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你挠挠。」
「不，你越挠挠，越痒，这是怎么啦？」
「你想我那东西进去对不对？」
「想是想，怕怀孩子，又怕痛。」
「不痛的。」
「桃枝说了，第一次跟男人过生活，会很痛的，刚才你那东西那么大。现在
小了，倒是不怕了，你想放进去吗？」
「我想睡了。」
宋甘宁差点笑了出来，女技师员还真把他的东西当蚯蚓了。
「我不想困。」
「困吧。」
「我要是困了，你偷偷把那东西放进去怎么办？」
「你穿上裤子睡。」
「我真穿上了。」
「穿上吧。」
「跟你一起睡真好，可我睡不着。」
「睡吧。」……
两个人嘀嘀咕咕到后半夜，说得累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太阳都出得老高了。女技术员惦记着昨夜的事，摸了摸宋甘宁
的活儿，竟然还是小的。
「哎，你放进来吧，现在小，不痛的。」
女技师员仰面躺下，把腿分得老开，露出带绒毛的水泽地。
「会来人的，快起来。」
宋甘宁其实醒得比女技术员早。他早试过了，还是不行。
女技术员起来洗了脸，阿秀她们就到了。
一群绣花女拉着女技术员说个没完没了。女技术员好几次想过来跟宋甘宁告
别，都被她们缠住。宋甘宁收拾好东西。女技术员已经被绣花女簇拥着送到祠堂
外了。
「你是不是舍不得她？」
阿秀见宋甘宁老是盯着女技术员的背影看，不禁吃醋。
「是你们舍不得她。」
宋甘宁说。
「老实告诉我，我师父住在这里，你有没有对她动过心思？」
阿秀笑着问宋甘宁。
「没动怎么样？动了又怎么样？」
宋甘宁问。
「说实话，你跟她蛮般配的。要不是快跟大杏结婚了，我想把她说来给你。」
阿秀说。
「你知道我爱的是谁。」
宋甘宁盯着阿秀，心里涌起一丝伤感。
「甘宁，不要这样，我们都身不由己。」
阿秀别了一下头，想哭。
宋甘宁抱住阿秀，蹭着她的脸，亲她。阿秀开始还躲着，不一会儿贴了嘴上
来，两个人紧紧交缠着。
「阿秀，赵独眼又打你了？」
宋甘宁在阿秀的腰上发现一片淤青。
「我碰的。他好着呢。」
阿秀推开宋甘宁，把衬衫拉回来。
「阿秀，别瞒我。赵独眼已经神经错乱了，你可以跟他离婚，村里给你做证
明。」
宋甘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