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太阳西斜了，说该
磨麦了。她量了两升新打的小麦，胡财花说不够，赵财最爱吃麦油煎，一个人能
吃一升多。柳青又量了一升。
柳青家的石磨在院子的葡萄架下。葡萄旱得没剩下几片叶子了。幸好太阳已
经离开葡萄架，下面也不热。几串蔫蔫的葡萄垂着，像是老女人的乳，没有一点
生命的活力。
胡菜花叫柳青添麦，自己拉着石磨使劲转着，雪白的面粉从石磨的凹槽里纷
纷落下来。柳青添了一会，肚子突然痛起来。胡菜花叫她回房躺一会儿，别动着
胎气。柳青怕她没人搭手说自己能坚持。胡菜花歇了磨推扶着柳青进房去歇息。
「娘，你一个人能行吗？」
柳青有些不放心。
「以前一大家子人，我都能行。现在磨三升麦子算不了什么，晚上保证你和
赵财能吃上香喷喷的麦油煎。」
胡菜花笑着说。
赵财从小店回来，看见胡菜花撅着大股蛋在推磨，问柳青去哪里了。胡菜花
说柳青肚子痛。赵财进房一看，柳青睡得正熟，他轻轻叫了两声都没反应。赵财
关好房门，回到葡萄架下看胡菜花磨麦。
胡菜花出了汗，衣裳和裤子紧紧包在身上，让她看起来非常饱-满，凸的凸，
翘的翘。磨盘一转，股蛋和乳耸耸动动，仿佛要从衣裳里跳出来。赵财看得心头
一痒，走过去把住胡菜花的手和她一起推磨。
开始两个人并排站着推，推着推着，胡菜花的身子软了，说话也变得细细袅
袅，很粘人。赵财的一只手从磨推上放下来，轻轻揽住她的腰，两个人靠得更近
了。胡菜花躁-动的汗气带着她特有的味道，不断往赵财鼻子里钻。赵财好想跟
她做作一团。
「财，你去我后面吧。两个人一起把磨推，我不好添麦子。」
胡菜花说。
赵财走到胡菜花后面，双手把住磨推，身子紧紧贴住她的股蛋。胡菜花回头
笑了笑，只用一只手把磨推，空出一只手来添麦子。赵财推得飞快，面粉像雪花
似的纷纷扬扬。
「你慢些儿，碰得我股蛋都痛了。」
胡菜花说。
「我想碰进去呢。」
赵财说，「这样磨磨推推肯定煞有意思。磨槽里出粉，你那里出水。」
「不许没大没小。」
胡菜花回头轻轻拍了一下赵财的脸。
「娘，我真想碰进去。」
赵财悄悄把她的股蛋剥出来。
胡菜花突然抖了抖，感觉下面一阵热，吓得惊叫起来，慌慌乱乱地从磨推下
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