了。桃花说不知道。
「你别装了，她们到县城去了对不对？」
宋甘宁的脸色很严肃。
「你心疼她们了？」
桃花幸灾乐祸地看着宋甘宁。
宋甘宁掐住桃花的脖子把她拖到竹林里。桃花不住地咳着，蹲在地上喘气。
宋甘宁又气又恼，一脚踢了过去。桃花倒在地上哭。
「我被那个畜生糟-蹋，你不心痛，她们三个一去，你倒是怨恨起我来。我
不活了。」
桃花撒泼起来，扭住宋甘宁乱打。
宋甘宁揪住她的头发，想狠狠扇她几个耳光，手打到脸上又停住。桃花叫宋
甘宁打死她。宋甘宁扔下桃花消失在夜色里。
「这是报应，报应，哈哈哈……」
桃花发疯似的笑着。
阿秀从屋里出来，问桃花怎么啦。
「阿秀，我为你报仇了！」
桃花说。
「报仇？我没跟人结仇呀！」
阿秀一脸惊愕。
「老书记家三个漂亮的儿媳妇都被畜生糟蹋了，哈哈，多解气啊！」
桃花有些失态。
「桃花，你不应该这样的，我们女人都命苦。」
阿秀叹了口气。
宋甘宁回来的路上碰到赵柳青她们。三个女人足足打量了他一分钟。赵财和
赵银变得蔫巴巴的，完全换了个人，竟然恭恭敬敬地叫宋甘宁书记。
「回来就好。」
宋甘宁说。
「还不如不回来呢，在里面饿不死。」
柳青说。
「里面吃的都是猪食，最近连猪食都难以吃上了。」
赵银讨好地看着宋甘宁说，「村子里幸好有你，我听菊英说了，只有你才能
弄到救济粮。」
赵财赵银都在，宋甘宁不好问详情，只是担忧地看了看柳青她们。三个女人
都不敢碰宋甘宁的目光，一扭头往家里走去。
有了两次教训，宋甘宁不敢再拖延赵路南的事。他借着把赵独眼送到精神病
院的间隙，把赵若水也叫了出去。安顿好赵独眼，他带着赵若水去疏通关节。
赵路南已经被判了，送到邻县的劳改农场。
「我没骗你吧，路南判了十四年，命保住了。」
宋甘宁把判决书给赵若水看。赵若水感激地点了点头。宋甘宁说赵路南要是
好好改造，还可以减刑。
「只怕回来年纪大了，娶不上媳妇。」
赵若水说。
「没事，桃花坪姑娘那么多，我做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