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第一次和同伴们奸淫她的时的画面,仔细地回忆自己第

    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每个细节,突然他想起在那个晚上,当同伴们挺着阳具死命

    地操她,但她的眼神却似乎依然清澈而坚定,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应该想到她绝非

    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胡乱想着,高晨的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越烧越烈,额

    头也冒出汗来,脸更是涨得通红通红。

    虽然冷雪充盈着肉欲的样子令雷破也心神荡漾,但倒不至于如其他人一样失

    态。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凤战士打交道,在经过无数次的试验,雷破比谁都清楚,

    凤战士虽然是女人,但神经却象是钢铁打造的一般,尤其是对肉体的痛苦有着难

    以想象的忍耐力。

    但无论结果如何,对于她该用的刑还是要用的,必须要对上面有个交待,但

    不一定马上就开始。相比冷雪,雷破心中更恨还是夏青阳,胆大包天居然敢上门

    抢人,和自己赌斗又一次和自己抢,更可恨的是还假惺惺地将她送了回来,自己

    居然还信以为真,这脸丢得也真丢到天边去了。

    雷破心中盘算着用什么样的酷刑能让他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突然看到夏青

    阳胯间耷拉着的肉棒似乎有些反应,虽没有勃起,但好象比刚才要粗壮一些。

    「你的情郎看你发骚他也发骚了,要不要去帮他一下。」雷破咬着冷雪的耳

    垂道。

    正凝聚心神、竭力抵御着欲潮侵袭的冷雪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慌

    乱地道:「不要。」在重新回到雷破身边后,她必须时时刻刻地想着自己是他的

    女人,扮成他的女人,虽然此时已不需要她再去演戏,但已入戏太深的她一时半

    刻又如何完完全全的从戏里面走出来。

    「为什么不要?你看他那么痛苦,这可都是你害的,你就不想去帮他一下。

    他都快死了,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你就忍心让他这么痛苦的死掉。」说着雷

    破的的右手从乳峰上缓缓的滑落,掠过盈盈一握的纤腰,紧紧抓着她的右边的大

    腿。一股霸道的内力侵入,睡衣下摆垂挂着的小腿倏然抬起绷得笔直,只堪一握

    的玉足足梢离夏青阳的阴茎只差一寸的距离。

    冷雪想反抗,但贯注她身体的强横真气令她根本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她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足趾向着耷拉脑袋的肉棒慢慢伸去。终于,

    当足趾触碰到了那热乎乎、软绵绵之物时,一股如同电流般的麻痒从足梢顺着小

    腿、大腿一直延伸到双腿交汇的中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