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子业了。

    「殿下···事已至此···愚弟的性命也事关殿下的安危,所以无论如何

    请救救他啊···」

    「你还真是下贱,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想找我去救张文峰那个蠢货?

    我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救,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陈子中已经连鼻子都气歪,看着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张氏,本就姿色平平

    的女人哭起来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更让他反感,干脆一脚直接踢开了张氏,自

    己气呼呼的到了旁殿的一个小屋,坐在床椅上,叫人端来了一壶酒,自己独自喝

    了几杯,忽然想起眼前的愁事,一恼便将杯子都摔在地上。

    「殿下,这是怎么了?我听说您刚才发了好大一通火···」

    看着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瓷器碎片,一个长高挑面黄无须,大约四十多岁的

    中年男子进来,给陈子中行了礼被叫起来之后,这才捡了个下座缓缓坐下,屁股

    还没坐稳,就听见陈子中唉声叹气起来。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又是生气又是叹气的。」

    「长林,你有所不知啊···」

    对着眼前的这个男子,陈子中便将自己密报的事情以及张文峰勾结倭寇贩卖

    武器被李秉礼抓住,并且被扬州太守直接上报朝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男子越听眉头皱着越紧,本来就蜡黄的脸更加难看了,简直就犹如奔了丧一般。

    「扬州中兵李秉礼本来就和宋松私交甚好,这次抓文峰恐怕也是宋松的授意

    吧,毕竟宋家的人早就看殿下不舒服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陈子···担心的是皇上那边怎么办,如果真的拿着罪名

    问罪,张文峰死不足惜,现在牵连到我的话···私通外藩重则斩首轻则夺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