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阅读

了起来,但是他的双脚并没有离开地面,不似庄纯那样吊在半空。为防止秦受踢人,也将他的双腿用绳子缠在了一起。秦受一直说着软话,当然他心中并不服软,只是目前自己没有退路罢了。伍洁草将他的话全部当成耳旁风,虽然现在没跟他说话,但是她会理他的,会好好理他的!

    “禽兽!畜生!当日我受伤,你竟然跟这个贱女人一起往我的伤口撒盐,今天我就加倍还给你,来人哪,准备匕首和辣椒水来!”伍洁草命令道。秦受向来觉得伍洁草是个弱女子,不过偶尔撒撒泼罢了,断然不会将自己怎么样,他万万没有想到,伍洁草经历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如今她早已经失去了最纯真的善良,变得异常歹毒。自己欠了她那么多,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当山庄的兄弟将匕首递给伍洁草之后,她几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在秦受原本就有刀伤的手臂上,一下子划开了一个口子,秦受后知后觉地喊疼,伍洁草却匕首扔在了地上,抓住他伤口处的皮肉,猛地往两边一剥,秦受的皮肉便开始外翻了。

    “在人家伤口撒盐,你觉得那是很别致的方法吗?当日我那个‘享受’啊,那滋味至今难忘。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就好好地报答你!”伍洁草说着便端起了辣椒水,将那红色的液体浇灌在了秦受的伤口上,秦受顿时觉得眼睛里火辣辣的,他疼得大叫,他不是没见过惩罚俘虏逼供的现场,只是从未想到伍洁草的手段,比他们灌辣椒水的方式还要残忍许多。

    伍洁草似乎还不过瘾,伸出拇指和食指,撑住秦受一只眼睛的眼皮,将辣椒水灌到了他的眼睛里。秦受浑身冒汗,说不出的难受,他却强忍着掐死伍洁草,问候她祖宗十八代的冲动,谦卑地说道:“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以前的我太狂妄自大欺负人了,自你走后,我又经历了许多事情,思想觉悟提高了,可惜有些事情即使再后悔,也毕竟已经做过了。现在你已经惩罚过我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哈哈哈哈,都弄了这么多辣椒水了,你还说得出话来,一定是我灌的方式不对!”伍洁草说着便掐住秦受的下巴,将剩下的辣椒水灌到了他的喉咙里,秦受顿时双颊泛红,浑身崩溃,伍洁草不以为意地淡淡说道,“以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不是欺负,是侮辱。我记得你曾经说你有上好的雪莲花,我急于为夫君治病,所以不得不对你低声下气。之前对我的□暂且不说,光这一次趁人之危,并对我极尽屈辱,我便恨透了你,我怎么可能饶你?”

    秦受虽然被灌了辣椒水,额头发热,可是脑子却清醒得很,现在他只有委曲求全,如果求做伍洁草的床奴能解决燃眉之急的话,他还是乐意的。他正这么想着,伍洁草忽然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他的雄根,那玉掌上柔软的触觉传来,秦受虽然伤口不爽,却也感觉到了舒适。

    “有句诗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相信我的功夫吗?”伍洁草暧昧地问道,这轻贱的语气虽然像极了庄纯,可是她说话却带着不怒而威的气概。

    “相信,相信,我愿意为了你,将我铁杵磨成针。”秦受赶忙回答道,他坚决不能放过求生的机会。既然伍洁草是握住他这里说的,那她的意思恐怕就是要成全他做床奴的愿望。

    伍洁草回头将一个守卫叫到面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侍卫便赶紧离去了。伍洁草握住秦受雄根的手,慢慢地撸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时缓时疾,在一旁的庄纯受不了了,怒吼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住手,秦受是我的男人,哪里是你这种贱女人能碰得的?”

    “呸!谁是你男人,你这个贱女人,别扰了我们的雅兴。少庄主我们继续。”秦受的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不管是睁是闭都相当的难受,可是他却强作欢颜,企图哄得伍洁草高兴。

    “秦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哄得这个贱人开心,让他放了你,然后你再营救我,可是,不需要了,我们的前途一片黑暗,私奔到这里,一起死去也是一桩美事。”庄纯简直是个自恋狂,她这份过度的自信虽然也曾带给她不少好处,但是现在却只会让人嘲笑。

    “你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是你自己犯贱,缠着我一起离开,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你这张惹人厌烦的面孔,少庄主见了我说不定还不会动怒呢!”秦受跟庄纯吵了起来,言语中极尽贬损之词。伍洁草鄙夷地一笑,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狗咬狗,一嘴毛。

    当伍洁草的手猛地加快速度时,秦受兴奋地仰起了脖子,好看的喉结轻轻吞咽着口水,虽然庄纯也曾这样做过,但是伍洁草这种强制的感觉却开发了他的奴性,让他十足地享受。

    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刻,一股辣的白浊喷溅了出来。刚刚离开的那个守卫,已经拿着碗过来了,她用这碗将那白白的东西装了进去。秦受很不理解她的做法,碗,不是吃饭的东西吗?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伍洁草问道。

    “喝掉。”秦受跟庄纯这种爱喝这东西的人待久了,不由地如此脱口而出。

    “给谁喝掉?”伍洁草继续发问。

    秦受看看庄纯,又看看伍洁草,很确定似的说道:“你自己。美容养颜。”

    “我呸!虽然我本意并非如此,既然你提出喝掉了,那我就将它喂给你吧!”伍洁草说着便捏住了秦受的嘴巴,将碗里的东西灌了进去。秦受很不习惯,感觉像是口中被谁吐了一口浓痰一样,他想吐出来,却被伍洁草捏住了嘴巴,挣扎了许久,最终那滑滑的东西被他咽下了肚中。辣椒水混合着白浊,又腥又辣,秦受的眉毛几乎拧巴到了一起,伍洁草突然说道:“辣椒水和这东西一起吃,不会食物中毒吧!”

    在场的守卫们哈哈大笑,秦受无力回击,庄纯终于忍受不了,怒道:“伍洁草,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秦副将在战场杀敌,骁勇无匹,岂能容你如此折辱?秦受,你自己倒是说句话呀!”

    “我呸!他骁勇善战?那他为何做了逃兵?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雪昭国战事吃紧,他权位如此之高,都能舍弃富贵,鬼才相信他不是逃兵呢。”伍洁草耻笑道,庄纯自知理亏,不敢再轻易说话,可是伍洁草却不依不饶,“跟我要痛快的人多了去了,你算哪个鸟上的毛?怎么,莫非你是看秦受有的喝,你没的喝,所以嫉妒了?那我要不要再撸点儿喂喂你?”

    “你——”庄纯脸红心跳,却不知该如何回复伍洁草。

    “少庄主,求你不要再撸了。”秦受从战场上回来,一路飞奔,又是打架又是受伤又是惊吓的,刚才泄了一次,已经感觉浑身无力,他实在担心伍洁草再整一次把他弄虚脱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用这里取悦于我吗?既然这么不中用,我留你干嘛?”伍洁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少庄主您尽管撸,您的手那么细嫩,我真是觉得说不出的舒服,但是,请不要给庄纯喝了,这么美容养颜的东西,给她喝实在可惜了。”秦受尽量编造着制止伍洁草的理由,可是这些话庄纯听在耳朵里,却感动得要命,她以为秦受是不舍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喝那东西,他心中始终是有她的。

    ☆、竹签贯体

    伍洁草的手再次放到了秦受的硬物上,她一上来就很用力,让秦受有一些无所适从,伤口处的疼痛,眼睛里的麻辣,加上这地方的快感混合起来,还真是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过了许久,那白浊终于再次喷射出来,被伍洁草接到了碗里,她使劲挤压了几下,给他挤压干净,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庄纯。

    庄纯有些紧张,正不知道伍洁草要干嘛,却见伍洁草回过头去,让守卫帮忙端住了碗。她从守卫的手里拿过了一根竹签,说道:“我刚才说的‘铁杵磨成针’,是说这竹签,你看这东西又细又长,穿冰糖葫芦正好,穿你这东西应该也是正好的吧。”

    看到伍洁草指着自己那已经软下去的东西,秦受吓了一跳,这可万万使不得,如果自己被阉割了,那他对伍洁草来说,就彻底没有用了,也就没了要求她让他活下去的资本。他谄媚地笑道:“少庄主,您别开这样的玩笑了,我害怕。”

    “呸,谁跟你开玩笑了?”伍洁草说着,再次将手放了上去,轻轻地撸动,秦受当真是害怕了,他可不是一夜十次郎,伍洁草这是要他精尽身亡吗?然而,伍洁草只是将他那东西弄得硬了起来,然后拿竹签在白浊里蘸了蘸,暧昧地说道:“听说这东西的润滑作用不错,庄纯就是用这个洗脸的?”

    庄纯想骂伍洁草,可是眼下却想不到合适的词汇,而且她怕了,她从未想过伍洁草竟然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昔日她几乎是处处忍让别人,为何现在却兽性大发一般?伍洁草将那润滑过的竹签,顺着秦受的尿道口插了进去,秦受只觉得这竹签很粗糙,弄得他那东西的内壁格外地疼,更何况这竹签还是带尖儿的。

    竹签从上面进去,伍洁草开始只是探索一般往里插,后来却猛地发力,伴随着秦受的一声大叫,众人只见那竹签的尖头已经从那硬物的下边戳穿了出来,上面已经染上了一片鲜红。庄纯吓得战战兢兢,不知道伍洁草是否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报复自己。

    “秦受,知道为什么一根易折的竹签,能将你这硬物穿破吗?因为它达到了速度与力量的最佳契合。你想用你这东西取悦本少庄主,那我现在就问你,你这东西,将来还有用吗,还能让我满足吗?”伍洁草问得风轻云淡,秦受当日小人得志,看他今日还能如何得瑟。

    “少庄主好霸气,秦受自愧不如,甘愿拜倒在庄主的石榴裙下。只要日后好好调养,我想还是可以给庄主用的。”秦受强忍着疼痛,他要力求能活下去,要不然如此窝囊地死去,倒不如战死在沙场呢。

    “哼,我最恨的就是你长着这东西,我可是没忘了你早日是怎么对我的,所以,我一定要毁灭了它。”伍洁草说着又拿起了一根竹签,准备再刺下去,庄纯却忽然大喊了一声:“住手!”

    “伍洁草,虽然秦副将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是当日他杀了郝查缙,让你有机会成为盛誉斓的女人,也算是成就了一番美事,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庄纯竟然在情急之下学会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闭上你的贱嘴,你懂个毛线!现在你还为他求情,只怕到时候没人为你求情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伍洁草如此回答,让庄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到秦受胳膊上那外翻的皮肉,她想那伤口若是在自己身上,该是多么的痛苦,于是非常知冷知热地回了句:“是,少庄主。”

    伍洁草拿起竹签,再次戳穿了秦受那雄根,只是那刚才还硬着的东西,此刻已经软了下去,如今已经有三根竹签□去了,庄纯看得连连摇头,内心不住地惋惜,秦受那东西极其好用,只怕日后她再也无法享用到了。

    秦受一直在疼得大喊,他本就声音浑厚,再加上竞云山庄的庄墙极高,回音很大,他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山庄,魏风凛觉得伍洁草一直这样下去,只怕大家对他的印象会越来越差,兄弟们都害怕她了,只怕会对她敬而远之,离开山庄。他快步跑到了刑场上,劝阻道:“少庄主,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就算将他们碎尸万段,你也未必能解恨,可是你想给他们的,早晚不也就是一个死吗,不如尽快将他们杀了吧。”

    “魏风凛,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那日你不是很想废了惠三冠吗,是不是看到别的男人被废你会觉得很痛快,既然是,那还不快搬好瓜子凉茶小板凳围观我废了这畜生!”伍洁草不由分说,再次拿起竹签,飞快地插入了秦受的那东西里,边插边说,“一开始我还不够自信,生怕这竹签中途折了,看来我是多虑了。”

    看到伍洁草如此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