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出了门外。

    保卫部长一步跨进屋中,拿出一张纸拍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厉声道:「武氏梅,你

    这个潜伏的间谍份子。我现在宣布逮捕你!」他的话音未落,他身后的那一群人

    一拥而上,扯掉了武氏梅军装上的领章,给她戴上了手铐。

    武氏梅大声喊叫:「我是投诚留用人员……我不是间谍……」可根本没有人

    理会她。有人上来堵上她的嘴,并且给她戴上黑头套,推上早已等在楼下的吉普

    车,连夜押回了西北军区司令部。

    武氏梅在一个无人知晓的黑牢里面被关押了几天,就有人来向她宣布了西北

    军区军事法院的判决书,以间谍罪判处她终身监禁,劳动改造。随后,在一个伸

    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武氏梅被人带上囚车,押送到了西北军区的劳动营。

    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的捉弄,这个劳动营的所在地正是当年武氏梅遇到阮俊

    雄的那条大山沟。当年的战略运输大通道已经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物资集散

    中心早已废弃。整条长达十几公里的大山沟被V军西北军区接手,用做了劳动营。

    武氏梅被押解到劳动营后倒也没有受到虐待,他们没有发配她去开山采石修

    路种田等重体力劳动,而是把她发配到了一个被服厂做工,和几百名女犯人一起

    缝纫军服。与众不同的是,她是全厂女犯人中唯一始终戴着戒具的劳改犯,也是

    唯一住单人间的劳改犯。她住的牢房当中装着监视器,门口始终有看守游荡。从

    被押到劳动营的第一天起,武氏梅就时时感到似乎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随时窥测

    着自己。她知道,自己所谓的间谍罪完全是欲加之罪,她有预感,自己的厄运还

    没有结束。

    果然,武氏梅被送到劳动营两周后的一个周末的晚上,刚刚吃过晚饭,被服

    厂的厂长就亲自陪同两个穿军装的男人来到武氏梅的牢房,把她提了出来,押上

    了一辆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囚车。车子开了大约半个小时,武氏梅被押下车的时候,

    眼前的情景让她眼前一亮:法国别墅。她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多年前。

    原来,当年的物资集散中心是在一座法国兵营的旧址上扩建的。而距法国兵

    营不远处有一座当年的法国殖民者修建的别墅,由于是在集散中心的外围,阿梅

    当年没少在这周围游荡。当年的大轰炸中,这座法国别墅奇迹般地幸存了下来,

    现在成了劳改营总部的核心建筑。

    押送武氏梅的两个军人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把她带进了别墅。当她被带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