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英很乖巧地点点头。
「好。我明天给你回话。」
所长把香烟扔到地上，狠狠踩下去，好像脚底下不是香烟，而是他那个黄脸
婆。
回到旅馆，菊英无力地躺在床上。
「你真答应嫁给所长呀？别忘了赵银还在看守所里。」
彩凤很惊讶。
「我只有嫁给他，他才肯放赵财赵银。」
菊英说。
「菊英，算了，我们回去吧。这个畜生永远不会满足的。」
柳青说。
「你们别担心，我不会真嫁给他。他这么无耻，我也得让他一家不安宁。」
菊英说。
这天夜里，菊英也像柳青那样发起烧来，下身也痛得厉害，有了异味。
「哎，我以为你会好一些，也走了柳青的路的。」
彩凤很心痛。
「这个畜生真毒，我们怕是被毁了。我稍微好了些，可一尿就痛，那里面痒
得难受。」
柳青说。
菊英脱了裤子，叫柳青和彩凤看。原本光洁清爽的下面，已经红肿了，跟柳
青的一样散发着臭味。
彩凤用热水给菊英擦洗过，用剩下的草药给她泡过。菊英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菊英还是硬撑着去了所长的院子。所长没有先前那样神气了，脸上
满是血口子。看来他的黄脸婆确实厉害。
「离成了吗？」
菊英柔声问。
「没……没呢，她死活不肯。」
所长说。
「她不肯，往死里打，她就肯了。女人最怕痛。」
菊英说。
「不行的。她兄弟在县府里，反倒是她打了我。」
所长说。
菊英暗暗高兴，又极力蛊惑所长跟老婆离婚。所长贪图菊英的年轻美貌，又
答应了。
「快去让她签字，我在这里等你。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生活在这个院
子里，我会好好侍候你。要是你厌了我，我去桃花坪挑美貌的女人来陪你。」
菊英风情万种地看着所长。
「好，你等我。」
所长神魂颠倒，昏了头脑。尤其是菊英说可以弄来桃花坪的女人陪他，他觉
得自己都成皇帝了。
一个多小时后，所长回来了。他头上肿了好几块，脸上满是血。
「成了吗？」
菊英问。
「黄脸婆太凶了，还叫了人打我。」
所长摸着脸说。
「你一个堂堂所长，怎么被她打了，叫些人去，我们去打回来。」
菊英说。
「算了算了。这里留不得你们了。你们的男人，我已经放了，你们去车站等
他们。哎，她太凶，我惹不起。」
所长擦着脸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