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纷

    扰。自己口干舌燥,越发眩晕,再看弘昼,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瞧着自己,自

    己亦是低头瞧来,更是羞得几欲当场死去。

    原来自己今儿出来只穿了内衣、并那上贡的月白长袜并身上这条落羽裙。这

    落羽裙虽是丝绵织就,却是用略带闪耀之蚕丝纹上的落羽,最是吃水即薄,至于

    内里小衣更是纤薄不堪。此刻自己身上连番香汗淋漓,玉液琼浆,那裙子,才一

    阵,便已经渐渐如同是用水泼了沾在自己身上一般。裙子本有下体展开,也算雅

    致;此刻却也已经瞧不真了,倒是服服帖帖贴在自己两条大腿上,形态毕露,倒

    比什么都没穿更显得淫糜不堪;那足上纤薄丝袜,直至大腿,风流异常,云雨之

    意甚浓,本来是今儿自己穿来玩儿的,此刻在汗渍里映衬出来,便是傻子都瞧得

    真切了;再微微向上,虽然内里头有小内裤,还瞧得还不是真切,但是自己都能

    觉得,那汗水波澜,已是打湿了自己小腹之下,只怕……连羞人的毛儿都已经湿

    的透透的,黏上了那内裤才是,也不知道是否给主子瞧了去……一想到此节,又

    羞又酸,又耻又恼,两腿忍不住一夹躲藏遮掩,却在这一夹之下,似有一股热热

    的,与汗渍略有不同的水儿,自自己蜜穴深处,些些渗出来,和那汗渍混为一体,

    继续污浊自己的身体。至于胸乳之处,起伏更甚,更是耻辱不堪,自己奶儿虽不

    是最大,但是脂浓玉润,本来就多汁,此刻汗蒸泼洒,更是明显,那里头轻绵肚

    兜不过些些丝薄,早就已经湿透了不提,连那落羽裙都已经如同被水润透了一般,

    整个包着自己的奶儿,都「透」了出来,甚至顺着主子的目光,连自己都瞧得真

    真的,可怜自己两座水滴一般的奶儿,一对粉嫩鲜红,娇弹如许的奶头儿,已经

    清晰无暇的隔着那裙子透了出来,适才被弘昼一模,奶头儿一翘,此刻有多少羞、

    有多少苦、有多少耻、有多少旖旎风光,有多少处子春色,都已经纤毫毕现…

    …更比赤身裸体,还要羞人几分。

    她身子自来弱,此刻被近在咫尺之炭盆熏的浑身透汗,身子越发软殇,体态

    越发柔媚,滴沥沥的浑身汗水的味道,若说香,自然也是芳香异常,若换一层说,

    自己向来爱干净,此时又觉得浑身都是脏的。只是越想到这些,越是口干舌燥、

    心意飘扬,那浑身酥麻酸软、耻悲苦痛、折辱轮回、缠绵哀怨更甚,偏偏弘昼不

    再动手,就这么瞧着自己,目光如刀似剑,但觉说触处,倒好似有手在摸玩奸弄()