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去救人!”

    成进一呆,跪在那儿,一时不知所措。

    阿琪奔了过去,见那木牌上写着“杨绡玲之墓”五个大字,惊道:“原来…

    原来姨妈已经死了,你……你还骗我们……怎么会这样……”

    成进呆呆出着神,喃喃道:“死了……死了……是我笨,是我不好,为什么

    还要竖这个破牌!怕别人不知道娘葬在这里吗?”突然跳了起来,一脚将木牌踹

    为几截。

    “是谁!是谁!是谁把我娘偷走了!”成进大叫,“她……她都已经死了,

    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你们污辱得她还不够吗?”哭得眼泪横迸,手足猛击着

    身旁一株大树。

    “哭也没用了,想想办法吧!”方漪蓉道。看成进这付模样,也不忍心再挖

    苦下去。

    “蓉姐说得对啊,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吧……”阿琪劝道。

    “有什么好想的,我要杀了罗参!”成进吼道。可空自暴跳如雷也无济于

    事,阿琪连劝带哄,同方漪蓉一起说得他稍为冷静下来,先去老屋歇息再说。

    三人身上都挂了彩,又是累得要命,一到老屋,各自找地方休息。成进却哪

    儿睡得着,翻来覆去地,心潮澎湃。一会自责自怨,一会咬牙切齿,好容易熬到

    天明。

    两天不见阳光,这天太阳总算露了会脸,天气略显暖和。三人乔装打扮,悄

    悄混入城去。

    走在城内的大街上,感觉气氛有点异样。时不时有人“刷”的一声从身边奔

    过,脸色兴奋,步履匆匆。

    三人相看一眼,点了点头,拥在人群中,一路走到城中心的一个小广场上。

    此处原本是市集之所,四周都是商铺酒肆,唱戏杂耍也时常在此唱演,每逢

    过年过节,人群蜂拥,正是城中热闹之处。今日不知是什么日子,竟惹得大批闲

    人围观,早将左近的大街小巷挤得水泄不通。

    三人转过路口,前面早已黑压压一片都是观念民众,却是难得挤得近前。只

    见到小广场的中心高高地竖着一根旗杆,杆上好象吊着什么物事。

    成进道:“算了,咱们办正事要紧,看有没有办法混入官府。不要管闲事

    了。”

    悄悄从人群中退出,走到官府旁边。却见四周也早已密密麻麻围了大批的官

    兵,戒备森严,根本没缝可钻。

    “都是为了救你这小娘皮!”成进狠狠盯了方漪蓉一眼,“现在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