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
宋甘宁说。他呼哧呼哧喘着气,头在彩凤怀里拱来拱去,很快吃住了她的一
只奶。彩凤一阵微颤,索性解开衣裳,任由宋甘宁在怀里拱。他身上的热气几乎
把彩凤融化了。
宋甘宁把彩凤抱到灶台上,撤掉她的裤子,让她两条长腿溜溜地挂着。彩凤
羞涩难挡,挣扎着要下来。宋甘宁扛住她的腿往里压去。彩凤伸手挡住说:「这
样不行的,灶师菩萨看着呢。」
「怎么不行!灶师菩萨是保佑人丁兴旺的,我正为你造人,他会保佑我们的。」
宋甘宁笑着说。
「不行不行,你抱我去里间吧,我们站着来。」
彩凤说。
「你低头看看,水都流到灶台上了,还说不行。」
宋甘宁盯着彩凤的腿笑了。
彩凤勾下头一看,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脸,自己真的在灶台上留下一片白腻。
趁着彩凤分神的当儿,宋甘宁揽住她的腰一抱一压,顺势占有了她。
「该死的,你用了什么东西!擀面杖吗?你……你放开我,痛死了!」
彩凤又哭又闹,小腰乱扭,胸儿乱耸。宋甘宁却感到一阵阵舒服。彩凤跟别
的女人不一样,她身子动,里面也会动起来。里面会动的女人都是天生的尤物,
不知会折杀多少男人,彩凤早早成了寡妇也就不足为奇。当然赵金是意外,不是
死在床上。
宋甘宁摸着了彩凤的特质,更不放过她,双手把住她两条白藕似的腿儿,一
记记着了最里面。彩凤扭得更厉害了,脸上满是泪水,说不出是快活还是疼痛。
她不放心似的抚摸着宋甘宁的活儿,终于明白不是擀面杖了。
「哦哟哟,你的行头也忒大了!会草死我的。」
彩凤说。她跟宋甘宁面贴面,腿分得开,那些从未碰不的地方都有了奇妙的
痒痒。
宋甘宁见彩凤双目迷离,一副死而复生的样子,知道她喊疼是假,熬不住是
真,更不怜惜她,翻了过来又是一阵爆风骤雨。彩凤挂在灶台上,双脚着不了地,
只好双手抓了灶山支撑着。她也不是好惹的主儿,股蛋儿扭得像风车,恨不得把
宋甘宁一忽儿溜了。
要是换做平日,宋甘宁肯定熬不过去,可吃了太阳洞的乌梢蛇血,又泡了澡,
一沾着彩凤这样的尤物反而更兴致了。彩凤终于熬不住了,她腰一塌,整个人软
倒在黑黑的铁锅里。
「中午来个水煮美人鱼,肯定很好吃。」
宋甘宁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