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悄悄坐到秋红对面，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腿看。秋红拢住裙子把脚
放到石凳下。宋甘宁笑着说：「我早看过了。」
秋红气得满脸通红，偷偷望乡中学校长那边看了一眼。
「他夜里还来撬你的门吗？」
宋甘宁问。
「没有了。」
秋红说。
「当然没有了。」
宋甘宁说。
「为什么？」
秋红问。
「因为你给他留了门，他用不着撬了。」
宋甘宁说。
秋红看着宋甘宁，眼泪慢慢流下来。宋甘宁很得意，又问秋红新裙子是不是
中午买的。秋红点点头。宋甘宁说校长真舍得。秋红猛地举起手来，又缓缓放了
下去。宋甘宁把脸凑过去，叫她打。
「你以为我真的是那样的女人吗？」
秋红哭得更伤心了。
「我没有以为你是那样的女人，可你把我当做了那样的男人。」
宋甘宁说。
「我……我没有办法……」
秋红第一次在宋甘宁面前表示自己的愧疚。
「你没办法就把我往火坑里推，真恶毒。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宋甘宁说。
秋红擦干眼泪，问宋甘宁想怎么样。宋甘宁盯着秋红的裙子不说话。秋红的
裙子有些薄，隐约可以看见修长的腿。秋红见宋甘宁不怀好意，把腿并拢来，掖
了掖裙摆。
「我早看过了呢。」
宋甘宁说。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
秋红气恼地说。
「我要回乡中学，晚上也来撬你的门。」
宋甘宁说。
「我劝你别回来，校长还会整你的。」
秋红说。
「我敢撬你的门，他就不敢整我。」
宋甘宁说。
秋红见宋甘宁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宋甘宁又说桃花坪的
姑娘太漂亮，他舍不得回来，弄得秋红心里没底。
紫藤花架一阵轻摇，落下一条虫子来，正好挂在秋红胸口的衣领处。秋红吓
得浑身满是鸡皮疙瘩，她想捉了那虫子，又不敢，用树叶挑，更怕落到胸口里面。
她可怜地望着宋甘宁，希望他能帮自己。
「我叫校长帮你捉去。」
宋甘宁说。
「快帮我捉了，难受死了。」
秋红脸色澎红，她不敢想象虫子爬进自己的胸口会是什么情景。
「还是叫校长妥当些，我帮你捉，万一惊叫起来，又落得侮辱妇女的罪名。」
宋甘宁说。
秋红一动不敢动，虫子在慢慢爬着，离她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