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赵财叹可口气。
午饭吃得不香不臭。赵财愁容满脸。柳青叫他去问问菜花，看看有没有好的
办法。
赵财不想跟老书记碰面，怕看他那张严肃又晦气的脸。他让柳青去把菜花叫
来，只说家里晚上做麦油煎，让她过来帮忙。
柳青来到老书记家，叫了两声娘，没人应她。她径直往屋里走，胡菜花没在，
老书记一个人在喝闷酒。
「爹，娘呢？」
柳青问。
「她不顾我了，成天在外面串门，怕是跟谁好上了。」
老书记说。
柳青笑了。
「你笑我，这是报应对不对？以前我在村子里乱搞女人，现在她去搞男人了。」
老书记灌了一口酒，把酒瓶狠狠砸在桌面上。
「爹，你错了。她就是想搞男人，也没有哪个男人有胆量跟她搞。」
柳青说。
老书记笑了，这句他爱听。他给柳青倒了些酒，要她一起喝。柳青说自己喝
不得。
「喝不得，为什么喝不得？以前不是挺会喝的吗？」
老书记很生气，以为柳青怠慢自己。
柳青说自己怀孕了。
「怀孕了，啊！怀孕了！让我看看。」
老书记满嘴酒气，一只手在柳青衬衫下乱摸。
「爹，不要摸了，真怀孕了！」
柳青感到很厌恶，可不敢对他发脾气。在她眼里老书记非常威严非常可怕。
赵家三个儿子，娶了三个漂亮的老婆，可就没有下蛋的。老书记心里老是憋
屈着，村里人暗地里都说他坏事做尽，命中注定要绝后。柳青的怀孕无疑拨云见
日，让他重新看到家族的希望。
老书记摸了一会儿，没感觉到什么，粗糙的手竟然往下去了。柳青又羞又恼
把他的手捉了出来。老书记借着酒意非要看个清楚。柳青起身就走，却被老书记
拦在屋里。
「你这个老不识羞的，快走开！」
柳青想夺门而出。
「让我看个明白嘛！我想孙子都想疯了。」
老书记扯住柳青的裤子不放。
柳青一挣扎，裤子被扯下来，露出圆圆的股蛋。老书记眼睛一亮，扑过去抱
住她不放。柳青用膝盖狠狠顶了他一下，拉开门外跑，跑到院子里，和从外边回
来的胡菜花撞个满怀。
「柳青，你怎么啦？」
胡菜花见她脸带泪痕，神情异样。
「这个老畜生……气死我了……」
柳青又气又羞，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他把你那个啦……该死的，造孽啊！」
胡菜花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抓了个铁锹闯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