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没想到过,这也未免太让毕竟还有一些小女孩憧憬和浪漫幻想的她,太过

    于难以接受和耻辱难堪了。主人?性奴?她也明白这可能也只是川跃在风流做爱

    时的某种情趣称呼,并不一定需要认真;但是同样可能是川跃的某种正告,某种

    宣示,某种甚至很具体的要求。宣示着她走向的那个未知世界的命运和身份。

    当然,在另一方面,从内心的深处,某个阴暗晦涩的角落,她也被这个称呼

    用另一种方式震撼了一下。那是另一种刺激,充满了禁忌和欲望,充满了独特的

    屈辱感,但是这种弱者的屈辱和羞耻,却仿佛一根绞索,在绞到她内心深处最隐

    秘的角落的,从她的肺腑中绞出欲望的汁液,和酸涩到灵魂里的渴望。叫一个男

    人「主人」,做他的性奴,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呢?奸污?胁迫?凌辱?玩

    弄?践踏?糟蹋?甚至伤害?侮辱?摧残?是不是会要人格彻底的丢失?是不是

    还会伴随着更多的从未想过的性事?甚至会不会被当成某种物品……任意的去交

    换?当然会有恐惶和不甘,但是伴随着恐惶和不甘的,也有一些好奇和渴望。就

    像自己最初选择接近川跃一样,就是因为这种好奇和渴望。

    所有的这些复杂的情绪,在李瞳的脑海中都是一瞬间的,而在表现上,她几

    乎只是犹豫了两秒钟,立刻就顺从的回应了,从齿缝里挤出那屈辱的称呼:「主

    人。」

    即使骗骗自己,这只是一种情趣称呼,她也必须立刻回应。她知道,也想的

    很明白,这条路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选择,或者说,其实她已经根本没的选择,

    此刻拒绝川跃,所有的付出都会变成可笑的半途而废,她再也不可能获得川跃的

    信任,会被川跃看成一个只知道两腿一分,就想麻雀变凤凰的蠢女人的。所以,

    她甚至借这一声「主人」带来的内心冲击,将自己已经滚烫酥软不堪的身体再一

    次递送了上去。

    该发生的,都发生吧,尽情的继续奸污玩弄我吧,尽情的在我的身体上肆虐

    和获得乐趣吧。何况,自己适才泄身的余韵,那敲骨食髓的滋味,也实在太醉人,

    太性奋了。自己说好了来让川跃「放松一下」,自己却先高潮了,川跃却还没有

    得到满足,再怎么样都要继续下去的吧。

    而此刻,可能是正面相对,引起更大的性趣,川跃那根滚烫的阳具,正如同

    一条探头探脑的毒蛇一样,正在自己久不曾被人开垦的蜜穴周围点点戳戳,虽然

    自己的那条缝隙里,已经借着刚才的性欲和冲动,在忽扇忽扇的开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