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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英的脸色唰的白了，柳青的遭遇要落到自己头上，她真的接受不了。
「菊英，剪了那畜生！」
彩凤说。
「剪他容易，我们三个家就全毁了。菊英，能忍就忍过去吧。」
柳青说。
「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菊英问。
「也就那个事儿，只是他有花样，拖得时间长。」
柳青说，「他跟桃花坪的男人没法子比，可他的身子毒，一完事，我下面难
受得很。」
「他一定有病！」
菊英说。
「那我怎么办？我会死吗？」
柳青吓坏了，又晕过去。
菊英和彩凤又是掐人中，又是擦身子，总算把柳青弄醒回来。柳青连说话的
力气都没了，头痛欲裂。她渴得厉害，喝了水又是吐，闹得菊英和彩凤担忧起来。
彩凤提议去医院。柳青说不去，这样的事儿在医院检查来检查去，脸往哪儿
搁。
「别要脸了，要命吧。」
彩凤说。
「不……不能去呀，要是在医院一检查，牵涉出所长来，我的身子就白给了。」
柳青说。
彩凤想想也是。
第二天，所长捎来话，叫菊英去院子里。菊英像被毛毛虫爬过一样，浑身都
刺辣辣的。柳青的教训活生生摆在眼前，她怎么敢往火坑里跳？
「菊英，我们既然来了，你也去吧。只要赵财赵银能回来，身子可以养好的。」
柳青说。
「剪刀你带去，要是他再耍花样，一完事，就剪掉。男人那个时候没有防备
能力的。」
彩凤把剪刀塞进菊英的口袋里。
菊英摸了摸冷冰冰的剪刀，更加害怕了。在她心里，所长已经不再是个男人，
而是个魔鬼。
彩凤把菊英送到所长的院子外面，她也带了把剪刀，对男人的恨，这个时候
已经到了沸点。她攀着木料上去，死死盯住菊英进去的那个房间。
菊英这一次在里面的时间比柳青更长。所长似乎更中意菊英。他并没有直接
占领她，而是一步步调戏，抚玩着。彩凤在外面看得都受不了，好几次想拿着剪
刀冲进去。
有了柳青的教训，菊英争取了主动。当所长把她压在柱子上从股蛋刺进来的
时候，她就拼命地摇着腰，拼命地夹紧。果然没多久，所长就一败涂地。
「娘隔壁，你更会弄事，我喜欢，在这里陪我半个月吧。」
所长笑着拍了拍菊英的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