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们挤一挤吧。」
宋甘宁说。
张寡妇把三个女儿像码甘蔗似的码到一边,给宋甘宁留出小半张床,拿着油
灯离开了。
宋甘宁本来以为自己会像老书记一样把没经人事的风柳和风荷收拾了,没想
到一躺下去,什么兴致都没了,也许太累,也许只把风棠她们当做了阿秀,也许
只求个温馨的感觉,反正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睡得很安心,很踏实。
张寡妇吹了灯盏贴在门外听,上次在山岗上跟宋甘宁弄过后,心里一直惦记
着,她甚至有些嫉妒三个水嫩嫩的女儿,都是她们占去了自己的风头,想着宋甘
宁在她们身上肆意纵横,张寡妇的脚底都痒了。那*从脚底钻到腹下,把她整个
人点燃了,她忍不住伸手下去……
可是屋子里好久没有动静,连调笑的声音都没有,张寡妇感到好奇怪。她想
推开门看看,又怕宋甘宁生气。
「这几个丫头,倒是学会承让了。」
张寡妇想。
屋子里黑得很,更静了,张寡妇甚至能听到三个女儿轻轻的呼吸声。她觉得
不对劲,终于轻轻推开了门,点着灯盏一看,三个女儿睡作一团,宋甘宁倒在外
边也睡得香。
「他这是干什么?」
张寡妇想不明白,放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动,他竟睡得这样安心。低头
一看,宋甘宁的裤子鼓了个包儿,张寡妇又是一阵热乎,差点爬上床去。
三个女儿始终不知道宋甘宁这只饿狼睡在了枕边,她们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蜜
睡得很香,很安稳。
张寡妇慢慢退出来,关上门,回到自己的卧房里,却怎么也睡不着。宋甘宁
那个凸起的包包还在撩拨着她的心。她又伸手挠了一会儿,很快活地嘶叫一番,
才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宋甘宁是被三姐妹惊恐的尖叫弄醒的。最先发现身边睡了个男人的
是风荷,她起来撒尿摸着个短发的脑袋就呀的一声叫起来。风荷一叫,风柳和风
棠也醒了,都跟着尖叫起来。
房间里像是多了一窝失灵的喇叭,窗户纸被震得啦啦响。宋甘宁感到耳朵要
聋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还看不清床上的情景。三个姑娘抱做一团,尖叫不停。
「再叫,把你们都草了。」
宋甘宁猛地吼了一声。
尖叫的声戛然而止,风家三姐妹惊喜地盯住宋甘宁,不断在自己身上摸着。
宋甘宁在她们边上睡了一夜,竟浑然不觉,不知有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