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的话,触动了愁肠,整个身体都有些放松,臀部也忍不住开始一翘一缩,嘴巴

    里忍不住「嗯嗯……」两声呜咽,在欢迎这川跃的又一次淫辱和奸污。

    肉棒在滚烫而强硬的插入,子宫壁自然的收缩……这是人世间最耻辱的事,

    却又是人世间最炫美的感受……

    当川跃的阳具开始慢慢挤压进去时,他却喘息着,突然问着:「你是陪谁睡

    觉,才能去的悉尼?」

    周衿正在昏昏沉沉中几乎要失去理智,浑身激灵灵一个颤抖,要不是自己正

    被奸污着,身体有着本能的虚脱,几乎要回头,骂道:「胡说什么!!!你胡说!!!」

    但是从下体传来的抽插,却在自己的阴道所有的敏感点上磨损自己的灵魂,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想淫叫几句,也许只是想扯开话题,居然如同泣诉,

    又如同迎合一样,咬着唇齿,胡天胡地的说着:「我……呜呜……只给你奸过,

    没有其他人……我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这样弄我,真没有其他人……呜呜……疼

    ……别再深了……太深了……呜呜……求你了~」

    她真的哭了,泪水滴答滴答,是川跃插入的太深,还是绝望于自己的失身和

    失态,还是痛苦于川跃总是这么恶劣的撕碎她的所有一切……就连自己这一点点

    其实微不足道的「身份」,似乎还怀疑她是用身体交换来的,都要如此的践踏。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般都不是太深入,但是总是伴随着最后一次冲击,

    仿佛是要贯穿周衿的身体一样,「啪啪」的声音,从两人的臀胯激烈的碰撞着,

    也正好是在水面的上沿,溅起一片片水花,那水滴,又反过来喷溅到周衿的屁股

    和背脊窝上。

    而恶趣味的川跃,却偏偏不肯放过周衿,没有那些俗套的做爱时的胡言乱语,

    而是仿佛找到她的最羞耻点一样,偏偏喘息着,说着关于跳水的事:「你以前练

    跳水的时候,最难的动作挑战过哪一组?」

    「啊……呜呜……啊……呜呜……」周衿其实已经哭的快要失神,是接近高

    潮时的兴奋和极限的耻辱,也是下体传来疼痛和满足的双重刺激,她最后的一丝

    神智全部用来抗拒着堕入深渊的极限快感,因为她总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叫出太

    大的声音来,否则,她几乎要声嘶力竭的哭嚷了。她已经没有任何的余力去应付

    川跃的莫名其妙的问题。

    「问你……说啊……」然而川跃却在极限的极限关头,似乎忽然停了动作,

    只是将阳具深深的探索到阴道深处,却停止了那最后一下的撞击感……这让周衿

    更加无法忍耐,几乎要本能的扭着屁股,去寻找一些摩擦来抵挡一时的空虚和哀

    耻

    「4……405B……」

    「你还练过这么难的动作呢?」

    「呜呜……是是……是……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畜生!!!!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呜呜……能不能不要再说了?」周衿哭着,嚎叫着,

    ……几乎要掩面而泣……她最痛的事情,就是让川跃提起这些往事。而她更耻辱

    于,自己哀求川跃「能不能不要再说了」,与其说是在恳求川跃不要羞辱自己,

    倒不如说是在恳求川跃对自己发起那最后最激烈的最重要的,也是最肮脏和凌辱

    的一次撞击……

    「你说,许纱纱现在能完成405B么?」川跃仿佛是在积蓄着力量,声音

    也有些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