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破低下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地道:「你

    的戏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测,暗怀鬼胎,你怎么做到在你的敌人胯下那么淫

    荡,那么下贱。哦,你本来是个骗子,是个荡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仅骗

    了我,还骗了他。对了,你和他干过了几次,在听涛别院的山下干过吧,他干爽

    了就死心踏地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个狐狸精,骚货!你不仅害了我,也把他给

    害了!你不承认吧!奶子怎么硬了,想男人操你了吧!告诉我,下面湿了没有!

    想不想我操你!」

    起初冷雪就当他的话是放屁,但当他说到「你奶子怎么硬了」,突然感到胸

    口传来似被蚂蚁轻轻噬咬的麻痒。他没说假话,就这么片刻功夫,乳头已鼓涨挺

    立起来,而且身体里涌动起一股暖流,她熟悉这种感觉。

    但此时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凤狱的大牢里,身份已经暴露,自己没

    有必要再虚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处

    境,在夏青阳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燃烧起欲火。难道自己真的是

    一个淫荡的女人?不,自己必须克制住欲望。如果夏青阳看到自己这样,他会怎

    么想?雷破有一点没说错,是自己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是自己害了他。此时

    此刻,自己帮不了他,却也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

    冷雪的心开始有些慌乱,欲火更是如在体内游动的小蛇,根本无法用意志去

    控制。在踏上落凤岛,她所做的一直是想尽各种办法去激发、催生、燃烧、爆发

    自己的欲望。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夺走清白之躯的那个最最悲伤的夜晚,她用充

    盈着肉欲的身体、用亢奋的高潮让雷破深深地记住了自己。

    在金水园的那一个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

    火,阴道无法保持足够的湿润,她根本坚持不到夏青阳的出现;回到雷破身边,

    面对一次次奸淫,她必须要时时要保持高度的亢奋,才能让雷破感到满足,更加

    喜欢自己。半年来,冷雪对性刺激的反应已成为一种高强度的条件反射,就象看

    到青梅会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后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欲望。

    关在落凤狱的凤战士也有在胁迫之下通过自慰或者奸淫被迫产生性高潮,有

    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后,她们对性刺激会更敏感。就如此时此刻,那些在众目睽睽

    之下拉着巨石、抽着水的凤战士,花穴依然能够流淌出淫水。但她们与冷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