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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事才比较倒楣吧?“

    “唔,对耶!”“死掉比较恐怖!”两个怪脸人像唱双簧应答。

    “为了逞义气帮朋友,案子是破了,人也给干了,说不上来值不值得,不过可以结婚怀孕,还可以约吃饭叙旧,对着被骗还有不能说实话的人都能嘻嘻哈哈若无其事,我想应该不算不值得吧?

    可怜那两个陪葬的同事,连名字都没有,只有绰号和代称,唔,一个是还没结婚可是有老爸老妈要养的独子,另一个是结婚几年养老婆养小孩背房贷背车贷的可怜虫。天啊,简直死得莫名其妙嘛!“

    那不是真的!怪脸人扭曲了当时的案情,可是岳忆明说不出辩解,岳忆明既不敢对号入座,更被提醒当时殉职的同事现在自己竟然也遗忘得一干二净。

    破过这么多伤天害理的案件,其实自己跟那些满手血腥还想逍遥法外的加害人有什么不一样?

    “为什么要骗我?”方懿蕙空洞地说着。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夏玉婵终于忍不住出声试着解释什么。

    “骗我还要我感激你,让你觉得很伟大吗?”方懿蕙对着岳忆明说,岳忆明不知道方懿蕙只是视线刚好所及还是专指自己,可是自己的确是共犯同谋而心里有鬼不敢面对。

    “懿蕙,真的不是这样,老姐和忆明姐都是好心为了你好,真的!”夏玉娟急忙帮腔维护。

    “所以你也知道?这么多人都知道只骗我一个?”方懿蕙对上夏玉娟的视线。“还是我只是刚好被拖下水的倒楣鬼?”

    “没有,不是这样……”夏玉娟慌乱不知道从何说起。

    方懿蕙静默,房间里一片死寂。忽然方懿蕙发疯地大吼大叫,冲向墙壁猛然就要一头撞下,被怪脸人即时架住。“让我死!我要死!不要拦我,给我死掉算了!我要去死啦!”方懿蕙红着眼嘶吼尖叫,声音凄厉到让人不寒而栗。

    “别这样。”说故事的怪脸人很平静地劝阻。“请不要这样。”怪脸人抱着小美,小美还在昏迷,只是身上被缠着绳线连结到室内沙发椅脚。

    方懿蕙一下子从癫狂的状态被下了定身咒般静止,瞬间百感交集,然后崩溃地坐倒在地上放声大哭,可是声音凄厉哀绝到像是至亲逝去那么痛恸。

    守护了这些年的秘密,一下子就被这样无情地戳破,即使有真有伪,但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再护下去的理由。夏玉婵忽然觉得自己很空虚,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也不明白自己最初坚持的动机有什么意义。

    如果现在就要去死来赎罪,也没有所谓了。可是自己只有一条命,哪能抵得了这么多亏欠?可是不论最后要怎样粉身碎骨,有些事情不能在结束前不明不白。

    “你们……到底是谁?”夏玉婵缓缓走向怪脸人,知道他是这个房间唯一施发命令的人,所有的谜底都藏在他身上。

    “你凭什么问?”怪脸人微笑放下小美。

    “凭我想知道,凭我被你们轮奸强暴的代价!凭我是检察官!凭什么?我就是想要知道!这要凭什么!”夏玉婵绝望到底冲起一股气,忽然就爆炸发作,整个人背着手却张牙舞爪大吼大叫冲向怪脸人。

    怪脸人好整以暇站稳横脚一踢,正中夏玉婵的肚子。夏玉婵就像断线的风筝般平平飞出,然后才滚落在地上。夏玉婵还在地上曲着肚子淌着口水从剧痛中试图回复意识,怪脸人已经慢慢走向夏玉婵。

    “问人要客气一点嘛!你这样很没礼貌耶!你以前不是老师吗?”怪脸人逗弄着夏玉婵。

    已经翻脸,没有必要再客气了。五年前的客气让自己做恶梦到今天,即使要被强暴,也不该对那些废物渣滓低声下气!夏玉婵逞强站起身,再扑向怪脸人,怪脸人只是非常轻松就把夏玉婵扭转凌空翻身飞摔出去。

    岳忆明知道怪脸人强到爆表,房间里如果自己都赢不了他,那么其他每一个人对他来说都只是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蚂蚁而已。可是岳忆明知道夏玉婵再这样挑衅下去,第一个被打死的就会是她。

    “阿婵,你不要这样!”岳忆明出声阻止。

    “姐,你不要这样……”夏玉娟也哭着哀求。

    吴心禅望着也许和自己一样可悲又可怜的方懿蕙,可是方懿蕙只是低着头哭谁也没看。

    夏玉婵再度站起来,嘴角已经渗着血丝,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但是眼神透露着视死如归。怪脸人没有被这股气势压倒,反而笑得非常开心,好像很高兴对手可以这么活力旺盛。

    披头散发的夏玉婵再度向疯婆子般吼叫冲向怪脸人,忽然一声小孩子的哭啼引开大家的注意力。

    “妈妈,妈妈!”小美被趴趴抱在怀里眼罩遮着看不见,只能听到声音哭着叫喊。

    “小美,小美!”方懿蕙突然醒觉,尖叫着爬向小美,却被一个怪脸人拉住,不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

    夏玉婵瞠目结舌不知道这时该进还是该停。

    “方老师……”怪脸人突然对方懿蕙说话,方懿蕙求助地可怜眼神望着怪脸人。“你刚才不是很恨夏老师吗?喔,夏检察官,嗯,随便啦!”

    方懿蕙不明所以,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可是趴趴掐着小美的脖子,小美痛得手脚乱挥,哭声惊怕可怜,方懿蕙慌乱地流着眼泪却无能为力。

    “可是啊……”怪脸人拖长音调。“你现在要拜托她耶!夏……喔,我想起来了,大奶婵。大奶婵对我有够没礼貌的,我拜托对她好像一点用也没有,不知道你拜托她会不会比较有效?”

    夏玉婵的气势一瞬间全部退散,还站着却失去坚持的力气,披头散发摇摇晃晃,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落难的浪人,人生的失败者。

    方懿蕙为了孩子却想都不想,整个人往前扑倒趴跪。“玉婵,拜托你,拜托你救救小美,求求你了……”方懿蕙哭得声泪俱下涕液纵横狼狈不堪,即使这么丢脸也在所不惜。

    夏玉婵呆着,趴趴却不让她有时间思考,用力掐了小美一把,小美边咳边哭吓坏大家。

    “……对不起……”夏玉婵喃喃说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耶?”怪脸人邪笑着捉弄夏玉婵。

    “对不起!”夏玉婵哭了。“请原谅我!”

    “不是这样啦,大奶婵,你忘记了喔?”怪脸人笑得很开心。

    夏玉婵愣愣地看着怪脸人。

    趴趴笑着拿起遥控选取影片段落,按下播放键。

    虽然室内灯光俱亮荧幕画面变得看不清楚,但是人物轮廓仍然可以明显辨认,而且音响喇叭好到声音清晰可闻。

    “对不起,呜……对不起……”

    “呀!……啊啊啊……!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你在摸我的胸部!”

    “你在摸我的……咪咪……”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

    “喔……喔,你现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喔……你把人家的蜜穴……弄到都是淫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

    “我……我尿尿了!”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我爽到……飞起来了!”

    “我骚!我很骚!”

    “我很淫!我很淫荡!”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做爱……”

    “你可以干我!”

    “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画面上尽是夏玉婵求干的语句,被精心剪接成流畅的顺序,即使蒙着眼罩语气多有哭音胁迫,但是那些淫声艳语还是低贱地让每个听见的女人都无地自容。

    夏玉婵张开嘴,怎么样都无法再逼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趴趴再掐了小美一下。

    方懿蕙还在死命的求。

    不行。夏玉婵低下头。

    “那这样呢?”趴趴拿了一根钳子夹住小美的小指。“这个跟牙齿不一样,可不会断了还会再长一颗出来喔!”

    方懿蕙崩溃地尖声哭求,模样歇斯底里到癫狂无序。

    夏玉婵全身发着抖,忽然想通一件事。如果我有哪里亏欠你们,就让我在这里割肉喂鹰偿还吧!

    “……求求你,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即使下定了决心,真的说出口时,夏玉婵还是哭到说得口齿不清。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方懿蕙不知道该恨夏玉婵还是要谢夏玉婵,这一晚的恩怨情仇让她起伏了太极端的情绪,这一室的风变云幻让她迷失在亲情和友情的衡量中。对于人性,方懿蕙该要轻易的相信还是也要承受背叛的痛楚?

    方懿蕙泪眼蒙眬抬头望着夏玉婵。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没有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只是此时此刻,又是人生哪出风景?方懿蕙说不出请求,放不下牵挂,究竟该相濡以沫,还是该相忘于江湖?方懿蕙低下头,不能再看那个背影,只能烙印在心里哪一个不该再去注视的碑像。

    “就是这样啦!这样才乖嘛!”怪脸人拍手笑着。“可是……说归说,你又没有做动作,这么轻松我也会说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怪脸二人组又开始一搭一唱带动气氛。

    “我……的手被绑起来,不能动作……”夏玉婵咬着牙解释。

    “对喔!”怪脸人嘻嘻笑走向夏玉婵,哗啦一声就扯开衬衫两襟,钮扣飞弹打在岳忆明的脸上,岳忆明眯眼不忍心看清楚就要发生的事情。

    夏玉婵衬衫敞开露出内里胸腹肌肤,仍然像五年前那样玉白脂滑,吹弹可破。胸罩是雪白色的织花厚布,因为之前曾穿过深色胸罩在白衬衫透光隐约可见而被长官叮咛交代,而夏天穿厚布材质虽然较不透气却可以避免偶尔的激凸窘状,那也是因为自己身怀巨乳,所以一旦乳头凸起太薄的布质怎么也挡不住那两点的显眼。

    怪脸人惬意地将窄裙拉起缩挤在腰际,望着夏玉婵表情又羞又气,眼神甚至是歹毒怨恨,却还是要乖乖忍受自己的凌辱嘲弄,就更觉得好笑。夏玉婵穿着连身黑色丝袜,内里却和胸罩非是同色系的黑色内裤,那是因为坐在椅上偶尔翘脚或是有时弯腰蹲下难免曝光,穿浅色内裤易引人遐思。女性担任检察官即便有专业能力,有时太突出的外貌反而要花更多的心思去遮掩,那些专业能力就变成只是附加价值而被轻易忽略了。

    “可是……你被这么多人玩过,连狗都干过你了,我不是很有兴趣耶!”

    怪脸人脱到这里忽然耸耸肩批评然后停下。

    夏玉婵愕然不明所以。

    “这个房间里面每个人都各怀鬼胎,你恨过来我恨过去,就算身体不脏心也黑得要命,这样干多恶心!”怪脸人轻松转身发表高论。“可是今天不一样,我们这边有一位白衣天使,人洁白心一定也洁白,我可还没干过白衣天使啊!”

    夏玉娟听见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逃跑,虽然身困斗室无处可逃。怪脸人才说完身影就闪在夏玉娟眼前,双手一挥就把夏玉娟推倒跌坐在沙发椅上。夏玉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成为目标,想到这群虐人不眨眼的怪人,夏玉娟就吓得六神无主。

    怪脸二人组跑来一人,站在沙发后面按住夏玉娟抬高的双手。怪脸人站在夏玉娟面前,隔着上衣搓揉夏玉娟的双乳。

    “好像还是你姐姐的咪咪比较大颗啊!”怪脸人狞笑,夏玉娟只是哭着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过我妹妹,拜托!”夏玉婵明知没用,还是试图恳求。可是另一个怪脸人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夏玉婵应声软脚跪下,徒劳无功。

    怪脸人还是一样暴力扯开夏玉娟洁白护士服上衣的衣襟到底,里面是白皙的肌肤和乳白色样式简单素雅的胸罩。怪脸人伸手往夏玉娟背后解开胸罩扣带,夏玉娟扭动身体就近和怪脸人面对面接触。

    细看夏玉娟五官和夏玉婵虽然样貌相像,但是眉毛如弧月弯曲,眼角略微下走也不若夏玉婵那么盛气凌人,看起来就是比夏玉婵多了一份亲切可人。怪脸人将扣带解开,沙发后的怪脸人就粗鲁地将夏玉娟的上衣和胸罩拔脱而下,夏玉娟因为工作行动方便盘在头顶上的简易发髻因为挣扎而松落,披头散发的狼狈和姐姐如出一辙。

    懒得解开裙子的钮扣,又是暴力扯下,夏玉娟光溜的身体只剩下连身雪白丝袜套住乳白色内裤,看起来既突兀又可爱,浑圆而不外扩的乳房缀着樱红色乳头,泪眼汪汪的扭动更显楚楚可怜却又诱人染指。

    怪脸人将勃起的巨根撑顶裤子直接凑在内裤外阴部的位置磨蹭,两手把玩着柔嫩有弹性的双乳。夏玉娟想要挣扎,但是手被压制怎么扭动都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想到刚才看过的影片,夏玉娟更害怕自己也要承受一样的暴行。

    做护士多年,各种病情和相对的身体状况全都浏览见识过,职场上赤裸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是功能失调的机器,医生负责治疗,护士负责维护。在抚摸着这些身体触碰着这些肌肤的时候,夏玉娟已经可以练就平常心去执行,反而是病人有时候会因为各种突发状况偶有尴尬时刻,像是帮摄护腺手术后病患处理患部时常遇到勃起,甚至连帮行动不便的病人用尿壶接尿时也会勃起:女病人也遇过协助擦拭身体时触碰到敏感带而引起性欲,阴道泌出爱液也要装傻不知道,各种状况不一而足。

    可是不论这些经验有多丰富,都不能代表自己的身体被这样摆弄时可以心无旁骛置身于事外,尤其不是治病而是性爱,更何况现在是身不由己的强暴。

    怪脸人俯身张口往乳房吸吮,刚入口刺激夏玉娟耸起疙瘩,怪脸人不吝啬地吐着唾液将皮肤上立起的疙瘩一一舔平,然后含住乳头,用舌头反覆旋转搅动,感觉到乳头在口中坚硬挺起。

    怪脸人得意地啃咬乳头,夏玉娟惊愕地叫出声,怪脸人立刻改成用舌面挤压舔拂,夏玉娟的叫声来不及收尾,在惊愕里突兀地转调成呻吟。怪脸人往另一边乳房直接吮啜,夏玉娟换了口气,想要继续尖叫,却颤抖着声音,在叫喊和呻吟间徘徊摇摆,不规则的声律却有一种青涩的情欲。

    夏玉娟再怎么想隐瞒,须臾也一定会被知晓自己还是处女之身。和方懿蕙一样,夏玉娟也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丈夫,因为这样在爱情的路上才蹉跎耽搁了许久,幸好最终还是遇见付出感情愿意等待的黄医师。只是……怪脸人将吻游移到腰际,用牙齿轻咬一口,夏玉娟像触电般弓腰弹起,从混乱的思绪中回到现实。

    怪脸人趁势将夏玉娟挣扎扭动的一只腿抬起,把小腿勾在肩上,然后用身体的重量用力往前下压,双腿猛然被分裂而开,夏玉娟哀嚎一声,音调已经无法尖锐,语气多是可怜。抵着夏玉娟小腿那侧的手绕过腿,伸掌握住圆盈的乳房,虽然没有丰满到超出掌握,但是饱满的乳肉充实地填满掌间空隙,用力抓捏,富含弹性的肌肉涌起力量从怪脸人的指间掌腹激荡开来。

    意外的发现夏玉娟的身体别有特色,怪脸人的新发现刺激着兴奋,手掌不停地搓揉抓捏,同时另一边的乳房也被怪脸人的舌头环绕着整个轮廓舔遍,时而用牙齿轻触,夏玉娟的哀嚎充斥着呻吟的声调,委屈却更让怪脸人涌起侵略的快感。舔到乳尖时,怪脸人用舌尖不断挑舔顶压,翘立的乳尖被玩弄到膨胀而颤抖:同时搓揉着夏玉娟另一边乳房的手也集中在用拇指和中指转捏乳头,食指指腹则挤压挑点乳尖。

    夏玉娟想用哭音掩饰自己的呻吟,但是音调却越来越溃不成声,后来已经分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思了。怪脸人抓准这个时间点,口里舌尖顶紧乳尖牙齿咬住乳头,另一手则三指同时用力挤按,夏玉娟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大声娇啼媚叫出来。

    叫了第一声出来后,再也无法抑制地将随后的娇喘莺啼全部都放浪地交叠喊出。怪脸人另一只手这时才往下探索,钻进丝袜内,簇指从小腹一路捏近阴部。

    丝袜和内裤被汗水濡湿黏腻,怪脸人仍然在包覆着阴阜的内裤外捏揉,感应到肉丘间的缝隙,用拇指出力压入,指尖传来肉体的温度,夏玉娟痉?般扭动,但是上半身都被压制住,乱摆的下体更像是迎合着怪脸人的指压凑上使其陷入。

    怪脸人的手指可以感受到触觉已经从原本单纯的湿润变成了稠腻,柔滑沾手的温暖更加深了里面火热的呼之欲出。怪脸人手往内裤下缘挤入,用手指去摸索阴唇的轮廓,阴唇的肉折呼应着抚摸,抖动间像是含有吸力般将怪脸人的手指吞进阴道里。

    摸索间找到阴蒂,用力捏揉挑逗,夏玉娟已经狂乱地呻吟浪叫无法停歇,蜜穴里涌出大量的湿黏体液润滑,竟然可以感觉到淫水滴流到掌心指缝手背,好几次在阴道里挖掘都被滑开,终于挺直中指探入,却被看不见的肉壁夹挡阻隔,怪脸人略微用力夏玉娟却吃痛叫喊。

    怪脸人心里一下子雪亮,知道自己挖到宝藏,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还能寻觅到未经人事的处女啊!怪脸人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弹出凶猛的暗紫深红巨大肉棒,夏玉娟看到吃惊地本能夹腿排斥,怪脸人使劲将夏玉娟的丝袜内裤一齐扯下。丝袜应声而裂被扯开分成两半,大腿碎根部黏着裂絮,内裤却还是顽固地卡在两腿之间。怪脸人一手抓住内裤,另一手抓腿拖拉抽出内裤隙缝,内裤像方懿蕙那样挂在膝盖纠成一团。

    夏玉娟的双腿被用力扳开,挣扎间低头瞥见怪脸人的肉棒,已经肿胀到龟头泌着透明的黏液,而整个茎身充血般昂然挺立,泛着水光更显无穷的庞大。

    怪脸人将夏玉娟的两脚扛在肩上,挺起肉棒就捅入夏玉娟的蜜穴。

    蜜穴已经充分湿润的夏玉娟,很容易就吸入怪脸人的肉棒,但是龟头才刚塞入就被挡住,怪脸人再用力却滑开整个龟头又被推出蜜穴,怪脸人没有生气却兴致盎然,用力将夏玉娟抬高的腿往下压,夏玉娟痛叫了一声,怪脸人挺起肉棒重新探索着蜜穴入口。

    感觉到龟头再次被吸入后,怪脸人夸张地吸一口气,这动作吓到了夏玉娟,夏玉娟知道这次就是那个时间点,闭上眼睛绷紧身体鼓足力气要去承受第一次的冲击。怪脸人用力将肉棒突入,很紧,但是怪脸人不顾一切猛力前捅,感觉到龟头撑开了紧到快要窒息的阻隔,肉棒势如破竹,强驱直入直到没底。怪脸人的尺寸非凡,整个茎身全部塞入竟然将夏玉娟的花心撞到感觉好像被开肠剖肚。

    夏玉娟凄厉地尖叫出声,第一次的痛才刚领略随后却是超越正常人的性交深入带来的加农炮击,这比夏玉娟心理预期的承受还要满溢超过。紧绷的身体一下就被撞击打散,全身的筋骨好像都分崩离析,夏玉娟一口气叫完强撑着换一口气,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在抽搐颤抖。

    隐约感觉到夏玉娟换了气又要张口尖叫,怪脸人大力退出肉棒,将蜜穴肉壁扯出,却马上又捅入将方才的肉壁又推回挤压,夏玉娟原本已经开口却被刺激到尖叫转成破音,这音量是原本预备要尖叫的充沛能量,变成破音却突兀地怪异而宏亮作响,室内的每个人耳膜都被震得微微呜鸣。

    和非常弹手的乳房相比,夏玉娟的蜜穴更是有弹性到紧窒的程度,每当怪脸人用力进退时,肉棒的气力被肉壁吸附后又反弹回来,除了怪脸人自己的抽插外,夏玉娟蜜穴的肉壁更像是藉着怪脸人肉棒的力气反推回来不断按摩,反覆的刺激澎湃激昂到一度使夏玉娟进入高潮领域失神空白。

    然而怪脸人越做越激动,身体一直往前压下,将夏玉娟的身体整个弯曲折叠起来,怪脸人用力摆动腰爆猛撞击,快感从龟头到茎身像是电击般无所不在刺激着,前一刻可以清楚感觉到瞬息万变的每个快感刺激,后一刻却又被强力的冲击抛到九霄云外一片空白。

    很久没有在强暴间感觉到这么爽快的过程了,怪脸人难得让快感放肆奔走全身,一个恍惚间好像看见夏玉娟无法控制地流着眼泪,鼻涕和口水也都失控地流出,脸颊却泛着妖艳的绯红:口里的叫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呻吟但是乱不成调,啜泣着痛哎着娇喘着浪啼着激昂着婉转着,时而分段时而混合,耳不暇给不能一一辨别。

    狂暴凶猛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才发现夏玉娟的叫声已经是喘多过啼,而且声音被压抑着放不开来,两眼微微翻白,而夏玉婵已经在苦苦哀求着暂停。怪脸人更加快速度加强动作将肉棒拔到快出却又捅到最深,每一次重覆这样激烈的抽插就更大力快猛。终于整个龟头像是被电网包住,快感一直乱窜钻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抽插逐渐有点空白失控,在其中一次深插时精液暴然射出,抖动间白稠糊浆填满夏玉娟的子宫和蜜穴。

    怪脸人拔出肉棒,发现茎身红白交错,而夏玉娟的阴唇都是血迹,只有洞口下缘涌出的黏液才是白浊混着红丝。夏玉娟眯着眼睛,下巴抬得老高,呼吸虽然气若游丝,却仍是持续而没有间断的。口里只能发出吃力的喘气声,然而几声之间却会有个甜腻的娇吟联系,可怜里面添增几许妩媚。

    好一会夏玉娟才睁开眼睛,目光从涣散慢慢调整焦距,渐渐显露出一点神采。刚才强暴自己的怪脸人已经离开站在室内中央,夏玉娟手上的压制消失,忍不住一动身体调整舒服的姿势躺坐着,可是这一动下体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狂暴干扰着意识的清明,几阵痛楚过去,才略略感觉伴随着酥麻搔痒。又等到下体的触觉变得清楚时,才发现自己坐在一滩黏液糊洼上面,滑腻的感觉让夏玉娟很不舒服。

    “搞这么久,白衣天使一定饿了,去请她吃三明治吧!”怪脸人笑笑地下达指令。

    扶方懿蕙进来的怪脸人已经先干过一次了,另一个怪脸人不客气地欢呼一声就冲向夏玉娟。

    “没想到大奶婵的妹妹也这么正点,爽啊!”怪脸人像猴子般扑向夏玉娟。

    夏玉娟惊魂未甫又被扑上,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全身剧痛却又毫无招架之力。蜜穴已经是湿糊一片,怪脸人不费力气就将肉棒插入,很快就啪滋作响干得痛快了。怪脸人抱住夏玉娟车轮滚般自己倒下让夏玉娟压在他身上,夏玉娟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花样时,屁股就被两只手按住。

    吃力地回头望,发现背后的人是吴心禅的同学趴趴。想不通为什么趴趴要靠在身后,屁股就被扳开,股沟刚才被体液流过已经湿滑,现在暴露在空气里微微感觉阴凉。

    趴趴观察着夏玉娟的菊洞,像是初春的樱花那么鲜嫩柔美,一定是肛门里的上等货色。挺着肉棒只藉着股沟的湿润就强行挺入,夏玉娟还刚感应着新一轮蜜穴里的进出,好不容易涌起的快感可以让破处的裂痛稍微缓和,肛门就塞进一根庞然巨物,忍不住皱眉尖叫。趴趴从吴心禅的经验里面开发出新一套的肛门强暴快感,用自己的蛮力凿着夏玉娟的肛门深处,好像可以感觉到微微的温湿润滑,猜想是血管爆裂渗出,更觉得痛快而加强速度。

    夏玉娟被两人夹攻完全无力招架,痛和快感并存着,可是下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只是间歇涌起的空白让她知道自己又高潮了,来回几次太极端强烈的刺激,夏玉娟真的被干晕。

    但是晕厥没有给夏玉娟带来什么福利,醒来时两人还是夹着她猛干,而且一点快感都没有,只觉得越来越痛。夏玉娟哭着哀求停止,两人还是持续干着而且越干越爽。

    “我妹妹好像不太对劲,求求你让她休息一下好不好?”夏玉婵不顾颜面跪下来向怪脸人求情。

    “好啊!”怪脸人答应得轻松。“不过你要快。”

    夏玉婵知道怪脸人不会让她好过,可是看到夏玉娟气若游丝的模样,只好尽力讨好怪脸人试着妥协自己。

    怪脸人走到岳忆明面前,岳忆明心里一凉知道自己终究躲不过被强奸的命运,虽然五年前曾经遇过,但是现在怀着孩子如果激烈性交不知道会否动到胎气?

    五年前岳忆明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现今的人生是为了学长而活,未来的人生则是为了孩子而活,岳忆明没有第二条命再死一次,所以现在的岳忆明强烈地颤抖着。怪脸人蹲下,掀开岳忆明的孕妇装裙子,岳忆明穿着孕妇用的宽松肉色大内裤,肚皮微微隆起,比衣服遮掩时还要明显。

    岳忆明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怪脸人脱下她的内裤。怪脸人将岳忆明双腿分开,露出阴部。

    “用你的嘴让她高潮,她高潮了我就放过你妹妹。”怪脸人对夏玉婵说。

    夏玉婵望向岳忆明,岳忆明觉得不是性交已算大幸,点头催促。夏玉婵跪爬着到岳忆明身前,低头就张口舔着岳忆明阴部。夏天天热本来就容易濡汗,尤其下体闷了一天气味更是浓烈,可是岳忆明怀孕后阴道里更常分泌体液润滑着,所以夏玉婵迎面就凑上浓郁腥骚味,差点作呕欲吐。

    可是救人要急,而且岳忆明没有扭捏拒绝,夏玉婵只好忍耐着气味伸舌不断钻入岳忆明蜜穴里挑逗,间歇舔顶她的阴蒂,总之想得到的方法全都使劲浑身解数用上。同时间岳忆明也努力地想着各种做爱时的绮念,努力挑起自己的性欲,只是越急脑海里的杂念就越多,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

    怪脸人看着两人为了救人竟然像是参加比赛那么认真拚命,忍不住觉得荒唐而好笑。想起一直冷落另外两人,未免也太无趣,于是走到吴心禅面前。

    “喂,小妹妹。”

    吴心禅抬起头望着怪脸人,既害怕又猜疑。

    “去跟那个红衣服阿姨爽一下。”

    吴心禅不明白要怎么做,是要像夏玉婵那样口交吗?

    “用这个。”怪脸人从房间角落拿出一根很长的情趣用品,两头俱是龟头形状,中间则是模拟青筋爆起的茎身。

    吴心禅无奈接过,不敢反抗。经过怪脸人身旁时,怪脸人突然抱住她,吴心禅吓得尖叫,怪脸人不理会将吴心禅的上衣脱掉,然后才将全身赤裸的吴心禅推开。

    “那个阿姨有个很酷的绰号喔,叫什么……”怪脸人思索着。

    “欠干蕙!”另一个怪脸人补充说明。

    吴心禅赤裸着身体慢慢走向方懿蕙,心里有点害怕。不照着做后面那群牛鬼蛇神又不知道会把什么十八般武艺全部施展在自己身上,照着做前面这个阿姨好像又疯疯的说不定会抓狂暴走。

    算了,横竖都没得选择。

    慢慢蹲在方懿蕙面前,吴心禅想着要怎么开始。方懿蕙忽然推倒吴心禅,伸手往吴心禅蜜穴里面捞,吴心禅又惊又怕,心想这个阿姨真的疯了!吴心禅整天饱受折磨,其实蜜穴已经红肿痛到有点麻痹,但是吴心禅忽然发现一件事情,虽然方懿蕙看似莽撞,但是伸进蜜穴的手指却动得很温柔。

    闭上眼睛,吴心禅觉得可以被这样对待,已经是微小的幸运了。

    “找到了。”方懿蕙弄得吴心禅蜜穴又湿漉漉时,忽然伸出手指。

    吴心禅有点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方懿蕙手里捏着一颗小小的胶弹,忽然就红了眼睛。这个阿姨没有疯,而且很关心我。

    但是方懿蕙望着刚才挖抠吴心禅的蜜穴,才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原先进入室内时因为吴心禅裸着下半身而不好意思注视,匆匆一瞥只觉得这个女孩也很可怜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现在帮她取出胶弹才非要正眼看清阴部,吴心禅的阴部其实被剃光阴毛,猛然一看以为是阴毛的黑丛,其实是密密麻麻的刺青。

    吴心禅的阴部被刺了一个爱心符号,两瓣椭圆形凸起勾勒在在阴唇上方,而尖锥状底部则顺着阴唇形状画下,爱心里面写满了各种字体的‘禅’字。图案新刺不久,阴部周围的白皙嫩肉红肿起来特别醒目。

    方懿蕙发着抖,这个小女孩是承受了多大的折磨和痛苦啊!难怪从进来开始她就这样怨毒的眼光望着我们,她实在不需要为了我们五年前的恩怨来遭遇这样的酷刑啊!

    可是谁又活该要遭遇这一切?

    方懿蕙默然躺下张开自己的双腿,吴心禅会意过来,什么也没说就拿起双头龙,一头对准方懿蕙的蜜穴洞口,慢慢地插入,然后温柔地来回抽动。比起激烈的强暴,这样的抽插已经是好运了,纵使那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在身体里面钻动。

    吴心禅看方懿蕙的蜜穴容纳了双头龙,于是张开腿蹲在方懿蕙身上,将双头龙另一个龟头用手摸索对准自己的蜜穴洞口,然后慢慢坐下吞入龟头茎身。

    两个人配合着彼此扭腰摆臀,意外的默契绝佳契合,明明是被逼着表演,两人却慢慢涌出快感,轻声呻吟。

    怪脸人吃吃笑着在看这一对组合,不像夏玉婵和岳忆明比赛般的卖力,这两人因为同病相怜竟然演着演着就有真感情了,还真是无奇不有。

    夏玉婵嘴巴张开到快要抽筋,舌头也僵直不灵光,刺舔着岳忆明的蜜穴已经快要到极限,不知道是夏玉娟会先倒下还是自己会先放弃?被强暴时要努力抽离各种想像,可是现在岳忆明却要努力创造这些想像,真的急到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才想到蚂蚁,蜜穴里就涌起细微的酥麻搔痒,像是蚂蚁爬过。岳忆明努力催使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果然快感越来越明显,岳忆明干脆摇晃起下体试着带动性欲:夏玉婵知道岳忆明有感觉了,鼓起最后的力气再拚命地或舔或抵。

    终于岳忆明达到高潮,不顾旁人眼光大声地呻吟浪叫,深怕怪脸人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一旦放下羞耻叫出声音,反而像是助兴般越叫越爽,一面叫着一面攀上高峰,岳忆明不只高潮失神,更引发潮吹激射喷出热流。

    夏玉婵首当其冲,迎面全部浇淋满脸,幸好味道不特别腥臊,只是眼鼻口全都湿漉漉水汪汪,微微呛到忍不住咳嗽。

    趴趴他们早有准备,看到夏玉婵完成任务,才放心让快感征服自己,两两射出精液。趴趴射完后就拔出肉棒离开沙发,夏玉娟身下的怪脸人却还享受着射后温存舍不得拔出肉棒,抱着夏玉娟像是情侣般躺着。

    夏玉娟不知道什么时后又昏过去,只剩呼吸能证明她还活着。臀肉股沟间圆洞张着,血淋淋流出鲜血,血量多过精液流量,背后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只剩下方懿蕙和吴心禅还在交合,但是两人陶醉其中,无暇理会旁人是否注目。吴心禅不知到胯下的方懿蕙感觉如何,但是自己正慢慢累积着快感,好像将要届临高潮。

    这一刻吴心禅感受到今天层出不穷的强暴痛苦中唯一一次堪称舒服愉快的时

    光,混乱而空白大半天的脑袋突然又开始正常运作。不知道为什么,吴心禅回忆起大一新生训练的自我介绍。

    趴趴说他以前很胖,同学都叫他熊猫。吴心禅想起,趴趴那时候还说,其实是英文的PANDA,念起来像是胖达,因为他很胖,名字里面又有个达字。

    “余佑达!”吴心禅突然张口喊出这个名字,一瞬间达到高潮,随之而来娇媚风骚的长长呻吟一声,整个人软软瘫在方懿蕙身上。

    “你终于想起来啦!”趴趴笑着。

    “你终于想起来啦!”余佑达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