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她在那边。」
春香指着山间边上的一片柴草地说。
宋甘宁叫春香等着，他去跟颜苏苏说几句话。春香笑了，说自己不是小气的
女人。
颜苏苏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白亮亮的天空出神，太阳一天比一天亮，亮得怕
人，好像要把身上的血液都晒干了。大黄牛也瘦了，它越来越难吃到草料。颜苏
苏发现它最近开始吃灌木的嫩叶儿。灌木的嫩叶肯定不好吃，它吃几口会打响鼻，
费力吞咽下去，很难受的样子。
「你去吧，我回去了。」
春香说。
「我真跟她没事儿。」
宋甘宁说。
春香笑了笑，说：「信你。不过跟她真有事儿，我也没办法。」
宋甘宁看着春香消失在密林深处，才慢慢朝颜苏苏走去。
颜苏苏扯了扯衣裳，包裹在里面的胸儿出了汗胀得难受。最近她发现胸儿像
发了的曼头鼓得厉害。隔壁的四嫂说胸儿胖，男人到，半夜摸摸睡不着。颜苏苏
很讨厌她。她却厚着脸皮要给颜苏苏说媒。
「自己的男人会怎么样呢？」
颜苏苏放牛的时候都会想。
当然是宋甘宁的模样，又英俊又文气，跟他说话儿心痒痒的，恨不得他挠自
己亲自己。不过颜苏苏知道宋甘宁只是个美丽的梦，做过去就没了。
「苏苏。」
宋甘宁冲着愣神的颜苏苏叫了一声。
颜苏苏猛地站起来，她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真是宋甘宁。宋甘宁捏住颜
苏苏的手，她愣愣地笑着，笑着笑着竟哭了。
「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呢。」
颜苏苏说。
「我说过会回来的。」
宋甘宁说。
颜苏苏跑到密林里摘了一些红红的小野果，两个人做在山涧边吃着。可惜山
涧里已经没有水了。颜苏苏问他这次来有什么事。宋甘宁说借个东西。颜苏苏笑
了，说他骗人。
「我想借你。」
宋甘宁说。
「不借。」
颜苏苏羞红了脸。
「不借也得借。」
宋甘宁把颜苏苏压倒在枯黄的狼基草上，伸手摸她的乳。
「不要这样，我难受。」
颜苏苏闭着眼睛，呼吸很急促。
宋甘宁吸住颜苏苏的嘴，她就贴上来了，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在狼基草上
滚来滚去。大黄牛刺啦刺啦扯着灌木的嫩叶儿吃。宋甘宁发现颜苏苏比先前丰满
了许多，大饥荒也没有阻止她发育的青春。宋甘宁的手沿着她粉-嫩粉-嫩的小-
腹下去，轻轻揉着下面。
颜苏苏脸色澎红，小-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