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服在做拉伸动作,包裹塑身的长长的美腿骄傲的翘起拉直,连那脚板都绷得如

    同一条美艳挺拔的地平线线,看得他无法遏制,在瑜伽垫上喘息着按到了杨诗慧,

    撕扯那件瑜伽服,把未婚妻又奸的连连告饶。瑜伽垫的薄薄的胶纸被两个人的体

    液彻底的沾染成了一团……

    这段生活,简直如在天堂之中。但是有时候又觉得太不真实了……这么美的

    未婚妻,这么完美的身体,这么柔软的腰肢,这么饱满的乳房,这么修长的大腿,

    这么紧致的蜜穴……从此以后,都只属于自己了么?都只能给自己玩,自己奸,

    自己去发泄和淫弄了么?如在梦中一般,令人欣喜若狂之外,又有些患得患失。

    他一直有一个疑惑,当年强奸诗诗,得到她处女身的究竟是谁?其实本来,

    是谁已经不再重要。但是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有点受虐一样的怀疑,会不会有那

    么千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石川跃呢?

    好像也对的上啊,首都,年龄,对象……不是有人在传言石川跃当年有强奸

    嫌疑才出国避难的么。

    他想问,却不敢问,他不仅不敢问,他甚至都不敢在内心深处,去面对自己

    「不敢问」的真正原因。他也可以骗骗自己说自己不敢问,是不想再伤害诗诗,

    是想和诗诗一起开创新的未来,而不去介意处女的贞操和一个卑劣的强奸犯,是

    愿意陪伴诗诗去忘记过去什么的。但是他在潜意识中,却明白,这固然是一个理

    由,但是却不是最重要的理由。

    他害怕失去。他害怕一开口就会失去。他害怕失去的,居然不仅仅是这么美

    丽、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肯用自己的身体来赐予自己快乐的未婚妻,自己只是

    个普普通通的记者,居然可以在诗诗这样女神级的白皙肉体上获得奸辱玩弄的快

    乐,他应该知足,他应该害怕失去。但是他连想一想都有浓烈负罪感的是:他最

    害怕失去的,居然是和石川跃之间的关系。

    今天的自己,已经不是一年前的自己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的积蓄,

    都已经有二十几万了,这点钱在大款们眼中当然根本不能算积蓄,「不值得出卖

    什么」,但是对他,却是真金白银的触手可及的收入。他的名气,他的地位,他

    的作品,他的消息来源,他的发展方向,甚至他在省体育圈里越来越跑的开的人

    脉和面子……虽然还谈不上什么伟大的成就,但是他已经可以看到,一条迈向中

    产阶级的阳光大道正在自己的脚下铺开,这和一年前还在稀里糊涂不知所谓的生

    活的自己,已经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